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覆:這是俠客的角度===============

 

一行數十名高手和數十名低手的團體終於前往那個『瑪爾珠遺跡』。金是整個隊人的大隊長亦是發掘隊的總負責人,而音則是拯救隊的負責人。對於這個結果,我當然是猜想到,因為在等候的時間我已調查這兒每一個人的資料。其他人都只是一些有牌而且會念的獵人,但音……雖然外表看不出,但她居然是有星的獵人,而金更不可小看,他是近年來最有可能在獵人界裡獲得三星的最年經獵人,而且現時很多遺跡和受保護的稀有生物都是由他提出申請。

 

天生的獵人。

除了技巧,與生俱來的直覺更重要。

和我們相反,我們是天生的搶掠者。我們由有意識開始便是搶奪別人的食物才能維生,掠奪別人的生命來得以生存。

 

天生的敵人。

該說幸好他不是賞金獵人嗎?不,其實根本沒有分別,只是他現在沒把我們當獵物,沒有興趣知識我們的真實身份。如果他有了興趣,那我們就是敵人。

 

嗯,真是危險的關係呢。我笑瞇瞇的一邊行一邊思考這種關係,或許是自然天性,我也挺想讓他發現是危險份子。不過這次還是忍著吧,機會多的是,現在要先到那個遺跡。

 

「俠客,你笑得很開心,有什麼有趣的事嗎?」金的聲音從我前方傳來。

「………」不,我失算,現在絕對不是公開身份的時候,相差太遠了。我居然第三次完全沒發現他接近,這是什麼鬼功夫!最起碼要感應到他的位置才能和他為敵。我僵著笑臉說「金,你不是在最前方嗎?怎麼突然會到中間來?」

 

現在為大家解釋一下隊伍次序,金和一半發掘隊的人為最前,我所在的拯救隊為中間,最後當然也是另一半的發掘隊,也是團長他們的位置。

所以金應該是最前方的人,但現在他卻到我這兒。

他笑了笑「啊,我是來通知你們前方有片空地,我們會那那坐下休息一會才再繼續前進。」

我皺眉「休息?這麼快?」

 

他別有深意的笑「俠客,你應該報名發掘團。」

我會意過來,立即打量身邊拯救隊的人,有大半已經大汗搭小汗,只有我、音和兩個男生還應付得到。我聳聳肩「我只是體力比其他人好,但功夫還沒到家,況且,」我瞇眼笑了笑「這是我第二次你接近我,但我卻沒任何發現,這到底是你太強還是我太弱呢?」

他果然很危險,這是野性的直覺嗎?居然在這麼多人中跟我談最多的話,他應該猜到我們絕不簡單。

 

聞言,他的眼睛變成豆子眼,搔搔後腦傻笑「哈哈……這個……是…………你不留心吧。嗯,你剛剛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所以沒留意四周吧,沒錯,一定是這樣。」

說謊!非常爛的謊話。我暗自點頭,果然是強化系笨蛋的代表,但在表面上還是留一點面子給他吧。我笑了笑「啊,這樣嗎?那真是糟糕呢,我居然想事情想到忘我。」

他拍拍我的肩「哈…哈…沒事,現在很安全,但進入那個樹林範圍之後就要小心點。」

 

我點點頭,笑說「你知得真多。」

他很直接的回「那當然,我可是領隊,一定要完全了解接下來可能會遇到的危險。」

我再問「那可以說說有什麼危險嗎?」

他笑著點頭「啊,好呀,到了休息的地方我慢慢說給你聽。」

 

 

 

===========重覆:這是庫洛洛的角度===============

 

雖然不太喜歡那個叫金的人,但他對隊裡的安排和分配也相當恰當,強的都在前後,把弱小的保護在中間,但也有安排兩個人在左右。不過我也不知為什麼,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是因為他那誠懇坦率的笑容和沒有經過計算而說的關心話語嗎?

 

和我完全相反的人。但卻跟我一樣獲得別人的愛戴和信任,我想若果他想,也一定會有他的擁護者為他賣命。

 

或許是我早已完全被染黑,看著他那沒有計算的動作和直率的表情……我就有一種想把他推進黑暗深淵的想法,他太天真了,天真是不能拯救世界或任何一個人。即使力量再強也沒用,天真只會令人不停失去東西,連為你而賣命的人都會因你一個天真而消失,所以我討厭他這麼天真的人。

 

而且他也很礙眼,他不是正在傳話嗎?怎麼又和俠客聊天了?俠客也是,怎麼都被他牽著,陪他一起說話。而且說的內容一點也不重要,那些我也知道,為什麼俠客不問我。

「那人真的很喜歡找俠客呢。」芬克斯在旁也說。

「不知俠客和他說什麼,居然又狐狸笑。」然後飛坦又不悅的哼了聲。

 

狐狸笑?有嗎?嗯……俠客是有點像小狐狸,有時可稱得上可愛。或許是因為他的娃娃臉影響,又或許是因為他總是在一旁附助,從認識他到現在也是,總覺得他沒任何殺傷力。對我也是,言聽計從,但不是代表盲目跟從,他也有他的思考,他把我的計劃改善得更完美。他是一個完美的副手。

 

芬克斯又說「啊,他們談完了,現在走過來,不知他想說些什麼。」

我看了芬克斯一眼,淡淡的說「可能是想休息一會吧。」

芬克斯和飛坦都愣一愣,芬克斯挑眉「不會吧,都坐了半天車,走路只有半天,而且幾乎都沒有跑,這麼快要休息?」

我笑了笑「這個嘛……誰知道呢。」

 

而金也很快來到我們這後方,他還是用那個燦爛得令人討厭的笑容跟我們說「前方有片空地,我們會那那坐下休息一會才再繼續前進。」

有些人說「啊,太好了,又坐車又走山路很累人。」

而飛坦和芬克斯則神色古怪的看了看我,然後他們討論「喂,團長有預知能力嗎?為什麼他們知道?」

飛坦想了想「但我們沒抓過有預知的能力者,可能是靠直覺。」

「直覺!?」芬克斯神色古怪「瑪奇把直覺傳染了給團長嗎?」

飛坦聳聳肩。

 

我笑了笑對他說「芬克斯,你的假設真有趣,可惜你猜錯了。」為什麼他們猜到這個地方上呢?其實我也只是讀唇,但他們居然猜不到。還是只有俠客特別?他通常一猜便猜對,而且不會有這些不設實際的想法。

他立即大叫「咦!團長你聽到!」

我笑了兩聲反問他「你們就站在我的身後,我怎會聽不到?」

芬克斯皺起面容,飛坦則冷瞪著他說「白痴。」

當然,我到最後都沒有公開真正的原因給他們知道。

 

然後我也走到金的附近輕聲問他「待會介意我加入旁聽嗎?」

他驚訝了一下然後回覆他陽光的笑容說「當然好,最緊要你不怕我說得沈悶就好。」

我笑著點頭「當然不會。」

對於好奇的事,我從不會感到沈悶,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遺跡會引出這個高強的人出來。根據俠客找的資料,他是個獨行俠而且實力受到國家認可,似乎這裡隱藏的東西不會太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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