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不良學生,抽箊對堂本艾仁來說只是一件日常事,更準確點來說是一件具有代表性的事。不過現在這件事正面對兩大危機,一是他放在口袋的香箊被學校的死老頭們收掉,美其名說為健康著想。原本以他的強悍和惡名,他才不會被老師收掉這包香箊,更會直接無視這些死老頭的存在,直接回到教室。問題就是另一個危機!

 

只是今天死老頭們利用『他』,叫『他』站在學校大門,在堂本一進學校範圍時便上前攔截。

 

『他』正是比堂本小六年的山上貙柩。於是堂本一進校門,便被這位身體還沒發育,長著一臉清秀可愛,有著水汪汪藍色大眼的小孩子拉著他的衣擺,雙眼直盯盯地看著他,用稚氣的聲音喊:「請交給我!訓導主任說這是違禁品,而且對身體有害,需要消毀。」

死老頭們更開腔說:「堂本同學,你也不想令山上同學聞到那股難聞又有害的煙味吧,要記得,他只有十歲,而且還很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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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個下午和晚上,他們兩人總算安穩地睡著,堂本雖然睡到一半醒來,但並沒有走出屋去行刺石狩川。到了第二天凌晨時分,堂本的頭腦也終於完全冷靜下來,思考能力也回來,明白昨天貙柩只是在和他開玩笑,雖然這個玩笑半點也不好笑還差點令他們分手。

他想起床時覺得全身意外的很累,而且雙眼又腫又眼澀,大概昨天哭太久。他看著身下仍在熟睡中的貙柩,實在不想起來但也睡不著,於是便繼續一邊躺著床一邊觀察戀人的睡顏。

這時堂本想起了什麼,他微微抬起頭,用臉蹭了蹭對方的臉後坐在床上,伸手去解開貙柩睡袍的腰帶,把貙柩身上的衣服都扒下來後,開始檢查對方的身體。雖然昨天貙柩十分肯定地說沒有和石狩川做、也沒被石狩川碰,吻都沒有半個,但堂本仍是十分不放心。他擔心貙柩會像上次耳印時一樣,覺得不重要所以沒說,於是他雙眼仔細檢查戀人身上的每一串肌膚,好讓他一口氣全都討回來。

他的雙眼從大腿開始慢慢向上望,在看檢查完雙腿都沒有任何奇怪的痕跡後,在膝蓋上吻一口,手輕輕揉了揉大腿的肌肉,然後在貼近大腿內側的位置上又輕輕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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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15 Mon 2015 10:02
  • Dream

腦袋像一遍迷霧,很久很久下,她終於記起她是誰,也記得自己有過重要的朋友,只是……她不想要記得。這太痛苦了,她記得在腦裡一遍迷霧時,她傷了她一直以來的朋友,背叛了同伴,現在他們是敵人關係。
她不明白為何只在才記得……不,記得是因為有個人一直在喊她的名字,一直喊、一直喊…她緩緩看向聲音…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被她背叛仍不相信的友人。

他……正喊著她。
而她原本是做什麼呢?想起了,是在等男人出來,男人是敵人,但現在不是她的敵人。男人正在買必須品,她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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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堂本跟在兩位童女的腳步停在『傳說中的紫藤廂房』,他覺得腦袋有哪邊不夠用、他不懂貙柩為什麼會在這裡面,除了年輕時代因為任務使用過這間廂房後,這廂房不知道為甚麼就變成傳說的存在,也沒再看過有其他人進去過,但是看兩個小姑娘就這麼停在這、完全不像是走錯跑到隔壁廂房的樣子,他只有吞嚥下口水、鼓足勇氣拉開廂房的拉門,但是印照在眼前的卻完全是他預料之外的景象……

女體的貙柩身上穿著多重的衣著,華麗、繁重的髮飾插在腦後,衣服領口寬鬆的敞開露出半圓、雪白、豐滿的胸器,白嫩的肌膚沒有使用過多的化妝品、只有上了淡淡的唇彩跟眼影就讓人移不開目光,這是個就算與花魁們對比也不遜色充滿魅力的存在。堂本更是直接看到呆掉,張開口久久也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又或說他完全不知怎應對面前的突變。

 

貙柩緩緩轉過身來看著打開拉門的堂本,半瞇著的眼睛感覺有些無精打采,像是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一樣……

堂本本能地道歉:「呃…抱歉,久等了…」他完全因為眼前的刺激忘了問對方為什麼忽然換了庖廂。

「嗯、嗯……沒有關係,關上門進來坐下吧。」貙柩沉穩的看著堂本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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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做為一對感情很好的情侶,為了避免摩擦、通常夜生活總是有許多要避免的,比如酒、女性、性愛……而融合這三者的精華,被稱為慾望溫床的地方—『花街』,肯定是交往的戀人們會迴避的第一選擇,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是有那樣不一般的情侶挑選了花街做為他們的第二次約會的地點。

 

這對不一般情侶挑選這兒的原因、意義、目的,也是非一般。同時,也是因為一方對另一方的信任和縱容,這一對才會在花街這地方約會。

 

堂本手上提著一袋女性的小飾物,另一隻手跟貙柩牽著手,熟練地在花街的小巷子裡穿插。比起一般到這兒尋歡作樂的男人,他們兩人更像是在遊玩和觀光。

「嘿嘿,我就說我能避開所有大街來到~所以,你要被我拐賣了,小山上~沒有我你是逃離不到這兒。」堂本揚起一個大笑容調侃著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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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收到洋子的信後已過了大半天,鳥宇巴托仍沒從震驚中回復過來,他完全想不通為什麼他那位與世無爭、心地善良、對人溫柔、賢妻良母的乖巧妻子會去花街這種地方打工。即使只是打雜或是做廚娘,女性去那地方還是很易招人誤會,還會被人說閒話和破壞形象。

 

想不通、想不通。

 

巴托苦惱地抓了抓頭,然後走到桌子旁頹然坐下,然後再把信放到眼前,並把“我在花街工作很愉快”這句話後的內容也開始看起來。說真的,這並不是容易的事,因為那一句的威力實在太高,他雖然在看著信,但腦裡重複又重複被那句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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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宇巴托只是一名普通、尋常、平凡的老好人青年,他最大的特點是每個和他接觸過的人都讚他是正直的好人。雖然如此,但他其實是不是人類,他是怪異而且是鳥類的怪異。因為父母都有點力量,所以他出世不久便學會化人,像一名普通的人類般成長而且對此十分滿足,他從未想過要變強、修練或是更進一步之類的事,他只想要滿足現在、金想要繼續當人類,以人類的身份活下去。

 

他的父母也沒反對,因為一個乖巧考順又人見人選的兒子,夫復何求?況且他們雖然有一點力量,但並不是很強,一般鳥類的生命也不會太長,所以他們一家也沒有勉強要改變什麼。

原本他們一家人也是打算這樣過日子下去,只是意料之外的事,誰也沒辦法控制。

在他成年的那一年,巴托遇見一名女子並對她一見鐘情,那名女子正是宮粉洋子。巴托很努力地接近她,在日常尋找著接近的機會,令雙方加深認識。沒多久後他便向洋子告白,洋子初時並不願意,她很清楚跟他說她是一名樹妖,他和她之間是不能擁有孩子,叫他再三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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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堂本艾仁、山上貙柩和東宮月滿嬌的關係。每每回想他們成為戀人前各種各樣的事……那真是一個恐幸的是除了他們兩人外,還有一位可靠的東宮副官在附近。堂本艾仁和山上貙柩這兩個個性和興趣異端相反的人為什麼可以維持友情?為什麼在損友時期,每次吵架後都能快速和好呢?特別那時的堂本是以看到貙柩困擾為樂,貙柩都只是被他壓得死死,原因正是出在副官身上。她會在堂本太過份時壓制他,而且手法和效率都十分高,在這時的貙柩就會在旁看著堂本被副官教育教導為樂並偷笑,當然直到現在堂本仍未知道這事。

 

「回想當時,那段生活根本是地獄……我應該找其他人代筆,那就不會被她發現。」

「回想當時……」盯著樓上:「就算你找其他人也是會被她發現,你的筆跡太遼草。」

「回想當時,我應該要再三叮囑山上大尉遠離堂本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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