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場內時間:時間請倒退回二期剛開始、波提師後、紙人副本後
TAG:貙柩, 接續:PART1

 

============

 

堂本艾仁很多時指責山上貙柩毫無自覺、沒有戒心,在女體時不能這樣那樣,要遠離奇怪目光的男人等等。而往往,這些指責對他自己同時有效。

直接點說,這對戀人的默契度真的意外地高,兩人對別人吃自己豆腐都是無自覺的類型,偏偏,要是別人吃戀人的豆腐,他們的警戒心卻是高到另一個層次。

 

坐著軍隊高層才能坐的車子出發去宴會的場地,堂本又緊張又有點膽怯,因為不習慣坐這種高級的自動車,她戰戰兢兢地挺直腰坐著,而且整趟車程她都在緊貼著貙柩坐,手也緊握著對方的大手。

「嘿,別這麼緊張。」貙柩忍著笑看她。平時痞子氣、對長官毫無禮貌,見到危險便衝過去的戀人,現在居然因為在坐自動車而緊張,這反應太有趣了。

堂本望向他,輕聲地說:「我現在呼吸都不敢用力,要是不小心弄壞車子,真的賠不起!貙柩,你也是,快點放輕你的呼吸,等一下下車時,要小心,別劃花這車子!」

 

可以的話,貙柩想吻一下身旁的堂本,她的話太可愛。而且現在她的嘴唇上抹了桃紅色的唇色,令嘴唇看上去比平時更加圓潤,令人想咬一口。同時也有點不悅,原本他打算將女性樣貌的堂本收藏心底裡,現在要被一群裝模作樣的假紳士看光,一想到這點,他的怒火就被點燃,極想翹掉這個宴會。

沒錯,都是一群裝模作樣的假紳士,即使他們是上司。

要是當女伴的人是他的副官,他倒沒這感覺,但現在身邊的人是沒自覺的堂本……令人放不下心。

 

「貙柩?怎麼忽然皺起眉頭?」堂本忽然出聲打斷貙柩的思考,同時也用手指按他的眉心,撫平眉間的皺起。

「沒事。」貙柩淡淡地回:「去到之後,你要好好地待在我身邊,別四處亂跑。」

「去去…我又不是小鬼,你怕我走失不成?」堂本繼續壓低著聲音反駁。

貙柩低下頭吻住堂本的唇,在離開時也順著他的慾望去咬對方的唇一下,然後他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容:「有櫻桃味,好甜。」

堂本臉微微紅了一下,從小包包裡拿出一個小盒,撇過臉回:「月幻給我的,我不知,她……給你,你想吃可以自己去舔唇膏。」

「給我,你唇上的顏色已被我吃掉,微微張開嘴巴。」貙柩輕輕托起堂本的下巴,中指從唇盒畫了一圈,沾上顏色後,印到堂本的唇上,沿著對方的唇線勾畫著,手指在完成動作後輕巧的離開,然後貙柩將手指沾上的唇膏給放到自己唇邊舔去。

 

「好了,進去用餐完後,如果掉色了在喊我。」

原本只是普通的上妝動作,在貙柩的演出下,變得有點色情起來。堂本原本已微紅的臉,更是快要冒出煙,還好之後貙柩沒有別的動作,只是握緊她的手。這貼心的舉動,令堂本也慢慢鎮定下來。

 

在下車後,堂本暗暗慶幸月幻沒有強迫他穿高跟鞋,只是要穿一對很薄的布鞋。原因『人類是群只看外表又虛偽的生物,看到你的衣著後,不會有人閒到會去翻你的裙子,去看你內裡穿什麼。而會看的…哼,只會是想把你脫光的人。』

月幻的話很中肯,但用詞有點………過份直接。堂本常常擔心,她這樣以後要怎結婚,雖然她還很年輕。

 

山上貙柩從訂製西裝的外袋裡拿出請柬遞給門衛,接著便摟著堂本的腰進去。貙柩早已對這個地方習以為常,他領著左顧右盼的堂本經過長長的紅地氈到大門,由服務生帶領下,兩人穿過掛滿畫和花瓶的走廊,慢慢到達今天宴會廳。雖然堂本沒穿高跟鞋,但以現在這一身裝扮來行動也不是什麼輕易的事,所以速度仍比平時緩慢。

推開宴會廳的門,華麗的裝潢、閃耀奪目的燈光全都映入眼裡,現場還用著鋼琴、小提琴在演奏著緩慢節奏的樂曲,讓人放鬆。服務生們在人群裡穿插,把香檳和水恭敬地遞給賓客。

 

但堂本艾仁…不,是堂本小愛,她對這兒的感想只是:「只是門口,有需要弄得這麼高嗎?還有石雕,嘖嘖,放著都不會有人來看吧。靠,燈光也太刺眼了,還有他們在拉什麼樂曲,也太慢了,聽著都想睡。這根本不是什麼宴會舞會吧,是集體睡覺大會吧?還有這酒是什麼回事?甜的?你確定這真的是酒不是糖水?」

 

「我知道你不懂但你還是忍吧,那些酒、雖然看不出來但是酒精濃度可是比你平常喝的濃度還要高,你自己要注意不要喝太多了。」

堂本吐了吐舌頭:「這些糖水?不是吧。」說完後她又喝了一口,決定交還給服務生,實在是不喜歡這味道,她皺眉:「我想要茶或是清酒。」

「清酒你就別想了,茶或果汁的話、一會可以吩咐給服務生他們會準備。」

「我想回去了…唉,那我要茶。」

 

今天最值得慶幸的是因為他們二人來得晚,沉悶吟長的開場白已完結,香噴噴的食物已準備好並已擺放在四邊的長桌上。有著各式各樣肉香撲鼻的烤肉,剛出爐香味四溢的麵包,沒人懂得欣賞的發霉芝士,可愛清新的蔬菜沙律,還有被雕了花巧圖案的水果。雖然食物是以西洋文化為主,但這兒始終是日本,為了滿足賓客們的胃,主辦人還很貼心地準備魚生刺生和壽司。

每一樣都很美味,只是在場出席的人中,大部份人都在聊天,吃的人寥寥可數。第一次來的堂本完全搞不懂這宴會的意義,她拿起壽司開心地吃下,同時又不解地問:「宴會不是就跳個舞,吃點高級食物和酒,然後走嗎?為什麼都沒人去吃東西?」

 

貙柩還沒回答,一個和男性堂本差不多身高的男人走過來,熟稔地揮手說:「山上大尉,很久不見。」

「Mr.蓋伊,確實、上次是在令嬡的發表會對吧、今天沒有帶夫人一同前來?」

「呵呵,內子正在和Mr.羅茲那的夫人還有Mr.范賓查的夫人在聊天,你也知道女士們的聊天往往是我們插不進話的議題吧,哈哈。」Mr.蓋伊臉上掛著職業的笑容回,然後他看到在貙柩身後的堂本,由於和平日貙柩帶來的女伴不同,他用饒有興致的眼神打量貙柩今天的女伴:「啊,真是失禮了,請問這位女士是?」

 

「她是我的戀人,她叫堂本小愛。」貙柩禮貌性地笑回,然後轉身對堂本介紹:「小愛,他是Mr.蓋伊。」

聽到貙柩這樣的介紹自己時,堂本小愛立即嘴角抽蓄,她多想把人拖到一旁對戰,又或是用手上的武器……她手上只有一個小包包…拳頭的話,現在這身體沒什麼力氣,身上也沒有傳說中的女人的最強兇器之首的高跟鞋,對戰不成呢……她只能繼續在心裡罵幹。

她辛苦地維持著“笑容”,僵硬地對男人打招呼:「你…你好…哈哈…我叫堂本………小愛……」她的話越說越小聲,在說名字時,聲音根本比蚊飛還輕,然後便低著頭不說話。

 

簡單地打過招呼後,蓋伊繼續和貙柩搭話,堂本無言地在旁聽。兩人的對話內容太深奧,他根本搭不上話…他連對方說的什麼戰機他都不懂 。終於等到男人轉身離開,以為可以罵貙柩時,又有人走過來跟貙柩打招呼,同樣,他們也進行了一場堂本聽不懂內容的對話。堂本原本想在中途自行離開去拿繼續拿食物,但貙柩緊緊地摟著堂本不讓她離開,就像要是她一走開便會被人拐走。

 

堂本覺得憋屈,她最討厭的事是看文字和公文,其二就是不能動!對一個平時動個不停的堂本來說,不能動對她來說根本是種折磨,還要一邊聽著讓人快要睡著的音樂,另一邊則聽著如咒語般的對話,她快要忍不住狠狠地咬貙柩的臉拉他離開。

而且最令她覺得要抓狂的是,對話沒多少句便會有人說想介紹他們的女兒給貙柩認識,她真想轉頭甩身走,以免自己被憋壞。但……她又好緊張在意貙柩的回答,於是她繼續待在貙柩身邊和更加貼近他。

 

「不好意思、我捨不得悶壞我的女伴,請容許我先行退去與她共舞一曲。」貙柩躬身行個禮後便晚著堂本進入舞池當中等待接下來的樂曲。

「咦……欸!?」堂本反應不過來,他驚恐地看著上方的貙柩:「老傢伙,你搞什麼?你也知我不懂跳舞呀!」

貙柩安撫道:「跟著我的身體,緩緩地移動就可以,踩到我的腳也沒所謂。」

「我才不是怕踩到你,我怕的是……我會不停踩到自己的裙子,你要知穿著這東西不能好好地動。」抬頭看著高出她很多的貙柩,然後痞子笑:「要是我仆倒,你要好好拉住我,不然晚上換我把你踹下床。」

「我比較想和你一起從床上滾到床下啊,小愛。」

「哈哈,靠!去你的小愛,回去我一定要把你踹下去。」

 

音樂響起後,貙柩把摟著堂本腰的手再收緊,原本已很貼近的身體完全沒有空隙,貙柩更把上身微微向她壓,就像平時相擁時一樣,讓堂本接住他的體重、連同他的心。

 

堂本跟隨著貙柩的移動而動著,雖然會踩到裙子,但她整個人早已在另一人的懷裡,完全沒有半點要跌倒的跡象,反而有種對方想當場把她撲倒的感覺,令她心跳加速。氣惱又羞紅地把額頭貼在貙柩的胸前,隱約地聽到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這是平時正常身高時不能做到的事,這新的體驗令她感到更害羞:「笨…笨蛋…唇膏全都抹在你衣服上了…還有你這樣…根本不是跳舞…喂,手不要隨便摸,這兒四周都是人……嗚…你個笨蛋小色鬼,被看了。」

「別在意他們,而且回去後、衣服都是要脫。」他在她耳邊說完後,輕輕咬她的耳朵一下再說:「還有、我只會對你才好色。堂本。」

被咬的耳朵立即紅透,而耳朵的主人則紅著臉地瞪他,但沒多久後又開心地笑起來:「是是,為了奬賞你的專一,老子決定親你一下,看看這次能不能把唇膏印在你的臉上。」

「只有臉嗎?」貙柩的聲音有點可憐地問。

「嗯哼,臉低下來吧,小山上,你點的櫻桃味唇膏來了。雖然有一半已抹在你衣服上。」

「我沒有點櫻桃味唇膏,我點的是堂本小愛整個人。」說完後,他便低下頭,與堂本接吻。

 

這時音樂的曲調又轉了,在舞池上的其他人裡,男伴握住女伴的右手,女伴先轉一圈拉開兩人的距離,接著又順著被拉住的手轉回入男伴的懷中,下一秒,男伴的手改放在腰間,上身向前傾,他們的女伴也順著對方動作把自己整個身體向後下傾,把整個身體的平衡交給男伴。是一個互相信任舞伴、有默契的舞步。堂本定眼看著他們的舞步和動作,眼裡閃著好玩、躍躍欲試的光茫。

 

貙柩了解地笑問:「你想要試嗎?」

「嗯哼,好啊~這比我把你整個人摔出去簡單,而且比在總二郎兄弟家裡不停轉圈的動作輕鬆和有趣多了。」

「那時候嗎?嘿嘿。那你腰的肌肉要放鬆一點、不然會傷到腰。」

「嘖嘖,老子的腰很好,就算真的傷到,我相信有人會照顧我的,你就不用擔心。」

「啊、是誰這麼幸運可以照顧到你?」貙柩調笑地反問著心裡早就知道的答案。

堂本露出一個壞笑:「哈哈,一個紅髮、叫小柩的小笨蛋,他會幫我按摩。」

這次,換成貙柩因害羞整張臉地燒紅起來,他小聲朝堂本抗議:「噢、別這樣喊我。」

 

兩人雙視而笑,堂本便學著其他人那樣轉圈,然後貙柩把她拉回來,直到兩人的身體十分貼近後,他摟著堂本的腰慢慢向前傾,堂本也信任地把自己整個人交給他,兩人的動作熟練得彷彿不是第一次共舞。堂本在做這個動作的同時,還有閒情逸緻笑說:「看來我們的默契沒有退步,不錯不錯。」

「不是必然嗎?你看我們平時在床上多了解你我彼此身上的敏感點。」

「!笨、笨笨蛋!快、快換下一個動作!」

「那繼續吧。」

說完後,貙柩把堂本慢慢拉起,兩人又繼續伴著音樂再次起舞。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某狐某V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