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有性暗示,內容有可能令人不安、有戀童成份,用詞有粗俗)
*我問你們,籠中鳥要怎逃?*
*等主人開門?用自己的翅膀?還是自己用鳥喙把鎖解開?*
*不,全都不對,答案是用錢。*
*有錢可以請路人來開鳥籠、有錢可以叫匙匠來開,就是沒錢才會被困在籠中。所以籠中鳥用牠的歌聲來賺錢,牠用錢來換取牠的自由。*
*你們知道鳳凰是怎變出來嗎?*
*很聰明,你們聽到了,是錢,那些鳳凰、那些天之嬌女都是用錢堆砌而成。沒有錢山雞永遠也變不成鳳凰,這才是現實裡的真正故事。*
這是屬於貧民區牌的籠中鳥故事,小時候的奇亞伊和他的朋友們都很喜歡這個故事,比起勇者屠龍、超人爬樹救貓、公主和王子幸福愉快的故事,大家更喜歡這種能帶來希望的故事。
*“我們是故事裡的籠中鳥、貧民區是那個小籠子,我們不幸地生於籠子裡、被囚在這裡。我們想離開、想擺脫這個地方的標籤。”*
這故事令他們知道錢的重要性,明白只要有錢他們便可以夢想成真、離開娼妓街,若是沒錢……那就只能一直囚在籠子裡。
棕色頭髮的小男生說「我們有錢便可以離開這個又臭又髒的地方!」
墨綠色頭髮的小女生說「如果有錢……不知能不能住學校,那裡好漂亮。」
黃色頭髮的小男生說「總之不用和老女人住就好,你們知道嗎?她昨天和客人玩灌腸到失禁,之後還要我清理。這也算了,居然不給錢……唉,怎麼我攤著這種女人。」
另外兩人沉默一下安慰道
「最起碼你不用照顧一個有毒癮的瘋女人,有沒有被操也會失禁。」
「最起碼她不會催你去接客…我才八歲……」
「怎可能不催,只等我再大一點就抓我來個3P。」
三名八歲孩子對望一眼,然後一起嘆一口氣,真的操他媽的媽蛋家庭!是娼妓的兒女他們認了,與生母沒有半點感情可以,但他們生母想掌控他們、讓他們變成賺錢的工具……真的操他娘。他們只能找各種方法逼使自己成熟起來,自立自強、早日搬走,不用再受控。
黃色頭髮的小男生正是奇亞伊,他無奈道「誰叫拿不到獎學金……茉莉,那你要去萊絲姐的店一起賺錢嗎?」
茉莉想了想搖頭「我不要,我還是想再努力背書拿獎學金,只要升上大學便可以跟有錢人結婚……升不上,等到16歲時,價錢更高。阿奇,阿津,你們去了?聽說很痛…」
奇亞伊沉默一會,冷聲說「在學習了。搬出去要錢,那女人靠不上,再不做點什麼我怕我會先餓死。」他的生母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有錢買化妝品沒錢給他買食物、想要什麼都要自己想辦法,只有把她哄得心情好才會施捨幾塊錢給他。
馬格津也點頭「我也是,家裡的錢都被她拿去買毒品。」
「唉,要再加把勁。」茉莉也不好說什麼,學校告訴他們這是不對的事,但大家都做這事,那就…以錢說話吧。
萊絲姐是這裡難得有愛心的人,她知道小孩子們生存和掙錢不易,於是教他們工作技巧和竅門、訓練他們,之後還找了個安全的地方開店、幫他們定好價、為他們尋找客戶,更聘人看守出入口,以防有人吃『霸王餐』。至於喜歡小孩、想擁有自己孩子、有愛心的人……早就去了孤兒院和福利院工作。
分開後奇亞伊和馬格津便到店,他們每人領一根仿真陽具,一邊聽著萊絲姐的教學—
「是從這裡再這樣摸到這裡,插進來時你們要想著拉屎時的感覺,這樣便會進到身體裡,姿勢女孩就分開雙腳躺著、男孩是撅起屁股趴著。不用學你們老娘那樣迎合,那些人都喜歡任由自己擺弄的孩子,他們吩咐你們做什麼,你們便做什麼,明白嗎?就算痛到哭、痛到昏倒也要說喜歡。」
「是。」
「現在練習口人,吞吐時要控制下顎的肌肉,不是嘴巴,我這是為了你們好,不想受傷便努力練習。」
奇亞伊拿起那根又長又粗的假屌、努力張開嘴巴吞下它、用舌頭勾畫一圈,隨著更深的吞吐,唾液沿著柱身向下流。
「唔……恩…噁…」只是長長的陽具頂進喉嚨深處時,一陣噁心和窒息感衝擊腦袋,他再也受不了便吐了。
萊絲姐喝斥「要忍住,接待客人時不可以吐出來!你們要想著這根屌是美味熱狗、漢堡、薯條。只要做得好,那些人會給你們很多錢,你們便可以買好玩的遊戲機、械器人模型、漂亮的首飾。」
奇亞伊再次練習,口交、吞洨是額外服務,這些不用抽佣金。
教學完了後,萊絲叫住奇亞伊「奇亞伊,你明天上學時裝病,後天不要上學,明白嗎?」
「知道了,萊絲姐。」這是一個暗示。
幸運的孩子會遇到女性客人,下體會被她們的嘴巴、手指玩弄,雖然也很痛,但不會昏倒和臥床幾天,只是幸運的人從來不多。
整個過程並不愉快、甚至可以說是痛到令奇亞伊懷疑自己已死,雖然已做好心理準備,只是準備和現實不能相比。
事情來到時他只能任由對方褻玩,生理淚水不斷從眼眶湧出,能咬著牙忍著不叫不逃已盡力,什麼喜歡的……根本不可能說。
成年男人溫熱又帶肉的手不停撫摸他的臉和身體,嘴巴溫柔地說著心疼他這麼瘦、會買吃的給他,然而動作完全相反。
皮膚上泛起一個又一個的紅印、灼痛的傷痛從下身傳來、粗硬滾燙的肉撞進他身體、像是要把他的五臟六腑撞到移位。
第一次他木然承受,之後每次有工作前都會催眠自己,他只是一件只懂笑、沒有感情的『工具』,告訴自己沒錢比死更可怕,何況這不是死,只是『工作』。工作過後便有屬於自己的金錢、金錢是世上最美味的糖衣、是萬能的魔法。
在12歲前,他靠著對錢的執念撐過去無數的日與夜,錢亦成了他的精神支柱和活著的動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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