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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高跟鞋(上身皮革,下身仿紗/蕾絲 透薄黑長裙) 配件-高跟鞋+女性內褲

 

上周、不論是那套一國風情的舞孃服,或是充滿職業氣息的護士服,雖然說都是做工出色的服裝,但、畢竟依舊跳脫不離女裝這概念讓負責穿的貙柩感到有些難為情,明明穿著的是服侍他人的衣著,但自己卻是被服侍的那個,讓人有種奇妙的感覺,雖然接著的幾日工作天、讓他早已經將這種感覺給淡忘,但在疲憊後回到住所走入房間後、那袋衣物又重新讓他回想起來,原本、他打著『說不定堂本也忘了、這樣就可以不用穿了,畢竟他的記性向來不怎麼好。』的主意,也沒有刻意的去提醒對方,只不過……

在假日快來到的前一天,堂本很興奮地問:「小山上~你明天會穿什麼衣服?快說吧,好讓我去計劃一下明天我們做什麼~」

 

偏偏他居然記得。

不,應該說堂本在整個星期沒一天忘記過,他整個星期都在期待著假日的來臨。

 

「……就穿這一套。」貙柩對於堂本居然還記得的這項事實深感遺憾,只好慢慢從袋子裡面摸出一套,並且去櫃子裡面挑了雙能夠搭配的鞋子,就這麼擺在堂本的面前,臉上無奈、遺憾、失落的反應清晰可見。「先說明天到之前我決不會穿上,我倒要看穿這套你能帶我去做些甚麼。」

 

堂本拿起衣服,這是一條洋裙…嗯,應該是洋裙…吧?他真的不是太清楚,畢竟他從來在大街上沒見過這種洋裙。它的上身是皮革造的貼身衣,而下身則是一條黑色的長裙。雖然是黑色,但它的布料超薄…基本上可以說是這塊布的絲線很疏導致出現半透明的效果,而且布的中間還有一些由蕾絲編織而成的通花圖案。堂本對這套衣服的感想是,只要穿上這長裙,除了大腿,內褲也會被看見,而且還會襯托出穿著者的皮膚多雪白……大腿會多麼的誘人……總之會被人看光。

「呃……我們明天還是留在屋裡吧,嗯…可以玩小遊戲,要玩紙人摔角嗎?」

 

「怎麼、不出門了?不像上周那樣嚷嚷著『真該讓其他人看看、我們的暴力醫官穿起女裝來,比女人還女人、整個美人。』之類的?」看到對方呆愣的模樣,貙柩取笑道……雖然他也不想穿這樣出門就是了,那種服裝完全沒有『羞恥』可言,完全就是套為了滿足他人淫邪目光的服裝。

「你是穿得比女人還好看,但我才不會讓其他臭男人看到你性感的一面,所以明天留在家!」堂本的態度十分堅決:「你想玩什麼?還是你有什麼神秘打算,像是跳鋼管舞。」

「……你這話我完全高興不起來,比女人還美是要做甚麼?」聽堂本說完他的打算後,他很乾脆的就這麼直接回答:「行阿、有一整天,你能陪我學這怎麼跳呢……」說到這、他不客氣的直接往堂本揍了過去,翻著白眼直接打破對方的奢望:「才怪阿!這樣不是你服侍我、而是我服侍你吧?便宜都被你佔去了!」

 

堂本恍然大悟地敲手:「對啊,因為太興奮忘了是我服侍你。嗯,有了,貙柩你快去跟美人老闆做賭約,然後就可以換成你服侍我了~」

貙柩露出一臉明確嫌棄的表情,就像是在說『你當我傻了嗎?』開口:「被其他女人利用著玩還想拖我下水?我為甚麼要去跟無關的外人拿我們的事情來對賭?如果不是你開的條件,那些衣服我早撕碎丟了。」

「為了服侍我?」堂本說完後看到貙柩越來越黑的表情,他輕咳一聲,打哈哈地說:「說笑說笑~好了,現在晚了,快去睡吧,現在帥氣的人體暖爐幫你暖床~」

「滾、誰要你暖,去外面睡地板算了!」貙柩黑著臉邊說還真的動起手來將堂本往門外推出去,得了便宜還想賣乖、門都沒有,他就這麼當著堂本錯愕的臉上、將門給甩上反鎖,還嫌不夠的補充。「要敢拆我房門,你明天就等著見那套衣服的屍體。」

「咦!!!不!小山上你不能這麼殘忍!」在門外的堂本可憐地喊,但房裡的人仍是沒有開門讓他進來,他也只好乖乖去客房睡,然後準備明天好好服侍戀人,讓戀人消氣。

 

****

到了第二天,堂本依舊一早便出去市集買食材和大量的豆腐,同時也買了一份報紙給對方作消遣。回到屋後,因為距離貙柩起床還有一段時間,他處理好食材後便開始做早操,等對方起床後把食物加熱。

 

『扣、扣——』沉重得步伐踩踏在階梯上,貙柩一早醒來還未消氣但氣歸氣,他還是在一番梳洗過後將那套該死的服裝換上,就這麼走下階梯、還正面就這麼迎上了準備來叫喊的堂本,可惜、堂本還未有明確反應、貙柩就已經踏完剩下的階梯,讓他就這麼錯過可以清楚看見裙下風光的好機會。「早、……你怎麼那表情?」

「我在感慨時間過得太快…嗯…這套衣服果然很性感呢~」堂本上下仔細地打量著貙柩的衣著,然後他不知在想什麼,笑得一臉愉悅……和帶點好色。「我現在去把你的早餐加熱,啊,桌上放了份報紙。」

 

「哼嗯、我不在餐桌上吃喔……」就像是在做弄堂本一般的、他坐到了長沙發上,一隻腿抬高躺坐在沙發上拿著剛剛從桌上取得的報紙:「堂本你就這樣服侍我用餐。」

看到貙柩的腿抬高時,堂本看得雙眼發直,就這樣點頭:「好,我很快就回來餵乖寶寶吃飯~」

「少貧嘴了、既然不想看的話,我就去把衣服換掉、反正是『寶寶』穿的,不看也沒有損失對吧!」

「不!!!貙柩大人,小的現在立即為你呈上早餐!」堂本快速跑回廚房,花了一點時間後便端著豐富的早餐出來:「早餐來了,現在我餵你吃。」

 

「哼嗯、阿——」想著果然堂本這傢伙不能讓他太過得意,貙柩一邊打開報紙、張開嘴讓食物能放到口中來。

堂本在把一半的食物送到他肚裡後問:「貙柩大人,好吃嗎~滿意在下的服侍嗎?」

「這句話是多餘的,也不看看你餵的人是誰……怎麼樣都不會不滿意吧。」

「你喜歡就好~那你中午想做什麼?玩什麼活動?我會努力令你開心~」

「嗚嗯、昨天說要想活動的明明是你,結果你沒有準備嗎?」貙柩吞下口中的食物、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望,但他將目光重新投入在報紙當中,沒有再額外說些甚麼。

 

「我有想過玩紙人摔角,但你聽到後好像不喜歡。」堂本苦惱地皺眉頭,不過他的目光時不時都飄到貙柩抬起的長腿上:「嗯…恩…要玩騎肩膀然後在屋裡走一圈嗎?還是你想我幫你修指甲、挖耳朵?嗯…不然我做掌上壓時你坐到我背上?但好像都很無趣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然對紙片沒有興趣,倒是後半步的提議聽起來怎麼都聽起來包夾著私心呢……」抓握著報紙的一手放到了抬著的腿上輕晃動著,讓手指在薄紗裙上頭繞著圓,抓拎著裙角向上撩起一些、又向下推了回去,有意的想抓住堂本目光集中著的地方。

「怎會呢…才沒…」堂本定眼看著、呆呆地回,他現在比較想伸手去摸戀人的腿。

「是嗎?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能滿足你私心的一點小遊戲喔……原來、沒有興趣嗎?」愜意的半躺坐在沙發閱讀報紙,每次張口游刃有餘的享用著,明明昨夜才發怒過、也不像已經釋懷,但提出提議的他確實是笑著的,就像個調皮的孩子。「怎麼樣……要玩嗎?在用完餐後……」

「要!要!當然要!」堂本雙眼放著光的說:「快吃~吃完便來玩。」

 

單純的堂本沒有想到接下來要面臨的是甚麼樣的遊戲,他只知道在他清洗完餐具後走到沙發旁,他被貙柩拉到地面坐著,而貙柩的人依舊坐在沙發上,他笑著問:「準備好了嗎?」

堂本用力地點頭,一臉期待又興奮的看著他,他的表情已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那麼、規則很簡單,這是個忍耐力的遊戲……」他站了起來腳上的高跟鞋前端頂分開堂本的雙腿,臉上的表情相當危險的:「在我碰著你的時候不能閃躲,堂本你連碰都不准碰我半下……時間就到這整個下午吧。」

「那如果我碰了…會怎樣?」

「那你接下來的下午雙手都必須綁在後面,不管做甚麼都只能用腳跟嘴服侍我。」貙柩的手指摸著嘴唇、笑容有些許惡意。「相反的這上午都乖乖聽話的話,下午、我身體的行動權都歸你、你想對他做甚麼都行喔……雖然跳鋼管舞做不到就是了,當然我想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對吧?畢竟你都說能夠忍好幾年呢。」

 

堂本聽到後一臉凝重,而且貙柩的表情還一臉得意,但要是能忍住,貙柩就會聽他的話……「好!我一定會忍耐的!來吧小山上!」

「那麼、我們就遊戲開始……」話一落下、貙柩穿著高跟鞋的腳前端就這麼在堂本的腿根附近晃動,讓人感覺幾分危險又有些許的刺激……「我這樣其實也不算說謊呢、這樣的話可以用更近的距離看清楚這裙子。」

「啊啊,是呢…」堂本嚥了一下口水,在想要不學剛成為戀人時那樣閉上眼忍耐。

「閉上眼目光上的『閃躲』也算違規喔……」在堂本的眼睛半瞇起時,貙柩像是提醒似的開口,他向後的坐在沙發上、脫掉了其中一隻鞋,將他那被絲襪包覆著的腳跟穿著鞋的腳一起放到堂本的腿根上,夾著那分身就這麼搓揉起來。

「哈…哈哈…」堂本苦笑,正當他抬頭看想貙柩不要這樣時,他看到貙柩藏在絲襪裡的內褲……嗯?好像和平時不一樣,他不自覺地說出口:「這條內褲…我沒見過…這是三角褲?還紅色……呢…」

「就這麼附在紙袋裡面呢……有著蕾絲邊的女性內褲,想要在看得更仔細一些嗎?」穿著高跟鞋的那腳抬起就這麼踩上了堂本的肩膀將他向後推,手則按壓在裙襬上。「比如說希望這裙子能在向上撩高一些?」

 

聽到是女性內褲時,堂本微微睜大了眼睛,比起拉起裙子,他更是用手摸,但這樣便輸……用腦想了想後他緊張地說:「不用不用,裙子不用拉高,不過我看不清楚……貙柩,你要不要也把絲織脫掉?我可以代勞!」

「是呢、要是慢慢變熱起汗的話就會想將它脫下來,但我體溫向來低……再說、哪會便宜你阿?除非你認輸。」貙柩將頭撇過去重重的『哼』了聲,

「如果我認輸,你會讓我幫你脫?」堂本現在已有點心動想認輸,反正只是一點時間不能用手。

「對阿、會讓你脫……上午的話是用手拖,但到下午的話可能就要請你用嘴咬下他了。」看著堂本非常動搖得表情,讓人覺得他真是構單純的了,居然沒有多少抗拒,

「那我認輸!!」堂本瞬間決定下來,他決定在脫的時候順便要在摸幾把。

 

「就那麼想做這種近乎鑽裙底的事情嗎?不對、你已經鑽過其他人的呢。」貙柩穿著高跟鞋的那腳就這麼抵著堂本的肩膀,臉上的表情不知道該說生氣還是無奈:「這樣看來你還真是……徹頭徹尾的『變態』呢、明明裡面還是男人阿。」

「嘻嘻~那我來幫你脫了絲襪了~」堂本笑了笑便把這條半透明的裙子拉起,頭和手都鑽到裙裡,手沿著小腿慢慢摸到大腿,滑過內褲的位置時他還隔著內褲捏了貙柩的分身一下並說:「嗯嗯,刀還在呢,我知你是男人~」

「靠!堂本你在摸那兒!」

「當然是你~」說完他的手繼續向上移到他的腰間,摸到絲襪的邊緣,同時不知堂本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嘴唇也正在貼著貙柩的內褲,隔著內褲吻了對方的分身,然後才慢慢拉著絲襪退出貙柩的裙底,出來時表情笑得一臉滿足。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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