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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個下午和晚上,他們兩人總算安穩地睡著,堂本雖然睡到一半醒來,但並沒有走出屋去行刺石狩川。到了第二天凌晨時分,堂本的頭腦也終於完全冷靜下來,思考能力也回來,明白昨天貙柩只是在和他開玩笑,雖然這個玩笑半點也不好笑還差點令他們分手。

他想起床時覺得全身意外的很累,而且雙眼又腫又眼澀,大概昨天哭太久。他看著身下仍在熟睡中的貙柩,實在不想起來但也睡不著,於是便繼續一邊躺著床一邊觀察戀人的睡顏。

這時堂本想起了什麼,他微微抬起頭,用臉蹭了蹭對方的臉後坐在床上,伸手去解開貙柩睡袍的腰帶,把貙柩身上的衣服都扒下來後,開始檢查對方的身體。雖然昨天貙柩十分肯定地說沒有和石狩川做、也沒被石狩川碰,吻都沒有半個,但堂本仍是十分不放心。他擔心貙柩會像上次耳印時一樣,覺得不重要所以沒說,於是他雙眼仔細檢查戀人身上的每一串肌膚,好讓他一口氣全都討回來。

他的雙眼從大腿開始慢慢向上望,在看檢查完雙腿都沒有任何奇怪的痕跡後,在膝蓋上吻一口,手輕輕揉了揉大腿的肌肉,然後在貼近大腿內側的位置上又輕輕印下一吻。

 

床上的睡美人仍在熟睡,堂本笑了笑後用手握著貙柩的分身,上下套弄了幾下後放手,對著微硬的分身說:「嗯,沒有發洩過也沒有其他人的氣味,算你乖。」

被這樣子磨擦後,原本熟睡的貙柩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手在原本堂本睡的位置揮動著。而滿意地檢查完前方的堂本看到他這樣,很乾脆地把一個枕頭塞進貙柩的懷裡,又輕輕推著貙柩的肩膀令他側著身睡。接著他抬起腿輕輕地跨過貙柩到他的背後,上上下下打量著貙柩的背好幾遍後,手掌放到對方的肩膀上,沿著背上紋身的紋路慢慢向下移。在摸到一些舊疤痕時,手指會在那疤痕上面流連,在手指移開後便由鼻樑接力去蹭磨那兒。原本想還想吻上那兒,但他怕會把貙柩吵醒,所以只是在皮膚上磨擦,手指則慢慢移到對方的後穴並對那兒觸診,摸摸那兒有沒有紅腫。只是他的這些舉動還是令熟睡的貙柩微微扭動和輕聲呢喃著夢話,手揮到背後拍了拍堂本的腦袋、想把這騷擾的行為拍掉,和想推開這個妨礙他睡覺的混蛋東西。

 

但堂本卻因為貙柩這個動作而變本加厲,他伸手抓住貙柩揮過來的手,然後一起從後環腰抱著他,下身更是整個貼在貙柩的臀部,不讓他動。嘴唇貼在貙柩的肩膀上,用低沉的聲音說:「貙柩…我眼睛還很痛,讓我摸多一會吧。」

貙柩在半睡半醒中含糊地回應:「眼睛痛就睡多會……嗯…睡醒幫你冷敷……」說完後貙柩又再次睡過去,而且還睡得更沈。

 

「嗯。」堂本點頭,鼻樑以下的地方窩在貙柩的頸窩,眼睛再次盯著對方的睡顏,他抓起自己還沒束起的頭髮,用髮尾來搔癢貙柩的臉,確定對方沒有醒來的跡象後,他就這麼看著貙柩的睡臉自慰起來。他用下身不斷磨擦貙柩結實的屁股,鼻腔和嘴巴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他的頸上,手則在貙柩的肚皮上打圈。
「恩…哈…恩…貙柩…」堂本就這樣用下身蹭著貙柩的身體硬起,在快要到高潮時他立即掏出自己的分身,用龜頭磨著貙柩的側腰,對著那兒射了出來。精液沿著貙柩身體的線條向下流,滑過他的屁股和腰間,令那兒多了幾行水痕。

堂本看著才滿意地點頭,再幫貙柩套回睡袍,從正面緊抱著他並等待貙柩起床幫他冷敷。

 

當貙柩用手背揉了揉眼皮自然清醒,他覺得在自己睡眠的期間,似乎做了個有些真實、奇妙又難為情的夢,然後、他感覺到了,在睡袍裡頭、身體腹部以下的位置,不知道為甚麼有著濕濕黏黏的觸感,憑著經驗他大概可以猜測出是精液。

 

但是、為甚麼?

為什麼會弄得下身都是?

抬起頭看到的是不知道從甚麼時後開始就盯著自己的堂本,他身下那些是他弄出來的嘛?

不、問不出口,說不定是他誤會或是冤枉了堂本,也許這只是自己從沒體會過的夢遺,這樣的話要是問了堂本、自己豈不是讓堂本知道自己都這種穩定的年紀了,居然還會有這樣心緒不穩、被荒淫夢境影響,然後製造出副產物的事情發生,肯定、會被徹底嘲笑的吧!

 

堂本看到貙柩揉眼後便一直看著他,等到貙柩開始清醒後便低頭舔他臉上的貓爪傷並說:「貙柩,我的眼仍有點痛,早餐出去吃吧。不要洗澡了,套上衣服後便出去。」

 

「咦、洗、洗澡也不會用掉太多時間,稍微去洗也沒有關係吧?」抓著棉被的邊緣不放、聽到堂本這麼一說就顯得緊張了起來,開甚麼玩笑如果就這麼替換衣服,馬上就會讓堂本發現了吧?

 

堂本雙手環住貙柩的腰,裝出可憐的樣子看著他說:「但我眼睛很痛、睜不開,而且很餓,你不陪著我,我一出門或許會直接撞圍欄受傷、昏倒。貙柩,不要洗澡吧。」

 

「只、只是需要一下子,堂本你可以先不動在這等,這樣就不會去撞到了對吧?」貙柩邊坐起身來、邊打算就這麼衝去浴室當中,但是在起身的那刻他馬上就發現了,臀部後方的床單、床單也有影響也濕著,如果就這麼跑去浴室、還是會被留在這的堂本發現,想到這他話說起來顯得著急多了:「還有、你要不要先到起來去旁邊椅子坐著換套出門的衣服?」

堂本像是得了接觸缺乏症般,他從旁抱著貙柩:「我不想看不見你超過三秒,不如我來幫你更衣吧,換衣服很快,吃早餐也很快,回來後才洗吧。」

「你……今天特別的纏人呢……」理由、貙柩沒有問出口,很顯然的肯定是因為昨天自己所開的玩笑話,這可不是自戀、應該說對方昨天的情緒那麼的激動,甚至就要哭到呼吸不過來、要是今天馬上就不在意反倒奇怪,可是這樣一來、他到底要怎麼離開床?「衣服……我可以自己換沒有關係的……」

「那現在快點換,我們去吃早飯。」堂本說完後快速地從衣櫃裡抓出貙柩的便服給他,然後坐在床尾盯著貙柩看,完全不讓對方洗澡。

 

「那個、堂本你也需要換衣服甚麼的吧?所以……你可以不用一直盯著我……」貙柩將棉被給拉高、脖子以下的身體全部都被遮擋起來。

「啊…」不太願意地回答後,堂本轉身找他自己的衣服,然後開始脫衣換上。

趁著這個機會、他用棉被遮擋著將身上的睡衣全給脫了,但剛套上上衣、他看著身上從小腹以下的肌膚都沾染著白濁的精液、明顯且難以忽視,想要去浴室拿毛巾擦拭但又偏偏不能就這麼起身,對了、棉被!反正棉被都已經髒了就用棉被來擦!

在貙柩打算用棉被擦拭下身時,堂本已換好衣服並又再開始坐立不安起來,他一躍撲倒在床上並順手把貙柩用來遮擋自己的被單都拉開,有點無辜地喊:「貙柩,快點吧,快穿上褲子,不然我就咬你的大腿當作自己的早餐。」

他完全一副沒看到自己『傑作』的表情,就這樣鼓著臉頰跟貙柩對望。

「不、那個……我……事情不是你想的……我也不知道、真的……這樣還是、還是頭一次……」他一手驚慌的想搶回棉被、另一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遮擋才好,他的目光突然落到了床上的枕頭上,拿了枕頭遮擋著被肌膚宣染著白濁的下身,貙柩的頭撇到一旁難為情的用著微弱的聲音開口:「堂本……拜託……讓我……讓我洗澡先……現在這樣……衣服……會沾上……」

 

堂本再次伸出雙手環住貙柩的腰,用低沈有點沙啞的聲音說:「那就讓衣服沾上吧,貙柩,我想要你這樣全身都是我的氣味,沒有人敢碰你,好嗎?」

「要是透出衣服……咦?你的氣味……?」貙柩本來還想繼續說些其他的話來掙扎,但剛剛有個關鍵字被他給捕捉到:「也就是說這些……不是我睡夢中……而是你……——等一下、你到底對睡夢中的人在做些甚麼阿——!」雖然身體沒有哪邊不適,腰沒有痠痛後面的臀丘附近也沒有感覺到進出過後會有的酸麻,看樣子似乎只有射在身上而已。

「我沒有做什麼,就睡不著然後抱著你直到睡著,就其間又有些擔心便看一下,但你又四處亂動,結果變成這樣。」堂本輕描淡寫地說,然後又催促道:「有人敢看你我就戳盲他雙目,所以快點穿好衣服吧,你還要幫我冷敷。」

 

「只是看一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阿……」小小聲的抱怨著,已經分不出貙柩那聲音到底是生氣、苦惱還是羞怯,他抱著枕頭一臉還有話想說,但是卻又不知道要怎麼將話說清楚的樣子:「要是透出布料也太不得體……而且、就那樣到街上……但是、幫你冰敷是第一優先,還有早餐……」

「你站在我身後便沒人能看到,不用擔心~所以不要在意。」堂本的手改為拉著貙柩的手晃搖:「來吧,我們出去吃早餐吧。」

「我……我知道了、到回來前,你都要在前面擋著喔……」雖然可以想像那樣走出去,會被他人當作不夠男子漢的懦弱者,但比起想像被一群不認識的人發現要好多了。

堂本聽到貙柩答應後,連忙開心地笑著點頭。


***TO BE CONTINUED***

 

接續|場外的場外】場外開玩笑:痴漢堂本X山上(下)TAG: #妖夜♠堂本艾仁/洋子:
「……好了、你先轉過頭去,讓我把衣服穿上……可以嗎?」貙柩抱著枕頭、難為情低垂著頭的模樣,現在這附德性搭上穿到一半的上衣,看起來有透出一種情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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