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便當線,路頓原設是個更乖巧聽話的男孩(第一次出場時),完全是羽山的喜好,目的是說服羽山再次加入業火。他的父親才是業火幹部,至於告白是真心覺得羽山是可靠的男人。但O中香香的肉太香,便當香不及肉香,於是便當收起了。--但我想寫便當的心情沒有消失--
單身已久的羽山雖然沒有答應路頓的交往,但對有可愛的人依戀自己,他心底裡也很開心,更會給多些額外關懷。
路頓約羽山於假日去電影院,兩人看完電影便一起吃飯逛街。
“卡喀—”槍枝拉保險絲的聲音。
“擦噠—”長槍子彈上膛的聲音。
羽山有點不安地張望,他雖然不擅戰鬥,但也在正規的傭兵團待過,拉動槍枝的聲音他是不會聽錯……
「羽山大哥,你怎麼了?」身旁的路頓揚起可愛開朗笑容問。
「沒…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或許我聽錯。我們走吧,路頓,你接下來想去書店還是…?」
「我想去公園!」他臉露羞赧之色「我想和你兩人逛公園,可以嗎?」
羽山感到心跳加速,若非年紀相距太大,他也想和這樣可愛的人交往。他笑了笑「可以。」同時他悄悄放出精神體在四周飛了一圈偵測四周,但並沒有看到古怪的人或槍枝,只看到有幾個巡警。
“難道是巡警在試槍?”
他看著身邊人的笑容,下意識便覺得是自己想太多,又或希望真的是這樣,他只想輕鬆愉快地渡過這假期。
兩人肩碰肩地從大街走向公園,在快到公園時他們牽著手,其中一人主動握上、另一人沒有用力甩開,他們默許著這瞹眛的情愫蘊釀,允許著不應該的事發生。
在月光下、安靜的公園裡,兩人默默望,雖然告白已被拒絕,但他們心底知道原因並非討厭,而是兩人的年紀相差太多。
路頓不甘這樣安靜,他喊「羽山大哥,其實……」
(總之就告白等等)
羽山的臉越來越紅,他不知怎回應,而當他剛想開口便再次聽到槍枝上膛的聲音“卡—擦—卡—碰!”,還有子彈射出的聲音。
他雖然沒看到是從哪個方向來,但危機感使他快速撲向路頓滾向前,而一發子彈亦射到剛剛的地面。
然而,持槍者並沒有給時間他們回神,第二、三、四發子彈緊追不捨,即使羽山是哨兵、反應快也躲不了。
“噗—”子彈觸碰到身體,強烈的痛楚令他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手臂因子彈劃出一道血痕
「呀!!」他痛得大叫,但現在不能理會痛感,他連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人拿著槍,是恐怖襲擊?私仇?還是隨機殺人?
路頓雖還沒理解,但現在奇瞪大眼「羽山大哥!發…發生什麼事?你……你流血了…是…是誰?」他慌張地看著四周,但以他普通人的視力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羽山搖了搖頭,額流冷汗,一種未知的感覺使心裡漫延著無名的恐怖,他找不到兇手……他身為一名五感敏銳的哨兵,他居然發現不到有其他人在!是兇手在他範圍以外,還是……他們有手段令他找不到!?
他的精神體在空中盤旋,他從樹木中穿梭,
“羽山椿,不要動。你若是安靜聽話,我們不會傷害你。”一把有點熟悉的電子音在他腦海響起,這是……診所裡的嚮導!亦是幫他架設精神屏障的人,自然是……可以繞過他的意志,直接與他精神對話、影響了他的五感。
「你到底是誰!」他瞪眼喊,而在他想問為什麼時,身旁的路頓捂住他的嘴。
他拉著羽山躲到樹後,悄悄地說「羽山大哥,槍停下了!我們快走吧,我們只是一般市民,不要和瘋子對著幹。」這嚮導再開口—
嚮導的聲音又說“聽著,你身旁的人是業火的人,父親其中一位幹事,若你肯安靜離開,我們保證你的安全。”
「!!!?」羽山震驚地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路頓。
他是業火的人?怎可能?他只是一個年輕、普通、乖巧又單純的青年!
嚮導讀出他的情緒“事實便是事實,你不信也可以問他。”
「路頓…你……」羽山咬牙,然後用自己的身軀保護著他「路頓你先走,我來保護你,那人可能沒彈藥。」
“我本意也不是殺了他,只是想搞清楚一點事,但你既然要為他出頭,那……”
嚮導的話才剛落,一發子彈射中他的膝蓋令他跌倒,他想再開口吼叫,但他發不出聲音……那嚮導在妨礙他,羽山看到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勒住他的喉嚨,他透過自己的精神體看到是一個長著紅色觸手、像花的東西。
“是愛?是責任?還是英雄主義?人類的情感真奇怪,即使用腦袋思考,但行為仍受情感影響,即使自己害怕得要死,為了情感卻要捨身。對了,這情感叫催產素,太礙事,我先弄走它。”
羽山的身體倒在地上,他想爬起來,但又一發子彈穿過他的膝蓋,他張開口,聲音發不出只能做出口形路頓…快…快走!目標…是你…快…
路頓在旁搖著他的身體,他驚慌地哭泣「羽…羽山大哥…嗚…羽山大哥…誰?誰!為什麼會傷害羽山大哥?」
*—“擦噠”—*
似乎因為羽山這位哨兵倒地不起,不明的敵人們終於現身,他們身穿武裝和拿著槍的人無聲無息地從暗處走出來包圍他們,不,不是無聲無息,而是他們中的嚮導一直在干擾羽山的感知。
走在最前、最嬌小的人說「路頓.里奧爾告,20歲,父親是化學系畢業生,地盤擔任爆破工作,有專業的測量執照,亦是業火FOS城的幹部,負責墜道和拆毀的爆破工程,在八年前因為喝了酒、計算錯誤、受爆炸波及而半身癱瘓。當時的公司找了你父親行為不檢的証據,法院最後判不用賠償,接著你一邊工作一邊找願意為你父親平反的人。可惜。」
這番話包含太多資訊,羽山有聽沒有懂,而且他覺得腦門在抽痛…那嚮導不知對他做了什麼,他現在不斷想起被人罵、被家人厭惡的事,他的心很痛、他很想哭,他不想再理四周的一切……
「後來你也加入業火,你去星火是去拉攏羽山和其他職員,另外你一直在協制炸彈,更悄悄把炸藥存放在他們的冷藏庫,一直沒放棄過報仇的機會。」那個領頭的人像複讀機械人般把事說出來。
「……」路頓警戒地看著他,生氣地大吼「你是警察…還是軍人?反正是那些官僚的走狗!你們官官相衛的混蛋!那時我父親根本沒喝酒!」
等到他說完,領頭的人淡淡地反問「那為何沒有把炸彈送到那群你討厭的官手上?里奧爾告先生,若非你把炸彈送到我的實驗室,我對你想炸死誰、殺了多少哨嚮、殺了多少人,我毫無興趣,也不想理會。只是你令我難得的實驗體死亡,只能請你代替他。把他帶走。」
「你們想做什麼!?私刑是犯法!」
他們反手一揮、槍柄無情地叩到路頓的頭,那傭兵冷笑「呵,這人真逗,你們業火也對不是哨嚮私刑,而且你剛剛還說那些狗官不公正,現在面對自己性命危險卻用那些狗屁法律指責我們,不知所謂。」
羽山呆滯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他覺得他應要出手阻止,但心裡有令人喘不過氣的哀傷感充斥著他整個人,他想不到為何要掙扎、為何要救人。
「人所有的舉動都會被情感左右,開心會使腦袋分泌腦內啡,憤怒會使血清素減少而失控,而當悲傷過度會令多巴胺失控,影響腦袋和身體其他器官,出現類柏金遜症,嚴重的會誘發心臟病。」嚮導的聲音從頭上傳來,對方紅色的精神體包裹他,他動不到、亦不想動,只能聽著對方淡淡地說「你可以放心,我沒有虐殺的興趣,你是熟人,我會給你最舒服的死法。」
語畢、話落,羽山感到自己在水中浮沈,身上的痛楚全消失,那沈痛的輩傷也沒有,更湧起莫名的開心、安心、幸福又舒服,他感到他回到久違的家,找回當時溫馨的感覺,接著他閉上眼。再睜開時,入眼所見是黑色的星空,點點星光游到他身邊,他伸手抓住手邊的星光,星光化為一輛又酷又帥的機車,他騎上車、踏上星路,暢快地在星空中奔馳。
……
……
第二天,新聞說發明一名男子倒斃在公園,死因心臟病發。
(END)
平日玩企我都是且走且看,但這次是我個人喜好的哨嚮,於是開企後一星期,我很興奮地跟親友說我想好了!這次要磨刀、見血、要便當!(寫寫寫寫)
親友:wwww因為沒有肉就發便當是嗎!???
我:因為很久沒做便當(開心地寫)
親友:可不殺生讓他退休或是給他找個伴一起產糧啊
我:會談!我昨天早上幫他想好伴,但下午想殺了那個伴,現在想乾脆一起便當殉情!浪漫!(寫寫寫)
親友:這麼嗜血,發便當比燉肉更吸引你是嗎
我:談情太難,不要。
幾天後,O中來約炮
我的內心:便當前脫處,幸福!讚!我對我家的角色真好(自己講
幾天後,O中約第二炮
我:(看著便當……默默收走便當)約約約!炮炮炮!走走走!(重新設計路頓的故事,於是變成現在的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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