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很大條。

這是丹格那打開接待室的門時的感想。

 

對丹格那來說,言語的冷嘲熱諷他從不會過份理會,因為他說的話也不怎麼動聽,有時還很刺耳。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風紀委員的人會把事件無意識的鬧大。

 

現在他所看到是風紀部的所有人一字排開並跪在門前,每個也的表情像極快要上戰場赴死的樣子。

「恭彌,你平時是怎去對待他們,怎麼他們一臉準備切腹的表情……」丹格那額冒冷汗,躲在雲雀背後偷看並問他。

 

眼前的畫面其實挺好笑,所有風紀委員的人整整齊齊的跪拜在地上,而且樣子像是準備做自殺式襲擊的人那一臉準備犧牲的表情,臉著寫著雖然不是同日生但也同日死、我們這群兄弟有今生沒有來世。

若不是身處的地方不是這一個和平的學校,丹洛那絕對相信這是戰地。

 

「草壁哲矢,我不是說過我最討厭群聚嗎?想被咬殺嗎?」雲雀發出強烈殺氣地說。

 

雲雀說完後,所有人由緊密的一字排開變成疏遠的一字排開,人與人之間還有五步的距離,這種一致又整齊的動作比起『摩西將紅海分開』更令人驚嘆。

 

丹格那忍不住揶揄雲雀:「你是在訓練軍人還是去發動自殺式襲擊的棄子?他們的動作很整齊劃一呢,你訓練了他們多久?」

雲雀生氣的向後瞪他一眼:「閉上你的眼,假女人。」

丹格那不是自討沒趣的人,他聳聳肩,然後乖乖的閉上眼,而且旁邊圍觀的觀眾也越來越多,對他這種不想行事太高調的人來說,還是扮作什麼都不知道比較好,雖然事實永遠也是強差人意。

 

那名叫草壁的人一臉負荊請罪的抬起頭,正經八面的開口:「委員長,請原諒我剛剛忘了叩門,破壞了你跟委員長夫人做事,我罪該萬死,請委員長懲罰我。」

其餘一字排開的人一起喊:「委員長,請原諒草壁學長的一時粗心大意,不小心破壞了你和委員長夫人的好事。」

雲雀冷冷的眼著這群蠢材,正想把他們咬殺時,身後傳出笑聲。

「噗-哈哈……哈。」

 

雖然丹格那很努的力的掩著自己的嘴巴,但笑聲還是傳出了出來,而且雲雀回頭看時,他已笑到在地上翻滾。

他沒想到這種電影才會發生的爆米花劇情居然會發生在他身上,而且自己還是女性角色。他在想,要不要學電影裡頭的演員,裝作害羞然後還做『我們只是情不自禁』的行為。

當然,他最後也沒有做,還是擺出和平時一樣的笑臉和品行。

 

雲雀對門外的人冷冷的說:「繼續跪在這兒。」便用力的關上接待室的門。

在門關上那刻,門外的人又再開始討論:「那麼……委員長的意思是不是不原諒我們?」

「草壁學長會被殺掉!怎麼辦!」

草壁一臉正氣凜然的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家不要再為我擔心了。」

「草壁學長!」

 

他們真情流露和士可殺亦可辱的說話和認為自己絕對會被殺死的覺悟,完全傳入丹格那那靈敏的耳內,令他再次控制不到自己的嘴巴,完全爆笑了出來。

幸好雲雀有先見之明,把門關上,否則丹格那在眾人心中賢良淑德,溫柔靜謚,知識性重的形象就會完全的灰飛煙滅了。

 

雲雀一腳踢向在地上笑到翻滾的丹格那:「啊,還笑得出。」

丹格那完全停不下笑,而且還笑到流出一點淚水:「哈哈,你的手下每個都是天兵活寶。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們十足十是你們日本古裝的武士,哈哈哈哈,很久沒試過笑到這樣。」

 

「嘖。」雲雀十分不高興的瞪著丹格那。

丹格那還算是有點良心,他笑問:「哈哈,那你打算怎處置他們?」

「群聚,咬殺。」雲雀充滿殺氣的拿出他閃亮的拐子出來。

丹格那擋在門前制止雲雀,他用力壓著雲雀的雙手,把雲雀的拐子推回去:「那我來幫你趕他們走,當是答謝你借地方給我休息。」

雲雀挑眉,在他眼裡丹格那已變成一隻古靈精怪的狐狸,但他仍妥協收起武器:「隨你。」

 

「嘿嘿,那我走了,飯盒記得找人送回來。」丹格那轉身揮揮手。

雲雀沒有任何回答,丹格那也推開了門,他淡淡的笑著對外面的人說:「你們全都可以走了,恭彌說他不會追究的。」

 

「委員長夫人,真……真的嗎?」門外的風紀委員們每一個的眼神都流露出不可置信和興奮的眼神。

丹格那還是保持著他一貫的悠閒,他點頭:「嗯,放心吧,而且你沒有打斷什麼,但如果仍是不安落的話便護送我回班房,我今天身體有點兒不適,所以,可以嗎?風紀委員的各位。」

 

「是!我們現在立即為夫人開路。」

所有人都一致的站起敬禮,丹格那深信若他不是閉上眼睛忍住不去看,他一定會因為這一幕而笑翻在地上。

忍著笑的丹格那背後冒出一點莫名的氣勢:「對了,還有要安靜,我討厭嘈吵。」

「是。」草壁小聲的點頭,然後對其他人眼神示意後開始護送。

 

於是一路上,只要有人發出半顆聲音,風紀委員的人就會衝過去把人拖到後樓梯。丹格那對這樣的護航十分滿意,他難得可以非常安靜又沒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回到班房。

他進入教室前跟護航的人說:「你們可以走了,繼續維護學校的秩序,恭彌便不會追究。對了,還有不要群聚。」

「是,委員長夫人。」再次對丹格那做出九十度躬身後,風紀的人魚貫的離開。

 

在所有人都走後,丹格那終於忍不住開始震著肩膀,最後更是拍檯狂笑。

「啊,似乎你那兒發生了有趣的事。」一把幼齒的聲音在他面前問他。

丹格那用手拭去因大笑而飆出來的淚水:「里包恩先生,對呀,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他們喊我什麼?我快要被他們這群天兵笑死了。」他雙手環胸,一臉不在意的笑著說。

「被你父親聽到,他絕對會被氣死。」話是這樣說,但里包恩一臉期待。

 

丹格那單手支著下巴:「嘖,不用管他,反正他也不會管我。而且呢,這又不是真的,根本不用理會。雖然總有些人喜歡用眼睛看到的事物來判斷,但那些必定是想法膚淺的人。」

丹格那的聲音不大,但話的內容仍能清楚傳入每一位同班同學的耳裡,這令剛剛在猜疑的人尷尬的撇過臉和閉上嘴。

 

綱吉有點膽怯的走到丹格那旁問:「丁鈴你身體還好嗎?」

丹格那笑了笑:「是,非常之好,耳朵終於不痛。」

在另一旁的京子眨了眨眼問:「丁鈴,你和雲雀學長是什麼關係?」

「嗯,當然是普通朋友,頂多共享秘密。」

 

獄寺不滿的敵視丹格那:「欸!你最好向所有人交代清楚你和那個死風紀的混蛋是什麼關係,你知不知你令十代首領苦惱了!」

「事實就是普通朋友,不過我不會主動解釋,因為事情往往都是越描越黑,越解釋便越沒有人相信。」丹格那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

他很清楚只要『解釋』這個動作開始,對你不滿的人便會藉機煽風點火,他能預計到一切的後果,因為這種事他以前做過不少,同樣也試過不少次。由最初要出動家裡的人到現在他一個人也能用言語把事情壓下,不用特意向人解釋,只需要不經意的說便可以,當然也要看準時機。

 

山本點點頭:「哈哈,所以你就完全不做任何解釋,想不到你還真大膽。」

「過奬,而且guys,你們不覺得事情現在有趣起來了嗎?」丹格那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臉期待。

里包恩打趣地說:「原來你骨子裡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

 

「但……」綱吉有點吞吐的問:「你知道雲雀學長和你一樣不介意?」

丹格那笑:「哈哈,你說錯了,阿綱,你應該要先問到底有沒有人有膽子說恭彌他的壞話。」

「欸……也是。」大家了然的苦笑。

丹格那再說:「不過我和他是不可能,除非他不正常。」

所有人一面問號,但他沒有解釋的打算,只和里包恩保持神秘的笑。里包恩了解的說:「原來他知道。」

丹格那淡然的回:「嗯,他最近發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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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V 的話:
我也不忍說, 丹格那你好像迪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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