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呻吟聲、女人用力留下的抓痕、女人濕潤的身體、女人散發出來的熱度,這些全都被愛德文當成不重要的事,他整個眼神和大腦都只專注在那個眼神黑暗的男人身上。平常精明的眼神此時微微斂起,氣息比起平常還來的短促而沉重,還有…看著奇爾吾抿起又張開的嘴,愛德文突然腦袋一熱,頭微微仰起貼上那個比紅潤幾分的唇,接觸的感覺就跟一般人類一樣溫熱濕軟,沒什麼特別的,但愛德文就是不想離開。
或許是奇爾吾也因為情慾關係,他沒有抗拒愛德文的吻,而且更是把手托在愛德文的後頸,和他擁吻……如果中間沒有那女人。兩人的嘴唇分開後,奇爾吾微微呼出一口氣,眼神比平時迷朧,微微舔唇後露出一個和平時不同的微笑。
目光迷濛的享受奇爾吾與平日不同的笑容,吸血鬼忽略內心發出來的警訊。雖然身體還在繼續向女人索求著,但是愛德文感覺自己已經高潮了。
淫亂的體液打濕三人的身體,莎普曼需然滿足了一次,但……她還想要多點特別的紀念,她用手輕輕撫過愛德文滲著薄汗的胸膛和鎖骨,嘴唇貼在他耳邊:「真不愧是騎士,帥氣的騎士先生,我想要……更多你的東西弄濕我啊。」
這是不能對奇爾吾說的要求,因為他是子爵。
奇爾吾聽到後勾起一個冷笑:「䔋普曼,你想我的騎士用嘴巴服侍你?真是淫亂呢,不過我喜歡。」
愛德文此時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白皙的手指放在反射濕潤光澤的唇上,好像在想些什麼。聽到兩個人類的話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後才揚起眉,抬眼望向奇爾吾又很快的轉開視線。有些苦笑的抬手滑過莎普曼的髮絲,替她整理被汗打濕的頭髮說「一次兩個還不能滿足您嗎?莎普曼女士?」
女人嬌笑,懶庸地用手指輕戳愛德文的胸口:「女人呢~身體和男人不同啊,就是剛滿足後…還是要“後戲”。騎士先生,陪我玩一會吧~」
「愛德你真的不懂女人呢,過來我這裡,我小聲在你耳邊教授你。」奇爾吾把愛德文拉過來,然後翻身壓在愛德文身上,低頭舔一下他耳朵說:「用你的舌頭這樣、這樣就好,用你的舌頭舔她的耳外殼、再用舌尖瞄著你剛剛抽入的位置伸出舌頭,你會聽到她的反應。」
雖然他的話很溫和,但他抓任愛德文的手正用力掐他的手和肩膀,力度像是要扭斷對方的手,並用眼神嚴厲地警告“照她說話做。”
被抓住肩膀和手時,愛德文極力忍住想一拳揍向奇爾吾臉的衝動,對方的力量已經超過抓,而到威脅的程度。但是當溫暖結實的身體壓上來時,愛德文僵住了,濕軟的舌頭舔在耳邊時,騎士發出呻吟,那是示弱的呼喊也是情慾的請求,剛剛發洩過一次的下體也再度硬了起來。
之後的過程愛德文沒有記得太清楚,他只記得他被另外兩人夾在中間,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身後的主人身上。他三番四次想要轉過頭去咬身後的人,但當那人的身體緊貼在他背後、那人的雙手在他的分身上、那人的呼吸和耳邊低沉的聲音……
神智像是被吸走一般。
直到清醒過來時,他已和奇爾吾一起坐在一個浴池裡,而且他的頭還枕在對方的肩膀上。
即使清醒過來,愛德文也沒有任何的掙扎,在奇爾吾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用輕挑散漫的口氣來掩蓋自己的不平靜「我不知道原來騎士還有這種用處呢!還是我該收點額外的酬勞呢?」
奇爾吾輕笑:「你想要什麼?要驅魔石、在你身上畫上魔法陣還是把你的嘴巴切下來呢?」
身體僵了一下的吸血鬼慢慢的貼進奇爾吾「你難道就不能對勞苦功高,為你出賣身體和勞力的騎士表達一點感謝之意嗎?」伸出舌頭試探性的在對方頸部的動脈上滑動,暗示他想要的獎勵。
「是呢,也令我在過程要三番四次下命令警告、幾次自己忽然動起來令我差點控制不住莎普曼、還要我親自把你抬過來的勞苦功高呢,愛德。」奇爾吾微笑:「我有想過把你的手腳切下來再扔過來,但那床沒多久前才被你弄髒呢,總不能常換床。」
「唔…這種小事情就別計較了吧!反正任務順利完成了不是嗎?我沒穿盔甲也不會太重,切了手腳您還要多跑幾趟,還是整個帶過來吧!」急切的把嘴靠了上前,有些冰涼的氣息噴灑在奇爾吾的臉龐「這幾天,真的沒有吃些什麼,可以嗎?」
「可以。」奇爾吾笑回,但另一隻手卻拿著自家的咒劍,用劍尖指著愛德文:「血…手也有,不用脖頸。」
看著對方鼓動的動脈,有點不捨「…但是脖子比較快,而且我也不能殺你,你怕什麼呢?」雖然這麼說,愛德文小心的避開咒劍往奇爾吾持劍的手上腕部慢慢靠了上去。
奇爾吾還是會心存戒心,所以對愛德文乖順的態度滿意地點頭:「我可以給你弄一個血奴,不過得按你表現有沒有合格,要知道……奴隸沒價值,但還是要花點錢。」
咬上奇爾吾的手腕含糊的說「但是…其他人的血…不夠美味。」啜飲著來自獵人那有著豐沛力量的血液,愛德文感覺原本冰涼的身體一點一點被溫暖了起來。
「那是我應該在意的事嗎?」
「但你覺得我不會在意嗎?」喝的差不多的愛德文舔合奇爾吾的傷口,偏著頭看向他,血色眼睛無辜的眨動著,像是某種無害而又慵懶地生物。
「但與我無關吧?」奇爾吾微笑,沒有理會另一人無辜的眼神:「我也不妨直接和你說……怎說好呢,你是吸血鬼,我是人,我沒有義務相信你。會收你為己用是有別的用途,而且只是騎士…還是你想…取代我成為領主?」
愛德文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沉下「我…對(成為)領主沒興趣。」一句話裡面或許包含兩個意思,吸血鬼站起身來,抓過旁邊的浴巾就這樣離開了浴池。
回到房間,愛德文把自己丟在床上,單手拂過自己的嘴唇,彷彿奇爾吾的溫度還停留在那上面「我在搞什麼啊!為什麼會去吻他!」抓起枕頭鬱悶地把自己的頭蓋住,吸血鬼在床上打滾一邊小聲的吶喊「在想什麼啊!你!看清楚那是獵人獵人獵人,太靠近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但是…那血液的美味和縈繞不去的體溫…卻一直停留在愛德文的心中,伴他入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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