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 因為上回有點少字, 這回加多一點
「這兒是天空?」我抬頭看著眼前很高很高的建築物,感覺像是這座塔是一直伸延到天空一樣。
『愚者之塔』這個故事忽然在我腦海內出現,我在孤兒院工作時,老師會跟小鬼們說這個故事。
故事的內容是一群自以為聰明的人想和天比賽,他們盲目的用石頭堆砌一座很高很高的塔子,然後把自己的雕像放進塔子裡,地位高的人會把自己的雕像放塔裡高的位置。在最後,在塔快要碰到天空的瞬間,天它大笑起來,結果這一笑引發一場大地震,這座塔瞬間四分五裂,天獲得這個比賽的勝利。
在築塔的人這才明白- 天一直都在戲謔他們。
人根本不能和天比賽,賽果註定人這邊是必敗無異。
「……」停頓一會後我舉步前進,對我來說是智者或愚者都是人一個,還不是會死。
走到櫃檯我說:「登記。」
櫃檯的職員整個彈氣:「嘩!……是…是登記去…去打擂臺的選手嗎?」
我點點頭,他立即拿出一分表格要我填資料。
不過他怎麼突然大叫?難道是因為偷懶時被我抓包?但我又不會告發他,要這麼害怕的看我嗎?
算了。
表格…表格……嗯……一天想打多少場嗎?十場好了,太多會很累人,而且還要找人,雖然我能找到的機會很低。
交還表格後我去等候區等,等了約十五分鐘便可以出場比賽。
我站到擂臺上擺好架式,眼睛直望著對手,準備隨時開始便攻擊他,不過……他的水準比雷歐力還低呢。
先是腳步站不穩還有點顫,手臂沒什麼肌肉,而且怎麼他不看著我?不看著對手這種事只有大外行才會做。對這種外行人,應該隨便一推就可以解決,不用太認真。
裁判揮旗喊:「開始。」
我移動他面前,正想伸手推開他時,奇怪的事開始發生,他跪地喊:「我…我投降…所…所以不要再瞪我了……」
「………」嗯?發生了什麼事?我什麼時候瞪他?我只是打量他的身手,那很正常好不好。
但他現在投降,那……我勝出了?
我無奈的看著裁判。
裁判忽然一顫立即喊:「雲玄選手獲勝,請你上一樓。」
「………好。」所以我可以去櫃檯拿錢了?真是太好了,動也不用動就可以晉身上去。
今天除了奇怪的事,原來還有幸運的事。
這一整天以來我對戰的十場中,十場的對手都忽然說有事要投降,我完全不用出手,只需要站在擂臺上就可以。
雖然二天下來可以領到的錢不多,還算是悠閒,只是住的地方……「真苦惱。」
昨天是第一天,把整個鎮逛一圈便用掉整天時間,根本沒時間睡覺,但今天就……
對了!他說過我遇上困難或難題可以找他。
我跑到電話亭,熟練的撥出一組數字串,等待他接電話。想不到當初他在我耳邊不停說出他的電話號碼直到我記得才閉嘴的事,今天終於發揮作用,他真有先見之明。當初我只覺得他只是想加強他的存在感和受重視才會不停要我背呢。
電話接通後我立即問:「俠客,你在天空有房子嗎?」
『天空?你在說天空競技場?』
「嗯。」
『你怎麼去了哪兒?』
「賺錢,找人。」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不奈:『欸?要錢隨便去一間屋搶不就行了嗎?』
我嚴正聲明:「我不是小偷。」
他忽然沈默片刻:『………我不想再重溫這個題目,但我記得天空在一百層以上便會提供房間。』
「一百嗎?」但依我這個進度,什麼時候才可以到一百層。
『嗯,你現在打到多少?』他又問。
「二十。每天十場。」
他在電話裡嘰哩咕嚕了一些字後說:『有了,你可以找一個沒人住的房子借住,只要不讓屋子的主人知道就可以。』
我微皺眉:「我不是賊。」
他笑道:『我又沒叫你偷東西,是叫你去借住幾天。你只是借他的地方睡一兩天,或你可以幫他們打掃當作房租,我猜沒有人會介意。』
咦……他這個說法好像很合理,但又覺得有那邊怪怪的。
我苦惱:「嗯……好像……行得通,但……」
他這時催促我:『不要再但什麼了,你快點去找吧,記得,要找一間可以睡上兩星期的房子。以你健忘的性格,肯定會漏東漏西。』
「啊。」被他這一說,我的行李還在揍敵客家,我都忘了。前天那群管家不知在不在呢?叫他們幫我拿過來好了,反正說出那個紅髮怪人的名字就可以。
於是我第二天的住處又不用尋,去找那些管家又用了我大半天時間,把東西交待一下,他們叫我等一下,天又亮了起來。唯一收獲是我有了奇犽的家人們不做快遞生意簡直是浪費,才幾個小時我的行李便送到了。
終於在第三天的十場完結後,我便四處去找沒人住的房子,靠著直覺和打聽路人的八卦,我找到一間主人去了國外工幹的房子,聽說要半個月後才會回來。
「真是太好了。」最起碼暫時的住宿沒煩惱。
時間眨眼即逝,經過兩星期的時間,我終於可以打一百了,好感動,這樣便會有房間!
「呃!雲玄!」忽然有人大喊我的名字。
「嗯?」我轉向聲音來源,看到一個有點熟悉的銀白髮和墨綠色近乎黑頭髮:「銀白髮,綠衣小孩。」
銀白髮馬上衝上來扯住我的衣領:「誰是銀白髮!我名字叫奇犽!奇犽!還有他是小傑,小傑!不是綠衣小孩。」
「嗯。」我擺擺手,我只是一時忘了,不需要這麼生氣吧,他脾氣真不好。
他嘖了一聲:「嗯你個頭,你怎會在這一層?你好像早我們出發十天的。」
我看著他們,眨了眨眼然後回:「啊。」
啊,原來我比他們早幾天嗎?但怎麼他們這麼快到這一層?
「啊什麼呀!」奇犽抓自己的頭?怎麼了,又忘了洗頭所以頭癢嗎?
小傑怪笑:「哈…哈……那,雲玄,你一天打多少場?」
「十。」
他們兩人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伸出手算手指,最後由奇犽問:「每天十場的話,由五十開始算,應該沒二百層也有一百七十層,怎會現在才一百。」
我糾正他:「不是五十,是一。還有六日休息。」
他垮下臉喊:「你太懶了吧,我們一天半便到一百。但……你為什麼會從第一層開始?你在試場時沒用力嗎?」
「………」從第一層開始不是很正常嗎?我有點愣的看著他們。
小傑伸出手在我眼前晃:「雲玄?」
奇犽不悅的盯著我:「怎麼不說話?」
我淡淡的回:「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完全弄得我一頭霧水。
「欸!難解釋你也要說吧!」
果然是小鬼,把所有事都問到底,真麻煩:「那……我好運。」
他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跟你好不好運什麼事?」
「………」
奇犽指著我吼:「你這傢夥!不是叫你說多幾個字嗎!」
小傑拉著他:「算吧,她是雲玄,你體諒一下她。」
然後他又對著小傑吼:「那誰要體諒我們!」
好吵。而且我要進行第一百場了。
我戳戳奇犽:「我要比賽,比完再說。」
「啊……小傑,要看嗎?這個。」奇犽看著小傑但手指卻指著我,怪人。算了,不管他們,去比賽拿房間!
=======旁述=========
主持人喊:「啊!我們以眼刀迫人投降的眼刀殺手雲玄選手終於到了第一百層的比賽,不知他的對手能迫她出手還是只看她的眼又被嚇到叫投降!」
「眼刀殺手?啥鬼?」坐在觀眾席上的奇犽滿臉不解的問他旁邊的小傑。
小傑歪頭:「是……頭銜嗎?」
奇犽聳聳肩:「呀,要開始了。」
裁判喊出開始後,雲玄向對手方向踏前上兩步,而她的對手則口中喃喃:「要保護房間,要保護房間。」但卻沒有上前攻擊而是微微向後移動,而且不知為何全身都在打顫。
雲玄沒有因為對手不動而停步,她再踏前並說一聲:「喂。」
她的對手被她這聲“喂"嚇得整個跳起還立即轉身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投降了!我投降了!她的眼神很恐怖呀!」
主持人大喊:「太強勁了!雲玄選手只用一記眼刀,便把對手嚇到叫投降。」
廣播再響:「由於門保卡選手投降,眼刀殺手雲玄選手可到下一層。」
回到觀眾席上:
奇犽:「…………」
小傑:「…………奇犽。」
「你什麼也不用說,小傑,那也是我想說的話。」
「那我們……」
「不要說,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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