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庫洛洛的角度=========
俠客不見了,在我回到我們的帳篷時,本應在那個位置睡覺的人沒有人。而且完全沒有動用過的跡象,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但想想,他可能只是在外面閒晃。我叫飛坦弄醒芬克斯,然後我問「芬克斯,俠客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去那兒?」
芬克斯搔了搔頭「欸?俠客那小子還沒回來嗎?噢…」他還打了一個呵欠。
我再問「他有沒說他去哪?」
他突然一僵「他只是說到外面吹吹風……我現在出去找他。」
「站住。」我叫住他,再問「為什麼他會在這個時間出去吹風?發生了什麼事。」
他站直,連腰也直得像鐵板「團長……他……他心情不是太好……」
我轉頭,雙眼盯著芬克斯「嗯?心情不太好?」
或許我口氣有點嚴厲,我感到他冷汗直流「他……他……他說你好像……討厭他……」
我向他走近幾步,然後越過他打開帳篷的布「金,怎麼了?」
金在門外,他帶著一點歉意問「抱歉,我今天可以在你們這兒一晚嗎?」
我看著他想了想,我說「是我說抱歉才是,俠客睡了你的位置,對吧?」
他尷尬的點點頭。
我說「我去帶他回來。」
他驚訝的看著我「但他睡得很甜,還是別吵他。」
我厭煩的看著他,我的團員睡哪跟他無關吧,我冷冷的說「他應該是睡這兒的。」他應該是在我身旁的,我不能忍受只是疏遠他半天,他居然走到別人的地方,而且還誤會了我的本意,我只是怕不小心因為自己的欲望吃掉他。
嘖!
快步的走向金的帳篷,果然俠客在裡面睡著了,而且睡得很甜,沒有防避,但這更令我生氣,因為他身旁有一個叫音的人,而且她還靠得很近。
想吵醒,令他知道我生氣,但又不想吵醒他,因為難得看到他睡得這麼沒防避。突然覺得有點難抉擇。
這時金也到了我身旁,他看到我沒有吵醒他而高興的笑。
「哼。」但我沒有把俠客放到別人地方的打算。我走近,小心的抱起他,然後抱他回去,心中盤算著等他睡醒才懲罰他擅自離開。
走到帳篷前,飛坦站在一旁,我問「怎麼了?」
他指指上方的樹「我今天睡樹上就可以,你慢慢和他聊。」
我點點頭代表答應後,便進入帳篷,也把俠客輕輕放下他應該要待的位置。
解開領口的鈕扣,我看著他,小聲的喃喃「才沒有討厭你,笨蛋。」
然後我躺在他旁邊,把他拉近,看著他,明明已經二十歲,但樣子只像十四歲。戳戳他的臉蛋,他只拍了拍,然後說「窩金…別戳…」便繼續睡。
我笑了笑「睡得真熟……那我來個小惡作劇吧。」
我把他當抱枕抱著他,笑說「是你擅自離開在先啊。」並在他耳垂輕咬一下,期待的看他早上吃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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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其實是幾個小時後),俠客感到有東西壓著自己,想翻身但又被阻撓,輾轉一會都無法掙脫後,而且時間也差不多,於是他決定起床並看清是什麼東西妨礙他,推也推不動。
而張開眼後,他立即臉紅,他僵硬的定著,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庫洛洛睡在他左半身上。他張開眼的位置正是庫洛洛打開鈕扣的領口,抬頭看便是庫洛洛的端正的臉蛋,俠客隱約還感受到庫洛洛呼出的空氣,而且庫洛洛的手則環著他,不讓他輕易離開。所以壓著他的人是庫洛洛,他很快回想昨天,他記得他是去了音的帳篷,除了說了幾個鐘廢話,還跟音打聽了一些驚天的八卦。
想到這,他的臉全綠了,他完全沒興趣知道自己是如何回來,他只想偷偷離開庫洛洛身邊。
忽然,庫洛洛的手動了,他輕輕撫過俠客的右臉頰,把俠客的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我邪魅的笑了笑「醒了也不向我報備,你越來越大膽了,俠客。」
他用一副想哭的表情說「團……團長……早安…」
真可愛,但我不想這麼快放過他,我把頭向前微微移動,在他耳邊說「昨晚獨自出去也沒有說要去哪兒。」
他有點想逃開我,但被我禁制住,他只能把上身向後傾「團……團長……我……」
我燦爛的笑著說「而且居然去別人的帳篷睡覺,我可是『親自』過去把你接回來。」居然在我不在的時候和其他人這樣要好,才不會輕易饒過你。
俠客現在的面色應該說是很難看還是想令人更想欺負他呢?口張大,欲哭無淚,一副受驚的模樣,全身僵直。
令我燃起想親他的欲望,但要是那樣做的話,便要找一個好的理由,順便吃掉他。和他一起還真危險呢……但也很有趣。
我瞇起眼笑了笑「你還有要補充的話要說嗎?俠客。」
他低下頭回「沒有……」
「但我感到你有話要說,不能讓我知嗎?」我故意的問他。
他立即搖頭「不是不是。」
「那談正事吧,」我轉換姿勢,雙手按著俠客的肩,把他壓在地上。我從上看著他問「你昨晚和那個音談了什麼?居然到這麼夜。」
他完全愣住,過了一會他才找回他的聲音說「團長……」
「嗯?」
「可以不要用這個姿態問嗎……那個被人見到……好像……」他有點尷尬的解釋著。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這不難估,但我就是故意做出這個效果,被人看到更好,這樣他們便不會對俠客有歪念。
我認真的說「隨他們誤會,我不在意這點東西。」
他的臉紅了起來「但是……但是…團長,差不多到集合時間,我們早餐上慢慢說吧,我在音那兒打聽到一些有趣的八卦。」
嗯……居然在這個情況下還能想出這麼正當的理由。
而偏偏這個時候剛剛好,「團長,要集合了,你和俠客談好了嗎?」飛坦的聲音傳入。
「嘖。」我站起對他說「只是差不多。」
「要幫你們爭取多一點的時間嗎?」飛坦問。
我想了想「不用,早餐時再說。」然後笑了笑看著俠客,「記得你剛剛說的東西。」
他暗自鬆一口氣,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笑著點頭。有需要這麼害怕我嗎?我都還沒出手。
我不悅的說「俠客,我想想早餐時可能不夠時間,我會要求音小姐安排你今天都站到我旁邊,你會介意嗎?」
他開心的笑著搖頭「啊,那也好,站在中間時,都沒有談得來的人,還是站在你身邊比較舒服。」
我滿意的點頭「就這樣決定。」
不過冷靜過後,我發現我有點不正常,為什麼我一定會把俠客吃掉?他是我的團員,而且是男的。
難道太久沒找過女人,所以欲求不滿?
似乎需要解壓,否則這會影響旅團的運作。
不過現在是俠客變遲鈍了還是我的偽裝好了?他居然感受不到我不喜歡金,還不停把在他提在口邊。是在報復我今天早上戲弄他嗎?所以結果是原來昨晚他和音二人就是不停說的八卦,全都是關於金的東西。
他有這麼多壞話嗎?
不,就算不多也不應整晚只談論他,沒其他人可以說嗎?嘖,今天真是沒一件事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