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園裡,櫻花正盛開,風輕輕一吹,櫻花便隨風紛飛。一個身穿白色婚莎的人在公園裡跑,他左顧右盼,最後朝著西邊一個日式建築的小涼亭跑去。
「恭彌,你在這兒做什麼?」
雲雀倚著柱淡淡地說:「賞櫻。你拍攝完了?」
丹格那搖頭:「沒有,唉,我想你幫我們一個小忙。」
雲雀挑眉,丹格那遲疑了一會後咬牙開口:「我想你做我拍檔陪我拍攝。」
「為什麼?」
「她想要一個比我高大男生做背景板。」丹格那偷望雲雀的反應,他補充:「恭彌,如果你不願意也不緊要,我會叫山本武來,不過要花點時間。」
沈靜幾秒後,雲雀問:「你覺得我不夠高大嗎?」
丹格那歪頭:「嗯?但武是最高。」
雲雀微慍地問:「所以你覺得我矮?」
丹格那不懂雲雀在生氣什麼,他想了想試探的問:「……恭彌?你是在介意自己比武還要矮嗎?」
雲雀沒有反駁還問:「我是在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比不上山本武。」
「不是,怎會呢,你們的類型完全不同。」丹格那笑,同時心裡浮起一句『在意身高的恭彌好可愛』。
「我們兩個中,你喜歡誰?」
「兩個都喜歡。」丹格那笑,他加一句:「但我比較喜歡你,肌肉除了結實外還很柔韌。」
雲雀聽到後微微勾起嘴角。
不過丹格那沒留意到,他拉著雲雀的人走:「你沒有拒絕,我就當你答應做拍擋,嘿嘿。」
就在他們快要回到紫羅蘭那兒時,紫羅蘭大喊:「停!維持這個動作!你們快拍。」
「我說,我好像說過不要拍到我的樣子。」
紫羅蘭沒有理會,繼續命令:「怕什麼,現在下一個動作,丹格,你轉身把手放到他胸前。男人,你把手放到他腰,抱緊他。」
「欸?」雲雀立即殺氣騰騰,他最討厭就是別人指揮他。
還好丹格那擋在他身前:「冷靜點,恭彌,跟她認真就是笨蛋。而且你殺氣騰騰的樣子……真是浪費了你一張美臉和好的身體。」丹格那把手放到雲雀的胸前嘆氣:「真好呢,這身肌肉,我也想要。」
雲雀瞬間黑著臉道:「放.手!」
「不要這麼小氣,給我摸一下又不會變蠢,最多我也讓你摸,難得今天有女人的胸部。」丹格那笑道,還把胸部貼近雲雀。他渾然不知,他的這句話會引起很多人的誤會。
紫羅蘭在旁大力的點頭:「這個動作好!喂!你快點把手放到他腰上,把他抱緊!」
綱吉連忙大喊:「雲雀前輩,拍完這個就可以走,請你忍耐一下!」
「等一下我要把你們全部人都咬殺!」雲雀怒氣沖沖地說,但他還是照指示把丹格那抱緊。
「不錯不錯,下一個動作,兩人凝望對方,然後親下去。」紫羅蘭平淡的說。
丹格那平淡地說:「我是無所謂,反正又不是初吻,但恭彌,你可以嗎?」
雲雀沈默不語,靜靜地看著丹格那,這時紫羅蘭又說:「怕什麼,又不是深吻,只是叫你們蜻蜓點水的一吻,就像你跟白蘭常做的那個。」
「唉,就說,我是不介意,但你也要看其他人介不介意,還有呀紫羅蘭,日本人不會像我們這樣打招呼。」丹格那無奈地說。
但紫羅蘭本人並沒有理解的打算,她只是說:「就當喝水就可以。」
丹格那看著雲雀:「你可以嗎?不可以就算,不用照她的話做。」
猶豫幾秒後,雲雀把臉湊近,在兩唇快要碰到時停下,他說:「還不快拍!」
「是!」
按快門的聲音不斷,今天的攝影也順利結束。
丹格那穿著婚莎躺在草地上:「太好了,我要回家睡覺。」
綱吉笑了笑:「辛苦你了,她們幾個很興奮呢,全都堆在攝影師那兒看剛剛的照片。」
丹格那看著上方:「以後還是不要亂答案她們……咦,那枝樹枝…是不是要掉下來?」
綱吉依著丹格那指的方向看過去,大驚地喊:「丁鈴!!快離開!!要掉了!」
但丹格那動也沒動,只是呆呆看著那技快要掉下來的樹枝,還好,雲雀反應快,他把丹格那拉向自己,用拐子把掉下來的樹枝打到反方向。幾人鬆一口氣後,雲雀劈頭就罵:「你是白痴嗎!你不會躲嗎!」
丹格那被雲雀的氣勢嚇倒:「對…不起…因為沒殺氣…我走神了……」
雲雀仍黑臉:「走神!?你剛剛恍神在想什麼?」
「我說完你不能揍我…可以嗎?」丹格那弱弱的問。
「你認為你有資格要求嗎?」雲雀低吼,他的怒氣已可以實體化。
丹格那可憐兮兮地說:「嗚…我剛剛在看到它掉下來時在想力學乘地心吸力加出來的力度有多大,要用硬度多少的精鐵才能接住它…」
「………」
「………雲雀前輩,這次我不會阻你。」這回綱吉也不幫他。
雲雀陰霾地笑:「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丹格那想了想說:「恭彌,你在用什麼香水?很好聞。話說,你的肌肉比以前又結實了,太久沒摸令我有點懷念。」
“砰砰碰”
接下來的事,不用說也知道。不過這意外他們幾個對女生隻字不提,只是說雲雀還在為剛剛的拍攝在生氣。
紫羅蘭跑到更衣室,揶揄地笑:「丹那呀~我早就叫你不要當男人,看看,這兒瘀起來。他出手真重。」
「你這蠢東西不要亂摸我。」丹格那冷冷地說。
「摸多兩下又不會少了一塊肉。」
「但我會被小安射多兩記眼刀。」
紫羅蘭嘟起嘴讓:「小氣!」
丹格那勝利一笑:「感謝稱讚。」
忽然,更衣室門打開,雲雀進來:「丹格那,要走……了。」他愣住兩秒後皺眉,不悅地問:「為什麼還沒換衣服。」
丹格那正半裸坐在椅子上,婚莎的上半部已滑落到腰。他指著身邊的人說:「因為這兩個白目的女人還在,我可是紳士,才不會在淑女臉前露鳥。」
雲雀二話不說提起紫羅蘭的後領,然後丟出更衣室,紫羅蘭出去後小安自己也跟著出去。
丹格那立即拍手:「恭彌好厲害。」
雲雀倚牆盯著他,丹格那會意,快速把身上的衣服脫下:「終於可以擺脫這東西。恭彌,剛剛謝了,不然弄髒了衣服都不知怎辦。為什麼婚莎是白色,弄髒很難處理。」
雲雀忽然又生氣起來,他怒吼:「你在意的是弄髒這衣服嗎!!你到底有沒想過其他!」
丹格那被嚇到愣住:「欸?恭…彌…?我說錯了什麼嗎?」
“碰砰"牆被雲雀的拐子砸出一個洞,雲雀還是很生氣,他轉過身:「快出來!」
「是……」他快速出去,但雲雀仍一臉怒不可遏的樣子,他立即找綱吉說一下事情經過,問:「阿綱,我說錯了什麼嗎?」
綱吉了解經過後嘆一口氣:「丁鈴……唉,雲雀前輩生氣是因為他在意你,但你卻在意這件衣服多於自己,這是踐踏他的心意,所以他才這麼生氣。」
「他的心意…但……我……我該怎麼辦…阿綱…」
「嗯…去道歉,還有承諾他會小心自己的身體。」
回到日本的地下基地後,丹格那卸妝後到雲雀的房間外,他問:「恭彌,可以借我一點時間嗎。」
雲雀撇了他一眼喊:「草壁,你可以出去。」
「是,恭先生。」草壁轉身,微對丹格那點點頭便離開房間。
草壁一離開後,沈默的氣氣降下,丹格那抓抓頭後走到雲雀旁:「喂,對不起。下午時我心不在焉,還差點受傷,害你擔心了。」
「你想說的只有這些?」雲雀冷瞪他一眼,
「不是!!還有,抱歉,我在意裙子忘了照顧自己。」
「你自己也明白了。」
「嗯。」丹格那肯定地點頭,但其實他一點也不懂。他覺得受傷破皮後,只要細胞沒壞就會慢慢修復,但衣服並不會,而且補救不到便要整個丟棄。不過既然綱吉這樣說,那肯定沒有錯,只是大家的想法完全反了。
「你的道歉我收下,過來。」雲雀看著他。
「怎麼了?」
丹格那一湊近,雲雀便伸手把他緊緊抱緊,兩人的身體完全地貼近,丹格那甚至還清晰地透過皮膚感受到雲雀的心跳聲。他疑惑地向上望:「恭彌?」
雲雀低下頭朝丹格那的頸咬下去。
「呀…嗯……停…停呀…」丹格那無力地說:「別咬那兒…唔…痛…」
「不行,這是懲罰,不然你又不會吸取教訓。」說完雲雀再咬多下。
丹格那先是用力抓住雲雀的背,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放棄似的任由雲雀咬,不過有點微微喘氣:「…恭彌,你…還沒咬完嗎?」
「沒有。」
「那我要睡在你身上,我不行了。」
「我會踹你下去。」
丹格那說:「才不管,你弄到我全身無力,你要負責。」
雲雀疑惑:「全身無力?」
「嗯,不知為什麼,被你咬著咬著,我的力氣就沒了。」
「你……脖頸是你的敏感點?」
「誒?我沒有皮膚敏感,怎麼了?」
「……沒事。」雲雀巧妙帶過這話題。
丹格那打了個呵欠:「你的胸肌真捧,氣味也令人安心,有時挺想被你的氣味包圍。」
雲雀勾起嘴角:「你說這些話是在勾引我嗎?」
丹格那笑:「嘿嘿,你真會說笑,我只是在讚你很有安全感。」
「嘖。」
「你不喜歡這讚美?痛!你又咬我。」
雲雀一臉理所當然地說:「我說這是懲罰。」
「不管你,反正我要睡。」丹格那回應後在雲雀的肩膀上蹭兩下,緩緩入睡。
題外話:那幾件婚莎放在丹格那房內的衣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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