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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提斯軍團間幕]tag: 迷你狐.妖夜/厄除-中川豐: 中川豐
因為四周的建築物被破壞 ,月幻被命出外調查, 過了大半天後回到十紋裡, 然後便聽到召開特別會議, 內容是說這次襲擊的是西方怪異。
根劇秘密調查, 那怪異自稱是『所羅門的魔神』
月幻聽到後立即想起:「瓶子裡的惡魔。不過奪取信仰之力……要是奪走了我的,不知死神會有什麼反應呢?」

月幻不相信世上有神或神明, 對她來說,怪異或惡魔只是一種生物的種族。
但她相信死亡, 相信死亡一定會降臨在所有有生命或有形之物上。
所以,要說她的信仰,那就只會是死亡、死神。

不過這都不是現在要面對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有幾點
A.一般人察覺不到,在那段時間不能動也不能反擊
但有妖怪血統,或是認為自己接近妖怪那方的, 可以動。
所以在十紋內部,有一半厄除還是有活動力,不會受影響,但巡邏的時間則要立即全面更改。
B.所有的破壞都是物理攻擊,對方是有實體,不是摸不到的煙
所以機關武器仍然有效,只是使用者無法自由活動。

還有什麼呢?
月幻用筆敲著手上的筆記本思考,但她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呆站在路中心妨礙他人.

「長官，別做這種假設吧！被奪走信仰一點都不好玩。」回到十紋了解狀況的中川稍做休息後又換上制服，打算去收集更多的資訊時，就看到一位沒見過的長官杵在路中央自言自語。「還有您這樣站很危險，如果有車來了會撞到您的。」

月幻一瞬間皺了皺眉，她不習慣被人稱為長官，不過官僚體系的地方就是如此。她扭頭看著發聲的人：「車有喇叭，你這擔心是多餘。」
然後她又問：「你遇到了被奪走信仰的人？」

中川沉默了一下，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回答，不過眼前的狀況還有很多不明確的，如果交換資訊或許可以避免更多傷害。「是的，一個熟人被奪去信仰...」中川吸了一口氣平息憤怒「平常嚴厲但是很貼心的長者，突然變得又粗暴又自私，不准任何人碰他的東西，根本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到底為了什麼才做出這種事！」說完中川才發現自己過於激動，連忙低下頭道歉。

對中川的激動，月幻毫不在意，她想了想後，冷靜地說：「你說的那個人，他的信仰應該是和睦，常祈神能平安，所有人都能幸福快樂的類型。就是是靈魂被一塊黑布包住了，有趣。」要是她的信仰是死亡，被奪去信仰的她會不相信死亡來臨？這是不可能的事，但聽起來……令人越來越好奇。

「這一點都不有趣，長官。」中川低著頭「那麼好的人就這樣變了一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如果當時我能再快一點就不會這樣了...」

「不，這很有趣。」月幻認真地說：「信仰和靈魂不同，它不是實體，它是從人的生活、經歷、學習中，慢慢孕育出來。所以信仰被奪，那代表過去被偷走了嗎？不。那經歷被偷走了嗎？不。智識被盜了嗎？答案還是不。」
月幻又開始在筆記本上寫字：「信仰是偷不走，對方的行為比較像借走了力量。所以會不會恢復？答案顯然易見，除非那人死掉。」

聽到對方的回答，中川看著月幻說「真的嗎？真的會恢復嗎？」原本有些陰沉的眼神燃起了希望。

月幻不想回答，這問題太愚蠢了，她只是說：「待過幾天後不就自有分曉嗎？倒是，要是這些現象發生在軍情六部，那就麻煩。連這裡也會來戰爭。」
然後她盯著中川雙眼：「還有你，為什麼要擔心別人？這是你的信仰嗎？」

中川有點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說「其實下官沒有想什麼信仰不信仰這麼複雜的東西，只是擔心自己重視的人，這不是很理所當然的嗎？阿！對了，差點都忘了自我介紹，下官中川 豐，請問長官大名？」剛剛被糟糕情緒影響，中川終於發現自己忘記自我介紹了。

『你說的才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小孩子。』雖然心裡這樣想，但她不會對初見面的人說太多話，她只冷淡地回：「我的名字是日方月幻。」忽然，她想起一個問題，她問：「中川豐，你們國家的怪異怕鹽嗎？」

中川愣了一下之後說「...那個要看種類吧！如果是一些弱小到連形體都沒有，或只是不好的一些氣息或意念，確實用簡單的方法就可以抵擋。但是有實體的怪異的話就應該不會怕了…您問這個做什麼？」

「在我的國家,像這樣忽然失常的人,信神惡者會說那人被魔鬼控制,要進行驅魔。」月幻頓了頓又繼續說:「但你們的國家太多宗教,不用外國的方式念聖經。不過,還是有幾種物品可以試,一是聖水,即受過祝福的水。二是鹽。三是耐心對話,讓他記起他的信仰。四是暴力,用力地打醒那人。你去跟你你認識的人試,試完向我報告方法有沒有效。」

月幻會向中川豐提出建議並不是出於善心或同情，純粹是因為她想做『實驗』。實驗結果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她也不會開心和傷心，因為誰會對一堆數據產生感情呢?
她這樣做是方便以後去其他國家時,要是再遇到相似的問題,可以立即有應變方案。
不過看著對方的表情從愁轉喜……『嗯,多收幾個率直的手下也不錯。』

「謝謝長官。」中川笑著說，雖然第四個方法自己可能不會去實行，不過其他的方式確實很有參考性。西方的怪異就要用西方的方式處理！

「我明天就找朋友去試試看，結果如何我會告知您的。」不論最後有沒有成果，那都是一個希望。

「嗯,那你去忙,我還要調查一下事件的特性。」月幻轉身,她的下一個目標是教會,或許能找到其他能令人類動的方法, 她可不想白白被浪費幾小時看書的時間。

「長官再見！」中川行了一個軍禮後離開。

月幻走到一間比較大的教堂，壁畫、十字架、喻意神蹟的彩窗都有，不過這都不是她的目標。她要的是另的聖物－蠟燭和乳香。
原本她也想要聖水，但想了想，反正那段時間動不了，拿了也用不上，倒不如直接點燃乳香，就算那些自稱惡魔的物種不怕，聞著它來看書也不錯。
於是她趁神父不為意時，順手拿了一點便離開，雖然她有想詢問，但一想到對方會滿口神話，她決定自己去研究。

【波提斯軍團 ／間幕】
第二夜後，這次破壞的程度並沒有第一夜嚴重，但部分厄除還是要出外調查。

唯一相同的是，所有人類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裡都不能夠活動，而能活動的半妖厄除裡，也有某一群厄除不能動。
經過一點推理和分析，應該是妖怪血緣比較淡的都不能動。
不過，這點發現對月幻來說，輕如鴻毛，一文不值。

另外還有一件不太重要的事，她的某個朋友據聞受了重傷，但他沒有參與夜間巡邏，而且有人說他的確是回到十紋裡，所以…應該跟瓶裡的惡魔無關，可以不用打探。

唯一有用的線索是，西洋的怪異能影響到十紋，但又進不到十紋，證明保護十紋的東西有用，能抵禦他們。只是，對她這一個新來的軍人來說，她不能知道保護十紋的東西是什麼。也不能知道製作那東西的是什麼人。

她也寫了書面申請，以縮減敵方的活動範圍為理由，希望上層會向她透露半點消息。

不過，不知道何時才能曉得結果。
但最令人忍不住嘆氣的是，厄除內沒有半個軍人遇見過敵方，不能肯定敵方的目的，還有，敵方的樣子和攻擊手法。

當然，入手後的資料她會藏好，或許未來去其他國家時，可以販賣它。
月幻也有想過從怪異口中問些資料，但……誰能保證這兒的怪異不會和敵人達成共識呢？
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

另外，她入了十紋後也知道，有些前輩會和怪異交好，那……需要從怪異方拿資料，根本不需要她。

所以，資料歸納好後，她又開始日常的巡邏工作。
同時，她也有一個新問題：為什麼早上西方的怪異沒有行動？要是有……她或許可以抓一隻來拷問…不，是審問一下他們的資訊。

月幻希望在某個地方有被人擊落的西方怪異,又或……半妖們所說的黑漆漆的西方怪異,其實只是黑夜的影子.
沒錯,是黑夜的影子.
比黑夜更黑, 月光也照不到的黑暗裡, 映照在黑夜的夜光, 成長在黑色的光下, 原本四周一片黑是不可能有影子.
但……這世界沒什麼不可能, 或許那影子便是黑夜的影子.

不過,這好像不是她要關心的事,雖然她好奇.

看著街道, 告訴無知的平民們,這是地震影響, 命令他們晚間留在屋子裡, 恐嚇他們未來這周都有這地震。
還真是有點無聊。

今天唯一有趣點的收獲是, 在某個街道的牆壁上, 有著很多、源源不絕的非人足印, 但……那不是西方的大腳怪異, 而是更像昆蟲類。
那些足印, 其主人是…什麼呢?又何故出現呢?

【波提斯軍團 ／間幕】

第三夜過後的早上，在某個地方散落著黑色的花瓣，而且還有著很多噁心的黏液。

「是個食相很差的怪異呢。」月幻淡淡地說，她用手指觸碰地上的黏液，用手指搓了搓，然後放到鼻前聞了聞。
「有酸味。可能是敵人的胃液。」

跟她同行的厄除對她的行為感到驚恐，而且不自覺遠離她一點，因為月幻的行為太…令他們有點不適。
但，她的行為還沒完結，她很直接地黏了一下，這令四周的同僚都尖叫起來。
但她沒有理會：「果然是酸，但…還有其他味道。算了，只拿一點回去分析。」

同時，她也把四周散下的血和花瓣都採集了一些，在他們的國家，這是採証人員的工作。只是大和這個國家，他們的制度有點不同。
但這不重要，她不想浪費時間。
「上次是留下很多足印，這次是很多花瓣和黏液。但，還是沒有屍體。」

把東西都採一採，為了不令四周的居民起恐慌，最後他們收到命令要用火把在場東西都燒了。
「愚蠢，這根本是在掩飾自己的無力，是因為跟敵人對戰時，主要出力的都不是機關下的人，而是這個地方的住民。」
但，命令還是要執行，因為她只是個軍人。在交回上層的報告上，月幻寫著著植物系，那接下來就會是動物和付喪神系，這兩個系列的敵人移動力瞬速，範圍也很大，請上方要是想挽回自己的臉子，多派有機動力的厄除在今晚當值吧。

【波提斯軍團】/間幕 - 結界

經過幾天的查探工作和跟銀鑫的對話，月幻知道一種法術體系的自動門。大和的人稱它為“結界”。

而結界之所以形成，是因為有一種半導體，它們把六生的法術或術式雕在半導體上。
然後把他們所謂的靈力儲放在那上方。

以一個西方的角度來想，所謂的法術和術式，有點像魔法陣。而靈力，在月幻耳裡只想到把自己的靈魂出賣去換取力量的說法。
沒辦法，她連半個六生的人也沒見過，所以只能這樣猜。
她從一些對話中知道這國家很重視六生的培養，並很保護他們，因為他們身上的力量太稀有。

她不屑地冷哼「要是在西方，他們就是魔女，又會引發起再一次的魔女獵殺。」
她想起曾唸過的歷史，看過的相關圖片，聽著母親用傷心又唏噓的聲音告訴她，她的祖父母是如何被殘忍地燒死。

人類對未知力量恐懼,造成一些無稽的獵殺,對比自己強大的人感到害怕,會把人當成異類。
“魔女狩獵”
接著,當權者、貴族、卑鄙無恥的小人,借用著『魔女』的名號,把所有他們討厭的、防礙他們前途和錢路的人,都稱為魔女。假借著他人的手把阻礙除掉。
自私、自利、冷血、無情、人性本惡。
她的眼神仍是一貫的冷淡、沒有情感波動「這個國家滿會利用有能力的人。」

這個國家懂得力量的重要,而且還發展出不同的用途,和歐洲不同。
他們會招攬有能之仕,利用他們的能力去排除異己。
但有能之仕為何要效力於國家呢?
這個國家又利用教育、愛國、助人的名義,去把民眾洗腦。

「為了看不到的愛而愛國、為了聽不到的心聲而相信人、為了感受不到力量而崇拜著。」
月幻想起一個情感學說的分析家,那人曾指出人只想聽讚美的聲音,要是懂得玩弄人心者,只要把對象奉承、讚美,令對方對自己產生好感。那就可以把人當成武器來用。
人性的弱點。
父親、哥哥、姐姐都愛用的事。

「奇怪的國家。要是母親知道這兒的魔女待遇,她會說什麼呢?」
我們魔女生錯了時代?選錯了國家降生?當權者不懂利用有能之仕?
不,以她母親的個性,統統都不會,她大概只會說…『我們應該去把國會的議席搶過來。』

「總之要弄一個結界,就必須要準備需要的半導體,為了固定和正確地形成，六生的法術或術式要要花很多的時間去研究,而且還是一個寵大的研究。而厄除和國家的要員,他們的住宅都有其保護,所以不用操心。
而民眾…要是要做一個大的結界,還是需要很多人,一時半刻是做不過來。而且靈力也需要補充…即使已把很多人招攬,但還是缺人呢。」

於是,這便是十紋的存在意思…為所有不完善的系統做一個補刀。
月幻如此想著。 
「聽明的國家和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