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時間:時間請倒退回二期剛開始、波提師後、紙人副本後
TAG:貙柩 、 接續:PART1、PART 2、PART 3
回去宅子的路程裡,車裡的氛和去宴會的時候相反,貙柩臉色陰沈得可怕,他在車裡不說半句話。堂本則仍是一身酒氣,醉呼呼並傻笑著,完全是一副沒有半點還擊力、任人魚肉的樣子,整個人倚著貙柩坐。
堂本忽然舉起手,想像平時那樣捏貙柩的臉,但因為現在的身高差太多,她稍微移動並跪坐在貙柩的大腿上。她伸出她的手放在貙柩的臉頰上,傻氣地笑說:「貙柩你怎麼氣呼呼的樣子,哈哈,來吧,笑一個吧,難得你今天穿得這麼帥氣~我喜歡看~」
「還不是因為你!」貙柩生氣地低吼。
「嗯哼~因為我飲好酒沒叫上你,你吃醋嗎?哈哈,小笨蛋。」堂本說完後雙手放到對方臉頰上,高熱的體溫透過掌手傳到貙柩臉上:「我都沒說我吃醋啊,你個混蛋,我無聊透了!你都不來陪我!我一個人好悶,裡面的人說的怪話我不懂,又不停踩到裙子!坐在外面又是一人,好悶啊……而且為什麼不能回家!我才想說都是因為你!!」
說完後堂本在狹小的車廂裡轉身,爬到另一端坐,用行動表示她真的生氣了。
這疑似撒嬌的抱怨令貙柩僵住,大概面對怪異也沒這麼令人手足無措和應接不下。平時堂本醉時……嗯,也會是不停抱怨,但對象不是他,所以他也是首次面對這像小孩子的舉動。
他向側微微彎身,手一展便把堂本抱住並納入懷裡,在對方耳邊用氣聲說:「別生氣了,難得你今天穿得這麼漂亮,比場內的任何人都要來的吸引我目光,害我好幾次真的想不參加舞會就這麼直接回去。」
「好,老子這次原諒你,不過下次不准再找老子去這些地方。」堂本扭頭笑,她扭動身體想找個舒服的坐姿,不過她身上的裙都妨礙她的動作:「裙子好討厭,小山上,幫我脫掉,來嘛小山上~」
「不要叫我小山上…」他無奈地看著對方的動作,雙手收緊,把她整個人抱著坐起來。
「嘻嘻,不要,小山上這暱稱很可愛~還是你想我叫你小柩?嗯,來告訴哥哥吧。」她笑了笑,在貙柩臉頰印上一個吻,然後又印上另一個在他的唇上,手環抱著貙柩的脖頸,頭枕在貙柩的肩膀上,呼出來的氣全都噴在對方上。接著她又拉扯裙擺:「還沒到嗎?我想脫了它。」
「………你…忍耐一會,很就便會到。」貙柩無力地回,不,應該說他在用全力去忍耐著,以免自己忍不住真的在車上脫了她的衣服。
而且…他還不想出車禍,在駕車的司機……臉和耳根都紅起來了。
到達貙柩家後,堂本也開始有點清醒,在貙柩的幫助下卸了妝,簡簡單單地沖洗了一下身體便換上貙柩的衣服。他實在不習慣看到自己的身體變成女人,特別是胸前的那對奶子,真是令她……又愛又恨。
因為衣服不合身,褲子根本連『穿上』都是一個問題,所以堂本乾脆不穿褲子,只穿了一件上衣。而內褲呢…他平時都不穿,何況現在?
所以,她現在正光著屁股,坐在貙柩的睡床上晃著她的雙腿。她問剛進房間的貙柩:「我又要等一晚才能回復?就沒有什麼藥嗎?」
貙柩看到她這樣穿時愣了愣,有點臉紅地別開視線:「沒有、帝都的問題食物問題太多,研究藥物部門根本來不及處理之前的,便又有新的,所以影響不大的,都擱置一旁。」正經的說完後,他微微皺起眉頭說:「你這樣穿也太危險了,還好這兒是我家。」
堂本笑了笑,仍有點醉意地拉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也沒辦法呀,你看看,衣服太大~穿不到…嗯?不是,好像是我變矮了,嗯,算了。」
「唉,我去拿些解酒茶給你吧,你剛剛到底喝了多少?」看著堂本的樣子,他實在想氣也氣不起來,但剛剛的擔心和忐忑不安的心情一直壓在他心頭,只能再次嚴肅地叮囑對方提防:「下次、除非我在、不然別再接受陌生人的酒,明白嗎?你…你太不懂節制了,都醉成那個樣子還喝……」
「哈哈,不是沒事嗎?你不要擔心了~況且平時沒機會試那些高級的西洋酒,那個味道真的很特別,有種酒淳郁的味道。」堂本聳聳肩,她似乎仍想喝酒。
聽到她這番話,貙柩之前忍著的氣再次爆發,他生氣地把抓住她的肩,害怕地吼問:「要是意外真的發生了要怎麼辦?!你知道我多緊張和在意你嗎!?以前去花街那兒也是!你就不會照顧自己嗎!?」
堂本愣了愣,然後笑:「不是有你嗎?你會在我背後,我一直都如此相信著啊,貙柩。」然後她反手把貙柩拉過去,把他的頭按到她的胸部中間,又笑說:「嘻嘻,我不會發生意外,不會的。而且你聽聽,我的心跳和平時一樣吧,我呀,一點都不擔心,因為有你在嘛。嗯…那句西洋的話怎說呢?啊,好像是什麼守護天使,那你就是我的守護天使,不過呢~我身邊的這位紅髮守護天使很會撒嬌就是了~而且不知為何他在十紋會被叫為門神,嘿嘿~一定是他常擺出一副臭臉了~一位長長臭臉的守護天使~」
聽著戀人這一番奇怪的話…那大概是情話吧,還是一點也不浪漫的情話。但貙柩卻很喜歡,甚至覺得比那些“我很關心你”、“我很愛你”、“你很重要”等的話來得窩心和浪漫,因為這是他戀人真心真意、沒有半點修飾和虛假、帶著全部信任的真心話。「……笨蛋。」
他主動把堂本抱得更緊,臉用力地埋在對方的心口,現在是兩個乳房的中間,鼻腔吸著戀人的氣味,他喃喃:「我該怎麼?我好想把你永遠鎖在我身邊,誰也不能碰你或是把你帶走,永遠口裡只有我。」
堂本撫摸他的頭髮,笑著揶揄:「嘖嘖,你當你是法官嗎?鎖什麼,去想鎖以外的方法吧,像是…嗯…像是那種就算你忽然變成烏龜,我也會對你不離不棄的方法吧~」
「喂、說我變成烏龜也太邪惡了,不過如果有……如果我找到那方法,那就算我妖化了,你仍會繼續愛我嗎?」貙柩問,聲音中帶著期盼、但又有點害怕聽到答案。
「沒錯~不管你成仙還是成妖,我都會繼續愛你,直到我死。」
「不…要是我變了怪異,你還是將我殺了……我不想讓自己後面的日子都靠回憶度過。」
「我不會這樣的!貙柩你這笨蛋,我不會讓你比我更早死!說過了要保護你了!就算你成了妖怪,我還會繼續保護你!你自己說過了,要永遠陪我喝酒,別以為變了妖怪就可以違約。要是你怕,我就一直在你身邊,還有你再胡思亂想,要是再想這種多餘的東西,你就別想和我上床!我就算要幹樹洞也不幹你!」
「不准提樹洞!更不准幹它!」原本埋在堂本胸口的貙柩猛地抬頭,而且語氣激動地喊。
「它只是樹洞,你幹麼這麼大反應?」
「就是因為它是樹洞!我才會有這反應!我要燒了它!」
「它只是樹洞,又不是人,小山上,別這麼孩子氣。」堂本笑著伸手戳他的臉頰。
(謎之音:樹洞一出場,感動的氣氛都沒有了,但我喜歡)幹)(笑翻)
貙柩哼了聲,抓住堂本在他臉上亂戳的手指,他回想堂本曾對他說的話…貙柩勾起一個溫柔的笑容,眼神裡包含著滿滿的寵溺:「我答應你。」
似是回答、似是山盟、似是海誓,貙柩語調緩慢但每一個字都包含著他堅定的意志和決心,既嚴肅又認真地說:「我不會留下你一個人,這樣做你就不會離開。同樣你也要答應我,不可以再丟著我,隨處亂跑,更不可以去我看不到的地方裡。就算要去,也要拉著我一起。」
堂本拉著貙柩的衣領,把對方拉近,她勾起嘴角痞笑:「好!老子答應你,你也要記得你說的,不准忘記它,要是做不到…嗯哼~就要去變成烏龜。」說完後便自動勾住貙柩的後領,吻住對方的唇,和輕撫對方敏感的背。只是:「嘖…現在變成女人,手不夠長,不能把小山上弄得臉紅了。好可惜。」
「笨蛋。」溫柔的、充滿著愛的罵語,貙柩說完後便回吻著她。雖然對方的觸感和平時不同,但還是那個他所愛的堂本。吻著吻著,他說:「堂本,我想和現在的你做愛,我想把你據為己有,我想成為你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能這樣碰你的人。可以嗎?」
堂本睜大雙眼,然後偏頭想想,他自己也把貙柩的全身上下、不管男體還是女體也做過了,而且貙柩全都接受了,所以對方提出這要求也是合情合理。她微微別過視線問:「可以是可以…嗯…但你…懂嗎?」
貙柩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把人抱緊,低頭像平時那樣給堂本一個舌吻,手放在衣服上,透過那薄薄的襯衣去撫摸對方、用他的手指挑逗對方的身體,磨擦著她的敏感點。從脖頸、肩膀、慢慢下移到她的乳房和腰間,堂本的嘴巴慢慢漏出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上次因為好奇,堂本有輕輕地摸過自己變為女性的身體。身體比平時柔軟而且輕盈,比較尷尬的地方是……堂本覺得自己的胸部常令他很癢。她只是隨意搓揉了自己的乳房,立即有種令人想跳起的奇怪顫慄感,他想起以前在花街時的事,於是他便再搓揉和按壓自己的胸部,又是一種猛烈的刺激,令她想要呻吟出來。這感覺很奇怪,但卻令人有點想再試一次,不過也只是想,他沒想到居然真的發生了。
這一次,她感受到更大的分別。
在貙柩撫摸她的身體時,她覺得全身都在發熱,而在對方揉著胸部、輕捏她的乳頭時,她開始微微張開口呻吟出來:「呀…哈…呀…貙柩,嗯…哈…」
身上的力量隨著這些呻吟聲流失,奇異、像觸電的感覺一下子強烈起來,還很快地在全身流動。和男人時不同,男人時的感覺是衝上脊髓,然後整個人興奮。但現在的是從沒試過的感覺,它們正刺激她身上每一寸皮膚,令她整個人都想要抓住東西,腦袋除了想呻吟,還是呻吟。
「堂本、你真的很迷人、但不能太急。」貙柩慢慢把堂本推倒在床上壓住她,然後一邊吻,一邊用手把雙方的衣服都扯下。他的嘴巴順著她下巴的線條慢慢向下移,他一邊吻一邊用鼻尖輕輕磨擦她的皮膚,呼出的熱氣也噴在她身上。
「阿、哈、好癢…呀、嗯…」
「我還沒碰其他地方,堂本。聽說、肚臍和背、也會令女性在做愛時更興奮。」說完這句後,貙柩繼續低頭吻她的脖頸,去到鎖骨時輕咬一下後,貙柩繼續往下吻,同時脫完衣服的手已移動到她的尾骨和背,像按摩似的在她背上打轉。
堂本輕哼了聲,她覺得這動作很舒服,整個人又開始放鬆。貙柩的動作再往下,順他她身體的曲線吻到她乳房,然後他伸出舌頭,在堂本的乳頭附近畫圈,然後更含住那兒。堂本立即睜大眼弓起身,大聲叫了出來:「呀阿阿、嗯哈哈…阿哈、不…啊呀…」她用力地抓住身上的被單,同時腳也微微曲起,她想把手放到貙柩背上,但又擔心會無法控制自己抓傷對方。
聽到堂本的聲音,貙柩繼續吸吮,用舌頭不停攻勢那一點,另外也把其中一隻後騰出來揉捏她的乳房,直到堂本的叫聲慢慢變成誘人的嬌喘聲。
「不行、呀、哈、下體、哈哈,貙柩…嗯…黏黏的感覺…嗯、呀-呀-啊~哈嗯、貙柩、不行了,阿!」堂本忍不住扭動身體,這感覺太難以形容,而且……她覺得下身有什麼液體要流出來……以他的經驗和言語來說,她感到自己濕了。要是平時,他應該早就完全羞紅得想用被單蓋著自己。但現在仍有點醉意的她,自制力比平時比平時差也比較大膽,她滿臉潮紅地看著貙柩:「貙柩,我濕了,嗯呀,貙柩…」
貙柩的呼吸加重,看著戀人一臉色慾地看著自己,而且對方的聲音和話語都撩撥著自己的慾望和理智。他上身抬起,壓上對方的身體,右手的指尖繼續撩撥著堂本的肌膚,左手則下移到堂本的私處,輕輕按壓那兒,摸索那個比男性柔軟的入口,這動作又惹得堂本身體在顫慄。貙柩嘴巴湊在她耳邊說:「真的呢、我的手指都被弄濕了。那、告訴我艾仁,你想我對你做什麼?」
耳邊的低語、戀人因情慾而變得磁性的聲音、他令人為之瘋狂的觸碰和技巧,因性慾變得無法控制的身體,在這情況下堂本根本不能思考,她只知想要更多、想要跟貙柩更緊密,她渴求著貙柩。於是她雙腳分開然後圈住對方的腰,軟軟地說:「我、嗯,想要你貙柩。」
這真是番絕頂催情的話,他早已硬了的分身抵在她的陰道入口,吻著堂本的臉頰說:「把手放到我背上、艾仁,我要把我的精液全都射進你體內。」
堂本的臉因害羞和潮熱而越來越紅,她雙手穿過著貙柩腋下抓住他的背。
貙柩低吼一聲,把他的分身從陰道進入堂本體內,堂本加重她的呼吸,抓著貙柩的力也加重。待分身全都進入後,貙柩開始上下動起來,因為分泌很充足,抽插的動作比平常容易。
「呀、哈、阿阿、貙柩、貙柩、阿哈、啊-」嬌喘的聲音在房間響起,堂本在呻吟的同時也在貙柩背上留下幾道紅紅的手指痕。
兩人的背上和額上也冒出點汗珠,貙柩上下抽動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吼:「哈、哈、艾仁、我愛你、我不會放開你、絕不會!」
堂本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她回答著:「呀哈!阿、貙柩、阿呀、哈、哈、嗯我也愛你,嗯阿!」
聽到回答後,貙柩高興地笑起來,用力吻住堂本的嘴,把之後的呻吟聲和高潮的聲音,全都吞下肚裡。
在經過一場性愛後,兩人都滿臉通紅,還有點意猶未盡,只是今天的舞會太累人,兩人只是用毛巾擦了擦身便睡著,把體力留在下一次上。
後話:
第二天起來後,求婚A
貙柩臉有些紅地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特別一想到他是堂本的第一個男人時,他臉更紅。同時,他也開始為他們的未來思考起來。以他家的規矩,接下來的事只剩下一件。
於是,等到堂本也起床,梳洗好後,貙柩握著他的手,情深地盯著堂本的雙眼,真心真意地說:
「堂本,我們結婚吧。」
聽到這話後的堂本,他愣了一下,腦裡想到的是“幹,也太快了,才交往一年都沒有,不對,好像已被求過婚一次…在自殺樹前。但怎麼又忽然提起?不對不對,他們都是男的,要怎結婚!?”
「貙柩你冷靜點!」他努力地叫對方冷靜,但現在最慌亂的人絕對是他,他驚慌地喊:「我當然很想和你結婚!但我們都是男的,要怎結緍!?不對!我們只交往幾個月,太快了!雖然認識了二十年……」
「所以說你願意和我結婚?」聽到他答案的貙柩很快便抓到重點,他笑得一臉幸福和甜蜜。
「對!呀!!不對!我們根本結不了婚吧!」
「用我家裡的方式就可以,我等下次休假回去安排,好嗎?」
「好……不對!太快……」堂本說了幾個字後,已沒有機會再說半句抗議的話,因為他的嘴巴已被貙柩的堵住。
第二天起來後,求婚B
雖然性別轉換了,但身體還是同一個,所以昨天和貙柩做過的性愛痕跡全都留在身上。堂本撐起上身坐起來,他有點疲倦地轉動肩膀,看著身旁抱著自己熟睡的貙柩,他笑了笑,然後用手指戳對方可愛的睡臉。
貙柩皺了皺眉後把堂本抱得更緊,把臉埋在枕頭裡繼續睡。
戳不到臉,他只好改為戳對方的頸側和腰間:「啊~小山上肚子的肉怎麼又多了?」
貙柩呢喃一聲,睜開一隻眼看他。
這時堂本忽然說:「貙柩,我們幾年後…不如舉行一個小婚禮吧,不用通知很多人,就認識的幾個。咳,不過都是幾年後的事,而且還要…嗯…先得你父母准許嘛。」
聽到這番話後,貙柩完全清醒了,輕捏自己的臉頰:「這不是夢…」然後他的臉羞紅起來,愣了一會點頭:「好。」
========以上的求婚片段是假的,不要當真,也不要認真,只是中之腦壞 夢境========
真正的後話:兩人起床時,臉上都泛著奇怪和可疑的紅暈,臉上更掛著幸福的傻笑,大概兩人都做了一個很長、很美同時很害羞的夢吧。但要等這個夢成真,大概還需要一點時間。
另外,從這天開始,山上貙柩把所有的宴會交際和應酬都扔…咳,是為了培訓年輕、有為的後輩,把它們都交給烏羽楝來處理。他深信,烏羽楝會和他得力的副官染井咲會同心協力,努力地解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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