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性內褲真是嘖嘖,你的蛋蛋都藏不住。啊,現在是要綁手嗎?中午要再來玩一次嗎~」
「渾蛋、你脫就脫,是在亂摸甚麼——當然要綁著手、而且是從中午開始計算綁著接下來的整天!」穿著高跟鞋的那腳重新施加力道將堂本往後推,真是、哪有輸了還這麼過分的!
堂本聽到要綁整天立即搖頭:「那可不行,是由現在到中午,下午再玩一次~那時我真的要用力忍耐呢,不然我們便要親自出門吃晚餐。」
「穿著這樣出門?」
「嗯?怎麼了?」
「……我先說喔、絲襪我可不會穿回去,也就是說你脫得越多,我出去後裸露的程度就越大,而且你雙手都在後面也沒辦法好好在外面用餐吧。」
「那就不要出去,由我來煮晚餐。」堂本理所當然地說。
「行阿、看你雙手在後面要怎麼煮?」明明有購買外食回來或是換成自己親自下廚,但因為性騷擾、所以貙柩完全沒有想幫堂本解決問題的打算。
堂本聳聳肩:「到了晚上把繩掙脫就好,那就能煮。啊,你今晚想吃什麼?」
「掙脫甚麼阿——本來就只有說一整個下午阿!」看對方不在意的就這麼做出打算,貙柩終於控制不住想吐槽他的舉動,真是的阿、為什麼每次都想做這麼亂來的事情!
「哈哈哈,是嗎,那現在要在玩多一次嗎?離中午還有點時間。」堂本笑得一臉清爽,他在想這次能不能再偷摸對方,令貙柩又一次惱羞成怒。
「再玩?你還有甚麼能賭的阿……真要連晚上都一直綁著到隔天不成?」如果不能讓他滿意的話,說甚麼都不繼續、他那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打算再繼續當個色狼。
「當然不。嗯……賭什麼好呢?賭明天?」
「明天整天嗎?假設明天一樣是綁你的話,我輸了的話、你打算做甚麼……」貙柩一臉狐疑的質問。
堂本期待地點頭:「好~由你起床到晚餐前,我都只能綁著雙腳在屋裡動,就算要出門也綁著。而你輸了嗎…嗯…我想不到呢……陪我玩跳格子?」
「腳?因為要留著手煮餐點嗎……明明買外頭的食物也行。」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有這堅持「你是想要看裙襬飄起的樣子對吧、你這個渾蛋色狼,那樣的話跳格子一樣是明天玩嗎?」
「買外頭的食物……嗯…但我只待在屋裡會很悶。」堂本已完全當料理是他在屋裡的消遣活動。「嗯嗯,明天玩和今天玩都可以,感覺會很有趣~」
「哼、那就明天,既然要玩就繼續乖乖坐著手給我拿開,別以為繼續偷摸我就不知道!」手捏住堂本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背皮膚將她拎起像是拎起蟲子一樣的,瞪著然後往旁邊甩開。
堂本這時把小兔子從玉石裡拍出來,對著小兔子說:「小柩呀,媽媽好兇啊,不過他這個樣子很性感。」
「少來了、別以為做壞事我還能有好臉色!」貙柩配合的也放出另一隻兔子,對著那小兔子說:「小艾、快發揮你跟你爸那學的厚臉皮,將小柩拖到一邊玩去。」
於是兩隻兔子便從兩人的手掌上跳到地上,然後又跳到屋外的草地玩。
脫掉了絲襪後的腳重新放到了堂本的腿根附近摩擦著,腳指就這麼往上旁動得挑出拉鍊頭夾住,夾住之後就這麼緩慢的往下拉動拉鍊……
堂本這次完全不為所動,還輕鬆地說:「之前你也有做過相似的動作呢~小山上,這次我才不會心動。」
貙柩沒好氣的開口:「氣氛還不是被你剛剛的色心弄跑的,你慢慢坐著等啦!」腳指將拉鍊拉開後,就這麼將整個腳底放到了堂本那被底褲包覆著的分身上麻擦、輕擠壓著,像是要回報剛剛堂本說得不會心動,腳後根還特別集中對囊袋繞圓按摩著。
堂本看著貙柩的腿,腦裡想著剛剛一前一後跑出來的兔子們,嗯,想著兔子們時,他的確不會心動,還十分得意地說:「嘖嘖,你手的技術比腳好太多了。」
「廢話、我腳又不是專門用來這麼做的,不熟練很正常吧……」小小聲的抱怨、將穿著高根的那腿放了下來,將鞋子跟鞋子勾著懸掛著的絲襪也給脫了下來,瞪著堂本後伸出手將對方上半身的衣服給解開,用著那腿在堂本身上、腰腹胸口磨擦著「還是你真打算我用手不成?」。
「靠!把我的衣服脫了也太過份了,但我不會怕的!」堂本嘴巴是這樣說,但他已想把在身上摸來摸去的腳抓住。
「又沒說不能脫下來……」貙柩的動作自然不會因為堂本這麼說而停下摩擦,他抓著腿邊晃蕩著的裙襬稍微撩起一部分,就這麼抓到一邊懸著,手只在自己的腿上摸著:「裙下這樣果然有些涼」
堂本焦急了,事關明天能不能對貙柩毛手毛腳,他自然不想輸……即使他不知對方的衣服是什麼。他腦裡想著:“不行!再這樣下去會輸的!有了!去想那個混蛋副官……靠,性致都沒了……”。他瞬間感到惡寒,而且還微微顫抖:「呃嗚…想起…嗚…好冷的人…」
雖然如此,但還算是忍下。
「喂、你在分心甚麼——!」放在分身上的腳施加力道的踩著、鬆開、又踩著,懲罰似的重覆著像這樣子類似踩球的動作,腳趾還在分身的頂端附近夾捏著,而貙柩的臉上明顯的有些不高興。「明明是在跟我進行遊戲,就專心看我這裡啦!」
「……」堂本看著貙柩眨了眨眼,對方正鼓起臉頰表示他的不悅,而且腳趾也在表達他的心情。堂本很快便明白,貙柩現在很明顯不是挑逗他,而是在是吃醋。雖然“萌”這個字不適合來形容高大的男人,但堂本真的覺得在吃醋的貙柩很萌、令他心如鹿撞,整個心都因為他而軟化下來。為了不惹老婆生氣,同時也不想繼續想那個惡寒的魔鬼,堂本站起身抱緊貙柩,然後不停親貙柩臉頰和嘴唇:「乖乖、小山上不要生氣,老公現在服輸了,不要生氣,好嗎。」
「……我才沒有生氣,總之你已經輸了喔。」被這麼親密的不停親吻著,貙柩撇過頭來終於有辦法繼續說話。
「是是,我輸了。」堂本繼續一邊說一邊親他。
「都說……我沒在……生氣了、為什麼還……還一直吻阿?」
「因為你太可愛,我剛剛又重新愛上你。」
「哼、這不就是你這陣子狂鑽人裙底想看到的?」用手努力擋著那出乎意料突然爆發出來的熱情堂本,相當難為情的一直看向另一邊。
被手擋住而親不到,堂本只好抱緊貙柩的腰,笑回:「是呀,那你呢?有重新愛上為了令你有不同表情、不斷挑戰你底線的我嗎?貙柩。」
「堂本、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不會道歉……」相當用力的往堂本腿上踢了下去,掙扎的努力想要掙脫這渾蛋。「沒有、你根本方向錯誤,想看其他人裙底找這甚麼破理由,別說增加好感、我現在還考慮是不是應該抱走小柩,將你以後都丟門外算了。」
「為了你的性福著想,你不能這樣啊貙柩,小東西們不能滿足你,而且你上周才把我操到兩天腰痛。」堂本開始耍賴,手也抱得更緊,完全不放開貙柩。
「那是兩回事情、明明當時是你前夜先不算數的做了全套,你鑽了那麼多個人的裙、還大搖大擺的跑到我面前晃蕩。」
「你在吃醋呢,貙柩。」堂本笑了笑,然後再次親吻他的臉:「你因為我吃醋,我很高興呢。」
因為被堂本給抱著、所以就算再怎麼掙扎也依舊被侷限在沙發上、相當難移動的狀況,讓貙柩有些自暴自棄:「對啦、吃醋又如何,反正我經常都在吃醋,結果鑽了那麼多人的裙、就是沒打算鑽我這……讓那麼多人穿你挑的裙,還讓我穿女裝你這變態、色狼、禽獸!」
「……受不了……真是的…居然說出這種話…」堂本忽然說。然後他用力撲倒貙柩,把人壓在沙發上,拉起貙柩的裙子撫摸他的大腿,溫柔地說:「那些裙子只是用來玩樂用,誰都有可能穿過,當然不給你。你要的話,我再買美美的洋服給你,好嗎?我再鑽你裙底,而且以後都只鑽你的裙底。但小山上你不要忘了,就算我鑽的裙都沒有像這樣撫摸他的的大腿,也不會像這樣幫他們做手活呢。」
說完後,堂本的手把那女性內褲拉下,手移到貙柩的分身上,指尖輕逗著他的囊袋,手掌包著他的陰莖開始上下套弄起來。「我更不會想親他們、也不會花心思令他們生氣呢,我只會對著你時才變態、色狼,所以貙柩你是特別的。而且看到你這麼可愛的一面,我能忍住才是奇怪吧?」
「誰說、要穿了阿——!手活現在也不需要!」分身就這麼被人直接握住讓他有些氣惱,但是身體還是經受不住下方傳來的刺激顫抖著,手放在堂本的肩上施力想要推開、卻怎麼也施不出力來,只好努力雙腿向內夾起想就這麼讓他無法繼續摸下去。「阿、阿——嗯……停下來……」
「不要,為了要令你記得你才是特別的,還是用肉體的方法最直接。感受到我嗎?貙柩。」
「我、我知道我是特別的了,我知道了這樣可以了吧!快點離開我身上。」
堂本露出傷心的樣子看著貙柩,失望又帶點撒嬌的語氣說:「我不能把它弄出來嗎?小山上…你討厭我嗎?」
「別以為手淫可以用這種孩童討糖的方法討到阿!」看對方這模樣、雙腿夾得更是緊,連手都用來將裙子押蓋住。
「那我應該要用什麼方法?今晚煮大餐嗎?」堂本難得十分好學地問,同時討好似的用下巴蹭著對方。
「你有看過我被食物收買嗎?」
「豆腐大餐,不要嗎?還是你想要吃我的身體?先說我的肉不好吃啊,很粗糙,吃完後會變成色狼。」
「為什麼這麼堅持啦——!」貙柩整個想回答『你有病啊——我又不是你!』,面上出現尷尬的表情「再說……要真的答應……你才不會單純手淫就……就這麼結束……」
「因為小山上對什麼都沒興趣,我想哄你笑和開心就只有這方法,而且我可以保證只是幫你手淫……只要你不要用性感的表情看著我,我就只幫你手淫。」說著這話時,堂本繼續撫摸著貙柩。
「你這笨蛋、我在你身邊一直很開心啊,你難道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說到這還有什麼想說,但卻說的小聲、手與腿繼續把守著「……什麼性感啊,說的像我勾引你……我才不知道你說的那種表情…」
「嘿嘿,那就說是我被你的表情吸引吧,你的表情只有我能看~」堂本停下手,就抱著貙柩躺在沙發出,輕聲說:「我想要你大聲笑啊,小山上,就像個孩子那樣無憂無慮地大笑啊。你才是笨蛋呢,連大笑都不會。」
「那跟手淫是兩回事……而且……像小孩那樣大笑也太強人所難……」
「我覺得…發洩完會很輕鬆舒服嘛…」
「那樣也不會因此大笑……真的、那麼想做?」
堂本搖頭,表情有點失望,但他仍不死心的問:「你真的不喜歡嗎?」
「……你……」貙柩撇開頭視線沒有與堂本對望,嘴巴細微的不停開闔著,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或許是要給堂本的答覆,也或許沒有任何意思,不過貙柩的耳朵此時是紅的……。
可惜堂本腦袋不好,他見貙柩沒回答便無奈地放開,然後拿著貙柩剛剛穿的絲襪到廚房:「我去弄午餐。」
「笨蛋……你就……明明……」
聽到貙柩忽然說話,堂本又從廚房走出來:「小山上你在叫我!?」
「笨蛋、堂本……你就不會……明明之前……」似乎是不停重覆同樣的話,只是音量一次比一次還大聲……「笨蛋、堂本為什麼……你就不會……明明之前都那麼……」
看到貙柩羞紅和難為情的臉,堂本走近試探地問:「所以我可以繼續幫你做手活嗎?」
「笨蛋、堂本為什麼你要一直問啦!你就不會直接了當的做完,就算是做全套也沒有什麼,明明之前都那麼做了,就算強硬些、就算會生氣,我也不可能因為很舒服而氣太久啊!」堂本的話就像引信,炸開了貙柩羞恥的極限,他終於將剛剛說的話,大聲的重複了一次、然後就這麼從沙發椅上跳起身,打算逃回房間。
堂本本能地立即再次撲向貙柩,把人抱到沙發上壓著他,嘴唇吻著對方的唇,手再次不規矩地摸著貙柩的身體:「那我就…嗯,不客氣了,小山上。原本還打算聞著你的絲襪幫自己解決一下呢~」
「可惡、嗯哈………你還是放下絲襪啊、啊……滾回廚房算了……」
「才不要,我等一下還要你氣味最重的地方繫在鼻子附近,聞著你的氣味做晚餐~」堂本發出近乎變態的發言。
「你果然……是大變態嗯……死色狼哈啊……」
「嘿嘿,我是帥氣又可愛、貙柩專屬的色狼。放心,只是手活,我會很乖的不做全套,因為全套還是在晚上最有情調嘛。」堂本說完後,繼續對貙柩上下其手,兩人的衣服也不知不覺全都脫下。雖然堂本嘴上說不做全套,但這兩人結果還是做了全套,他們在中午前都在沙發上互相交纏著對方,並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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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事過後,他們稍微沖洗一下身體,堂本神清氣爽地問:「啊,對了,上次看的藥膳書放了在哪兒?我想嘗試試作一下裡面的料理。」
「……在……房間……」激烈的情事過後,貙柩有些無精打采的用著乾啞的聲音回答,還附帶一點小抱怨。「大色狼……大騙子……」
「哈哈,別這樣,現在立即弄補品給你吃,咳……你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完我再讓你綁手。好嗎?」堂本再次努力地討好戀人:「餵你吃完補品後幫你按摩腰,也不用穿剛剛的裙子,就穿著睡袍到晚上。好嗎?」
「哼!」單音節的簡單答覆,貙柩撇開臉不再理會堂本。
稍微安撫好戀人的情緒後,堂本立即奔回房間去找書,但因為他忘了書名,只好將床邊櫃裡的每本書都翻出來看一下內容。結果不看還好,一看下去後就發現不得了的書,他目定口呆地看著剛剛翻出來看的書:「這…這是……呃…為什麼會有這些書……」
他會目定口呆的原因是因為這些書全是情色書!而且他很肯定在三個月前,貙柩的房間可是一本情色書都沒有,就算是全裸圖也是因為在醫術書裡。堂本翻了幾本,其中更有一本書叫『用嘴巴令人高潮』(後世稱為牛郎公關技巧(大誤)的書)。初時以為是親吻、接吻的書,打開後發現書是教人在床事時,說出讚賞對方,喜歡對方身體什麼地方的話,令人把性致提高。 他臉紅耳赤地看了看這些書,在找到那本藥膳書時,他偷偷拿了幾本書放到衣襟裡,決定等一會兒一邊做飯一邊看。當然,之後還要徹底搜查貙柩的房間,把書全都翻出來據為己有和問貙柩這些書的來歷!!!
不過試驗的話……咳,中午才咳咳咳,還是等幾天後才試……但現在這期間可以趁貙柩不在時,去浴室抱著他穿過的絲襪幻想一下,當然、後來被貙柩發現似乎也成了無法避免的發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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