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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山常常不懂為何有些哨嚮喜歡把自己的精神體放出來展示、甚至把精神體當成寵物、每時每刻都抱在一起。

身為哨兵的他覺得這行為……真像青蛙在求愛,用力把自己吹漲、發出響亮的呱呱叫,吸引其他雌性青蛙。當然嚮導並不是青蛙、展示精神體並不能吸引人,除非那嚮導剛好需要找哨兵保護。

 

羽山看著包圍著格里哈氣的精神體們、聽著公司新的要求,他揉了揉脖頸的肌肉、打了一個悠長的呵欠。

格里在為所有人解釋公司的新制度和要求,總之就是公司收到太多客訴,說不想被哨嚮員工服務,於是老闆要求員工隱藏自己的群族身份。

 

對一直在隱藏自己是哨兵的羽山來說,這個新的要求和他有關、但亦無關、沒影響,若說要他告訴別人,那才比較頭痛。

 

看著那些毛手毛腳的精神體,聽到部分哨嚮員工不滿的呢喃和抱怨,他翻了個白眼,忍不住開口說「白痴嗎?本來在派送貨物時,就不會主動跟收件人說『嗨,你好,我是星火的哨兵員工,今天我來為你派送。』哼,又是那些反哨嚮的無聊人在雞蛋裡挑骨頭。」

 

科學家們是發明了檢查腦波儀器,來檢查那人是否哨嚮,但那東西可不便宜、並不是免費的路邊玩具,一般人不會有,而且……看著那一堆上下動的線,沒相關醫學知識的人也看不懂。

所以除了那些有很有錢的富商、有權勢之人、本身有相關知道的人,沒人會買這樣的儀器放在家裡。

 

站在他身旁的奇亞伊輕撞一下他的肩大笑「哈哈哈,老兄你怎知道呢?有些中二小孩就愛這樣說,他們對自己是哨嚮很自豪、恨不得四周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很特別,嗯嗯,而且中二的少年嘛……哈哈,或許他們在配送時會脫下上衣展示他們的身體,告訴其他人他是強壯的哨兵,或是跟人說你遇上我真幸運。」

 

羽山聽到噴笑出來,他揶揄道「老弟,若你有一天被人圍毆,那一定是你太欠揍。」

「我又沒說錯,我們又不用掛那些狗牌,工作證也沒有寫,不是自己說又有誰知道?」奇亞伊攤手表示無辜「我真的被人圍毆也不逃不掉,這話題是你先說。」

 

他呵了一聲「是我先說,但我嘴沒你賤和欠幹。」

另一人認真搖頭「不,我覺得認識越久,你的嘴巴比我更賤。唉之欸~好懷念初次見面時你安靜的模樣。」

「啊?真的?那我們再重新分配一下配送的地點,我覺得我要跑的點似乎有點多。」

「怎會呢~你那邊是順路。」

 

隨著他們抬槓,哨兵那裡傳來的微弱躁動逐漸消失,似乎那些人已冷靜下來。

其實只是冷靜想一想,不管是寄貨人還是收件人都不可能知道接待他們的員工是普通人還是哨嚮,除非有人為了展示自己的力量,一口氣舉起十箱貨或自己說。

 

如果都沒有,陰謀論一點想,那便是有內部的人出賣員工情報。

若是這情況,只能叫格里跟這個據點的人私下警告一番,跟他們說清楚販賣其他人的個資是犯法,被發現後會永久不被錄用和被抓。

雖然,實際上難以從茫茫人海裡把犯人找出來,但他們星火的老闆也不是好欺負的病貓,真的惹毛他、損害他的利益,他絕對會反擊。

 

想到這,羽山勾起一個壞笑「其實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哨嚮的員工留守在我們的倉庫裡,外面的人見不到他們,那自然不會收到客訴。」

奇亞伊瞬間豎起拇指「老兄,你這個真是……好主意,這樣我們就算遲到也可以駕車,不用忍受倉裡噁心的塵和討厭的膠帶聲!」

 

可別小看膠帶的聲音,封箱膠帶的聲音真的超吵,有人做過測試,拉膠帶的聲音可是有50至60分貝!普通人也覺得吵,更何況五感強的哨兵。

 

新的措施和要求宣佈完畢、反對的聲音和不滿的情緒也舒緩下來,擾攘了一會,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崗位工作。雖然哨兵們心裡仍有疙瘩,但他們也知羽山說的對,這事絕對是那些該死的反哨嚮遲鈍種弄出來。

 

一位啡髮的哨兵在解散後跟一位黑髮哨兵罵咧咧地說「操!誰會那麼白痴說一堆中二廢話來配送?什麼我是哨兵、我來為你服務,誰會說!」

「咦!原來你不會嗎!?」黑髮哨兵吃驚地看著他。

「你會嗎?」

「……………不會。」沈默好一會,黑髮哨兵才吐出這兩字。

 

本來只是普通的抬槓閒聊,但這一刻……變了味,啡髮哨兵瞇起眼,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打量他,盯著他心虛的眼神和紊亂的心跳,再問一次「真的不會?」

 

黑髮.中二.哨兵.星火員工喊「……以後不會了!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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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狐某V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