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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兒的交流1,和交流2]所整理下的文

一切都是因為閒聊而開始

「唉, 天氣冷,再加上下雨天」堂本艾仁望身邊的路人「美人們的姣好身形都被衣服遮掩了, 唉。」

中川豐搓搓發冷的臉頰說「我也不喜歡下雨,又濕又冷,味道聲音都被蓋掉了。」

堂本白了中川一眼「你的鼻子都凍到紅了,還聞什麼。」

中川伸手蓋住自己的鼻子,讓手的溫暖傳到臉上,低聲的報怨說「但是這樣什麼都聞不到阿!堂本先生,這是習慣問題,原本感覺的到的東西突然不見會很奇怪的,就像是把你的眼睛遮掉一樣,你走路會安心嗎?

堂本艾仁直白地回「只要不是跨下的刀舉不起來,我都可以。」然後他又補上一句「不過這天氣,真不想洗澡和洗衣服。」

同時,他回想起,之前生成姬時染上血的衣服好像還塞在床底.

 

按住額頭,中川無奈的說「澡就算了,衣服我幫您洗吧!您到底是塞了什麼東西在床底,都有腐臭味了。」他已經快忍受不住了,如果對方親自提起的話也是個好時機。

堂本擺擺手「沒什麼,哈哈,只不過是沾了死人血的制服。」

雖然同寢一年,對於這位前輩邋遢的程度已經有所認識,但是真沒想到堂本先生真的粗神經到沾了死人血的衣服還可以塞在床下到忘記...「回去之後,麻煩您把床下的春宮圖收一收,其他的我可以幫您整裡,該洗該丟的都弄一弄,可以嗎?

 

堂本痞子笑,揶揄道「啊呀,小中川,要是你有興趣,那些春宮圖我可以借給你看啊~」

「不了,堂本先生謝謝您的好意。您也找位女性結婚吧!這樣就不用抱著那些春宮圖了。」想都不想就拒絕掉了,就算堂本先生在經驗身手上都是值得讓人尊敬的前輩,在和異性交往上卻不能學習對方。

「哈哈,小中川呀,結婚是男人的束縛,就正如沒了腳的鳥,所以老子才不會結婚。」他拍了拍中川的肩「你幫我洗衣服,春宮圖你想看便隨時拿出,哈哈,不要客氣!」

 

山上貙柩「簡單說就是你只是想將沒女人緣的理由正當化而以吧?」貙柩拿著的油紙傘在外頭甩了甩將水甩開後進來。「這天氣頭髮也變得挺難梳理的。」

「貙柩先生您好。」簡單的向長被打過招呼後,中川又回應堂本先生的話題「春宮畫我一幅都不會看的。堂本先生您放心。」

山上貙柩「說的好、中川的話果然還是認認真真的找一個適合自己的姑娘,想做甚麼都專注對著那位姑娘吧。」

堂本艾仁「你們怎可以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一個森林, 嘖嘖。我可是有上千個後宮麗人等著我, 我才不會這樣做。」

山上貙柩「嘖嘖、你哪來的上千個,是將軍營裡的兄弟們都算進去不成?」拿下有些濕的手套開始擦起來。「……不過為了那棵樹我倒真的可以不要森林。」

中川臉紅了一下對貙柩先生說「我...我現在還沒有想到婚配的問題,我想先專心顧好我老家那邊的弟妹們。話說堂本先生,您知不知道有一句俗語叫做"鐵杵磨成繡花針"。」說完中川意有所指的把視線挪到堂本的下半身然後收回。跟著沒有節操的長輩久了,中川似乎對這種話題越來越有抵抗性。

 

「知道, 但跟女人的事無關。」他轉頭對貙柩說「老傢伙,怕冷就去找個火爐取暖.

「火爐……這裡臨時哪找阿?」貙柩白了對方一眼,隨口開玩笑道。「說起來堂本你體溫向來都挺暖的,倒是個不錯的火爐。」

「你是當我小孩子嗎? 我的體溫才沒有特別高,你摸摸」堂本拉過貙柩的手,拉起半點衣服的下擺, 把對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間

「當然不是說你像小孩,不過真的好暖阿……」手冰涼的觸碰到溫熱,貙柩露出柔和的笑容。

 

中川豐沈默。

......」雖然在軍校看過很多男性朋友彼此親密到互相搥胸勾肩搭背摟摟腰之類的,但是這兩個人...會不會太親密了一點?摸著腰還是赤裸裸的肉體接觸!?

 

「嘖嘖、你腰鍛鍊的可真不錯……」山上貙柩想想反正暖手中沒事做,就這麼順手的在對方腰部的線條滑了幾下。

 

...貙柩先生!!!!中川的腦海裡大喊著,他沒想到是一向嚴肅的貙柩居然把手往、下、挪!那個位置不論是往前或是往後都會到很不妙的地方阿!!!這真的是普通男性朋友會有的態度嗎!!?中川臉色刷紅的想,現在他已經無力顧及寒冷了。

堂本只有在剛被冰手碰到時顫了一下, 然後又繼續揶揄對方。「嘿嘿,當然了。不過你的手真冰,是不是沒穿衣服。」他眼角瞟向在旁有點臉紅的中川, 歪頭問:「小中川,你的臉有點紅,不會是發燒吧?

他想伸手朝中川的額摸過去。

 

中川彷彿如夢初醒一般跳開了一步,非常突兀的躲過堂本的手,然後臉紅的說「堂堂堂本本本先生!!!!貙貙貙貙柩先生............手手!!!」顫抖的指向貙柩那放在堂本身上的手。

堂本歪頭「嗯嗯,這是手,不是腳, 怎麼了?

山上貙柩「我穿多少你要不要自己過來確認看看?」他早知依堂本的遲鈍根本無所謂,倒是對中川來說似乎已經超出思考,看那反應話都說不順了。「中川、我的手怎麼了?難道是想說我只有單手暖的話另一手怎麼辦?」

 

自己的驚恐完全沒被遲鈍的堂本先生接收到,而貙柩先生也回答出讓中川驚恐不已的回答,中川只能用力的搖頭說「不不不不...不是!!位置!位置!!!」那個手的位置不太妙阿!!!兩位!!!

 

「嗯、堂本挑的,不是挺好的位置嗎?」貙柩佯裝著無辜,不懂中川想表達些甚麼,甚至繼續問堂本。「喂、我再放一隻手可以嗎?」

「位置?, 是在腰, 怎麼了?」堂本完全不懂中川慌張的原因。他又聽到貙柩的問題, 他點頭:「啊,好呀。你自己來.

「謝啦。」貙柩聽完後就真的很不客氣的,把另一隻手放到堂本腰的另一側去。

中川豐內心怒吼: 說不好!堂本先生我求求您說不好!!!!!

中川在心裡無力的大喊著。但是事與願違,看到貙柩先生又把一隻手放上堂本先生,中川覺得自己的腦袋快炸掉了,這兩個人有沒有發現這個動作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阿!!!「那那那那那個...貙柩先生.......不會........親密了阿!!!

 

「親密……不就是在暖手?嗯、以促進兄弟情誼來看,是挺親密的。」貙柩一本正經的繼續當作沒有聽懂的樣子。

中川連忙把頭轉向堂本先生,在花街混跡的堂本先生應該能明白現在兩個人的姿態有多曖昧吧!!??

很可惜, 堂本是天生的特粗神經, 他仍接收不到半點信息。他點頭同意貙柩的話,更說「現在不是出任務還好, 要是出比較遠的任務, 手放腰的話, 根本不能保暖, 睡也要一起睡。」

 

在兩個人曖昧的動作之下,原本中川對於在寒冬中一起睡保暖這種非常普通的常識似乎沒有辦法正常起作用。紅著臉說「但...但這不是寒冬阿!!...你們...你們...你們兩位幾乎抱在一起了阿!!!!」中川已經連敬語都忘了用了。

 

堂本艾仁擔心地問「我們?沒有沒有,小中川,你真的沒發燒?」

最好沒有!!貙柩先生再靠近一點就把你整個人抱在懷裡了!!堂本先生一點自覺都沒有嗎!?

 

「還沒真的抱上阿?」如果他平常情緒向來控制管理的不錯,不然他會就這麼笑出來,但現在他就只是裝著不懂中川想表達甚麼。「是凍到了嗎?」

一聽到是凍到了嗎?中川更猛烈的搖頭說「沒有沒有!貙柩先生您的手溫暖了吧!可以拿出來了嗎?

 

「中川……你真的太不懂人情世故了,這麼難得可以趁堂本沒注意的機會。」貙柩無奈的邊說一邊真的就抱住了堂本。「堂本也是阿、記憶力差可真不好阿,明明我都告白過了,還這麼沒有戒心呢。」

「什麼!!??」中川跳了起來!什麼告白!?什麼戒心!?為什麼貙柩先生!要抱住堂本先生!!???難道說!!!!

「對不起!!打擾了!!!」中川馬上拔腿就跑。

 

 

一天後,

在十紋的走廊裡,堂本艾仁拿著幾套染上血的制服,疑惑地自言自語「中川?怎麼中川從昨天起便不見了人?」

山上貙柩「我好像也是從昨天的玩笑後,就沒在看過他了……堂本你手上那衣服是怎麼回事?都有怪味道跑出來了。」從旁經過。

中川一直沒辦法直視堂本先生或是貙柩先生。他只能利用自己高人一等的嗅覺和聽覺,躲著這兩個人。當堂本先生叫他時,他只能躲在轉角不出來。想到答應人家的事情沒做到,中川有點愧疚,也許等堂本先生去值班時,再幫他偷偷洗好?

「啊啊, 就是做完任務後的結果。」 (左看右看)「都是你, 昨天的玩笑開太大, 沒小中川, 誰幫我洗制服。」

「我幫你洗不就得了?」貙柩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中川這個問題應該直接問我才對吧?」

堂本有點懷疑地看著貙柩「你連飯都不會煮,還是小中川比你可靠。」

 

開玩笑的...真的嗎?中川默默的把頭從角落探出來說「堂本先生...昨天真的是貙柩先生在開玩笑嗎?

「啊啊,中川!原來你在這兒,哈哈,我找了你很久!」堂本完全無視了中川的問題.

伸手接過堂本手上的髒衣服,中川微微的皺起鼻子,真的很臭。但仍不忘記問「兩位昨天是開玩笑的吧!?

 

山上貙柩「昨天是開玩笑的,但告白倒是真的發生的,至於是不是認真的……」

「不是認真的!」堂本很大聲地吼出來,極力否認這會是認真的可能性。

中川豐有點無措的看著兩位長輩,眼神移到貙柩先生身上,又移回堂本先生身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檀喪眨眨眼。路過的時機太過剛好,頓了半晌正猶豫自己聽到了什麼精彩的實況是否要潛行路過還是駐足圍觀時,又被堂本提高的音量給弄得一愣。

 

「那...貙柩先生..?」中川有些遲疑的問著

 

變成相當尷尬的場合了。中川看起來不知所措,檀喪想自己大概也錯過路過的時機。

事情他並不清楚,不過正聽到關鍵句,組織起來也有個概念。他想這種事情也只有當事人能處理,其他人無足插手。

話說回來,怎麼樣把中川這小子救走比較好呢?

 

「……現在這情況,我答案還是保留的好。」山上貙柩看堂本的反應苦笑了下。「……加上我的態度也不會因此改變。」

堂本因為這回答而僵直了腰,他有點臉容扭曲地對:「貙柩,你直接回中川說是開玩笑就好。還有,你說的態度是……?」

其實堂本處於想問但又怕聽到答案的處境,然後他又晃晃手:「沒什麼沒什麼,忘了他。咳,總之,是開玩的。中川你放心。」

「堂本你在怕甚麼?」貙柩笑的開心。

 

中川有些不能理解貙柩的話,他想了一下,很認真的說「如果您們兩位在一起的話...我會支持你們的。」然後又用很快的語速丟出從昨天就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我也想過子嗣、外人眼光、養老之類的問題。但是想想貙柩先生和堂本先生年紀都比我大,考慮一定比我周詳!那這些問題應該都想過了。」

中川重重的點頭後認真的說「你們兩位都是很好的人,如果能在一起的話,我會很開心的!堂本先生不用擔心!我對您的態度不會有所改變的。」

 

檀喪苦惱了。

噢,回不去了。檀喪也分辨不出來他們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耍中川,不自覺地跟著說了一句,「嘛,身為老友我也會支持的。」

反應過來他後也回不去了,這下三個人肯定會發現他。

 

聽覺敏銳的中川馬上回頭,愕然的說「茜...茜大尉您好!」立刻行了一個軍禮。

「咳咳、原來檀喪先生也在……」如果只有中川還好,不過他跟茜先生的關係還沒有那麼熟悉,所以倒是罕見的不好意思起來。

「什麼支持!!!小中川,你一定是發燒了!老子愛的是有胸翹屁的好女人!貙柩!你不要把他引導去奇怪的方向!!」堂本先是吼了出來。

接著因為另一個支持的聲音,他扭頭望向來人:「檀喪……?不對!你支持什麼!!!!!!」

然後他又想到另一件事,他用跑的奔到檀喪的後面,小聲對他耳邊說「幫我澄清,我是愛女人的。」

 

「因為堂本先生雖然喜歡逛花街,但是沒跟固定的女人定下來阿!所以當然是拿那些女人當擋箭牌!」中川認真的推理著,在軍校這種事情也不算少見,如果能讓兩位喜愛的長輩都快樂的話,他也很高興。

 

堂本聽到中川的推理後,用更熱切的求助眼神看向好友。

「冷靜些、堂本,這事情很簡單,就只是我跟你告白你沒接受罷了,依舊是好兄弟不是嗎……那麼你又為甚麼要激動?」貙柩有些困惑,因為他以為堂本會跟往常一樣一笑置之。

「我、我支持……不是,我剛到。」檀喪訕訕的笑。好吧,這藉口連他都聽不下去……。看看不小心捅了老友的中川和山上,又回頭看向堂本——阿仁,我要怎麼幫你啊?

他咳了一聲,「我認識堂本這麼久,只看過他跟女孩子在一起。」

 

對貙柩的話,堂本艾仁在對方看不見的角度白了對方一眼,內心咒罵“要是認真的話,那代表我的刀要插入對方的屁股裡,或是相反……不,絕對不能相反。"

表面上,他則大力點頭:「檀喪說得好!小中川,不要想歪。」並偷偷忽略貙柩的話。

 

中川豐總算從貙柩先生的口中聽到事情的起源,他快速的整理目前的資訊。貙柩先生告白、堂本先生的花歷史和茜大尉的證言,再配上堂本先生的態度...似乎跟自己想得不一樣...中川歪著頭說「堂本先生有對貙柩先生的告白動搖嗎?

山上貙柩「檀喪先生的話我也清楚……畢竟、我認識堂本也挺久的,大概從我二十年前從軍開始,但、我還是告白了,很簡單因為堂本身邊目前沒人待著,既然如此……為甚麼我要收回告白?」

 

山上的想法表達的挺清楚的,檀喪有點好奇堂本在想什麼,不過眼下也不是好時機,打算解決了現況的再問問。……反正他護短,不管了。「山上,再說下去,或許會逼出無法緩回的回答。我想不管接不接受,都急不來。」

貙柩聳了聳肩笑著「我沒急阿……基本上中川沒提起,我都處在等待的狀態,因為堂本之前就表達過當我是好兄弟……所以、我會等。」剛剛激動的不是自己,逼供的不是自己,但偏偏現在最冷靜的自己才是告白的當事人。他又補上一句「畢竟、我的行為就放在那,不會改變。」

 

堂本現在一個腦在混亂,要說他沒心動,也不能說沒有,但……他內心還是想要個女人。他支吾地回「呃…什…什麼動搖…哈…哈哈,中川,你…看太多小說嗎…」

「我知道了。」中川認真的點頭,原來堂本先生還是處於還沒接受自己喜歡上男人的狀態阿!那就急不得了...看看貙柩先生又看看堂本先生,中川笑了一笑。

 

堂本聽到中川明白了,他也放心起來,完全沒察覺到中川的笑容。同時因為放心,更沒有留心聽貙柩跟檀喪的話。他對中川笑著點頭「哈哈,小中川你明白就好。」

中川笑了一下,說「畢竟貙柩先生把鬍子剔了也是美人,不小心心臟多跳幾下也是可以接受的阿!

 

堂本的態度實在曖昧,他想老友根本是自己搞不清楚自己吧。

再這樣下去堂本就是腦子燒壞而已,不讓這人冷靜還能思考嗎?檀喪覺得自己攤上了相當棘手的事件,要被山上釘上也顧不得了,只好轉身摟住堂本,猛的把人帶向懷裡靠。

「你很冷靜但他腦子不好,別欺負我的人。這個笨蛋我帶走了。」他涼涼的說完,也不管誰的回應,抱著人轉身就走。

堂本雖然沒反應過來,但他跟檀喪是多少年的好友?他沒有反抗,乖乖地跟著對方走。

 

「茜大尉、不用這麼麻煩……」貙柩衝過去抓住快離開的檀喪。「反正我們上次約了要去用餐,放著堂本讓他跟中川去洗他們的衣服不是更好?」

檀喪抬眼看著山上,在心裡對山上頗為抱歉。但既然演了就演下去。他雖然微笑著,不過眼底又涼了幾分。故意把堂本抱得更緊,也不掙脫山上,「今天看來不合適了,下次約。至於衣服,我可以帶回去幫他洗。」

 

有些不解的看著三個人的互動,中川想一想,決定配合貙柩先生的行動開口「堂本先生,我們去把衣服洗一洗吧!我也想向您請教一下刀法的問題。」

而混亂中心的堂本呢,他衡量了一下中川和檀喪,想了想,決定還是乖乖聽檀喪的話,而且他也想快點離開這兒,於是他反拉住檀喪走並喊:「小中川!明天再說!我今晚要跟這老傢伙聚舊喝酒!」

然後又對貙柩說:「對對,他約了我,你們找天再約吧。」

 

中川看了一下兩人的互動...三角戀嗎?看起來不是,茜大尉應該只是保護堂本先生...?中川有點不是很敢相信自己的判斷,畢竟之前自己完全沒有看出原來貙柩先生喜歡堂本先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中川偷偷的看著貙柩的臉色。

貙柩說「那就明天吧、明天茜大尉應該有空對吧?」聽了堂本說得話後嘆了口氣,將手鬆了開來……

 

中川有些無奈,如果三個年資比他大的人都這麼定了,那身為晚輩的自己也無權插手了。婉拒茜大尉要拿髒衣服的手,自己答應的事情要自己做到的中川對堂本說「堂本先生,衣服洗好晾乾我會放你床上的。」

 

檀喪點點頭,心底苦叫連天,多久沒扮黑臉對人投以冷眼,這回竟然栽了。回頭肯定要審問堂本,不明不白的讓他演這場戲實在太傷了。

「那我們先走了。」語畢便頭也不回把堂本帶走。

——多看一眼都是內傷。--他心裡默唸著

 

堂本艾仁:「好的,謝了!檀喪,我們走吧。」

貙柩最後只能說「祝兩位……酒聚愉快。」

 

於是,茜檀喪和堂本艾仁便在眾目睽睽下,親密地相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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