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外甥,我好想你。」
正常人對這樣的打招呼句子會回:我也好想你。但坐在這間房內正在翻閱一書不知名書的人不是正常人,他頭也不回,手一甩,一支用來雕刻用的錐子射向發出聲音的人:「吵死人了,臭叔公。」
以上的人正是白蘭和丹格那的日常互動。
在繼承儀式後,丹格那便回到義大利的黑手黨學校學習,而住的地方則在白蘭家。現在他的生活一點也不比以往輕鬆,雖然不用再寫彭哥列準十代的紀錄報告,但他卻要每天都要拿一些輕黏土造一些動物又拿拿磚頭雕刻,還要每星期抽一個他最滿意的製成品寄到彭哥列。
所以他對會妨礙他時間的人毫不留情下驅逐令,即使那個人曾死過一次也是。俗語說:傷結了疤,便忘了痛。所以他已把十年後的事當夢一場,加上白蘭再三認真的說他不會再做那些事,而且也做不了,丹格那自然用回最真實的態度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