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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天(第四天)賭場風兔女郎 配件-高跟鞋 +兔耳朵

 

在昨天的晚餐後,堂本鼓起勇氣問貙柩房間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情色書,但因為堂本在中午時做了幾項過份的事,令貙柩十分生氣,所以貙柩沒有回答他,而且最後也沒有被綁手。就在這種有點僵持、尷尬、情色、友情和愛情的交錯(?)下,第四天便來到。唯一千篇一律的事是…堂本一起床後便去市集買食材,在貙柩起床前做一些活動身子的鍛鍊,在廚房準備、等戀人起床後便把料理加熱。

 

昨天、貙柩在身體疲累下留了不少汗想要回到房間拿毛巾沾些水擦拭身體,但卻也因此撞見了某個混障、變態、大色狼,正在進行著相當淫亂、猥褻的、令人難為情又羞恥的事情,所以、他一把搶過了某樣東西,可惜那樣東西那過脆弱無法成為凶器,只好當著對方的面給毀棄、然後就這麼離開自己的房間,進到客房將門給反鎖起來、連晚餐都是用腳抵著門開個小縫讓堂本遞送進來,在用完過後又用相同的方式將餐盤送回去,雖然對方後來有對自己問了些事情,但他完全不想回答……

醒來後、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盯著約定好的最後一套衣物,萬分猶豫的沉默看著許久:「完全不想換上阿……」雖然這麼說著,責任心與守諾的習性卻敲打著自己,讓他只能乖乖到浴室替換上,看著有些空空盪盪的胸前、他做了一個決定……

 

「嗚嗚…絲襪沒了…唉,還好那條內褲沒被收走,回宿舍後一定要放入保險箱裡。」

堂本為昨天失去的東西而傷心,總之這一次他一定要守護那條內褲!

體能都做了一遍後,貙柩還是沒從房間出來,堂本只好先熱了早餐,準備等一下去客房門口拍門,央求貙柩乖乖吃早餐。

在食物的香氣傳出、處理得差不多時,換好衣物的貙柩正好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正好遇到走到客房前敲門的堂本,他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不發一語就這麼與堂本擦身而過的下方的樓層行走。

在聽到腳步聲時,堂本微微轉身,結果……他就這樣呆在客房門前石化了,只能全身僵硬地轉身看著貙柩的背影不動。過了五分鐘後,他才用力捏自己的臉頰來證明他現在不是做夢。

 

貙柩自然的走到餐廳的桌椅旁坐下後,凝起眉頭重新站了起來、將兩張椅子合併拿了個坐墊擺放好後,才露出滿意的表情就這麼靠坐著、等待某個石化的傢伙趕緊甦醒走下來。

而堂本則心驚膽跳地慢慢接近餐桌,還有十步遠時他喊:「貙…貙柩,你快吃早餐吧,我已吃完了…」他完全忘了之前他是多期待去親自餵食。

「不對吧……這時候、不是應該將食物端過來餵我嗎?」貙柩眨動著眼睛、盯著不再靠近的堂本,用著有些嘲諷的笑容看著。「你跟其他人說好的不是嗎?讓我穿上這些衣服後、會過來服侍我。」

「是………」堂本心虛地回,這衣服穿在貙柩身上十分好,沒半點違和感,十萬分的吸引人眼球……但就是太吸引眼球了……

緩緩走到貙柩身邊後,堂本討好地笑問:「小山上,要不要換回平時普通的衣服?不然加件外套好嗎?」

 

貙柩站起了身來、將手指放到了堂本的唇上,然後彎身、自己的唇也貼到自己的手指上頭用著柔和卻帶有魄力的聲音輕聲開口:「這裡、是我的屋內……天很熱,都已經依照你的意思將衣服給換上去了,我想、我不需要這麼的委曲一直換服裝,或是套上外套讓身上流失水分,吶……堂本、我餓了……我的、食.物.呢?」隨著身體的貼近、某樣柔軟、豐滿、渾厚的球體,就這麼隨著貙柩身體的貼近貼在堂本的身上。

一秒,堂本便完全棄械投降,他完全像被人攝住靈魂似的點頭,然後拿著早餐滿紅著臉、還有點顫著手地把食物小心翼翼地遞過去。

 

為什麼衣服十萬分好看會令堂本完全招架不住呢?

原因一,貙柩今天的衣服是賭場風格的兔女郎衣服,上身是黑色柔軟又貼身的布料,下身是網狀的絲襪褲,而且為了凸顯出穿著者的身材,上下的連接位是高叉款式,胸部以上的地方是完全沒有半點遮掩物,十分性感。制衣的人為令這衣服更可愛,更是在屁股的位置上加了一個雪白的小圓球當作兔子尾巴,還有一個兔子耳朵的頭飾。

原因二,也是造成現在這情境的主要大大大大大原因。要是平時,堂本早就湊過去偷摸貙柩兩把了,甚至還會熱情地調戲他。而現在完全都沒做的原因是……貙柩現在是用女體!配上這套衣服後,令她傲人的胸部更為凸出,整條乳溝都清晰可見,還有!這衣服的上圍明顯比貙柩的小,令她原本已十分豐滿圓潤的胸部比平時更有一種胸湧澎湃感。

 

「謝謝、那麼現在就……請你服侍我用餐吧,用你的手。」貙柩伸出手覆蓋到堂本手上,隨著腦袋搖晃、頭上做為髮飾的兔耳就這麼跟著晃動著、與胸前那因為身體搖晃也跟著搖晃的圓球。

堂本因為貙柩胸前那雙巨乳的搖動,他覺得他的人也搖動……又僵硬了一會兒後,他忍痛把視線從胸部移到手上的碗筷上,繼續餵著面前變成女人、一臉可愛表情的戀人。

像是覺得自己折磨堂本的眼睛不夠,吃的時間慢條斯理的比平常還慢了一倍,緩慢的咀嚼、緩慢的吞嚥,讓身體動作上的每個變化都變得更加的明顯,若是堂本有失誤讓米粒或是菜肉上的油光滴落在頰邊或是胸前,貙柩就會用目光淡淡的看著食物沾上的位置,然後讓堂本親自用手將他弄起,在讓堂本將他的手連同那食物一同放到他紅嫩的紅唇口中,讓手指被軟嫩的舌頭給包覆起來。

每當這時,堂本便覺得貙柩的唇舌都附有魔力,而且他覺得下身越來越痛…是要立即去洗手間發洩的痛。但一切都要等貙柩吃完他的早餐才能去,可惜的事情是吃到一半,貙柩居然還開口表示冰箱裡有他半夜做的小菜,想要堂本拿出來在用完餐點後品嘗。

 

堂本能有什麼反應呢?當然是點頭,然後去冰箱拿小菜,然後繼續餵著貙柩吃,途中仍不忘說:「小山上…別吃太多,會肚子痛的…你真的不要外套?」

「怎麼會呢、因為有你在阿,我想要讓你陪我吃……拿幾瓶酒過來吧。」在堂本餵過來的時候,貙柩將手放到了堂本的臉上他在堂本的耳邊吐息著開口:「不要、總讓我重覆那麼多次阿……我說的話真那麼讓你難了解嗎?」

「呃…哈哈,不是不是,但…小山上,現在才是早上…我們留中午時吃吧,不如現在先看一下報紙來活動一下身體吧。」堂本全身僵硬地看著她……和感受她的身體,在說這話的同時暗自慶幸昨天是自己輸了,他還柔聲提醒:「而且我今天整天都要綁腳,所以下午才吃吧,下午會比較累。」

 

「你在乎?明明昨天你就沒有完全遵守,專挑自己有利的說呢……我拒絕。」貙柩的臉上雖然笑著、但雙眼有點冰冷,但沒多久他就回復原本的樣子,雙手勾到堂本的脖頸上手指輕刮著臉頰與脖頸。「你說說這四次中的前三次,你有哪次從頭服侍到最後的呢?三次、兩次、一次?是零次呢……要是讓你就這麼認為服侍人是一件輕鬆簡單的事情,那對以服侍為職的人來說也太失禮了,今天你必須從頭堅持到最後的午夜整點,不違抗、專注的。」

 

堂本並沒有發現貙柩剛剛的眼神變化,因為他腦裡正專心地想著要怎令自己這位天使臉孔、魔鬼都妒忌她身材的戀人不要亂動,他的分身已…有點分泌流了出來。現在只是苦著一張臉安慰道:「好好…我都聽你的,那……我去拿酒給你,順便我要上個廁所。」

「正好、我想稍微動一下身子,我跟你一起走一趟。」

「咦!」堂本想也不想便驚叫了出來。

「你應該沒有甚麼不方便的才對吧?」貼向堂本很近的距離緩緩說著:「我屬於你、你也屬於我,應該沒有甚麼不能見到的對吧?尤其、我們全身上下都已經讓對方熟悉過了。」

「呃…哈哈…當…當然……」雖然知道,但堂本還是不太願意和女體的貙柩太過親近,雖然他們是同一人,但兩體的個性還是有不同,他有時還是會在想“老子這到底算不算是出軌”。但最糟的是…女體的貙柩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也能挑起他的性慾。

 

就這樣、他們到酒櫃拿出了幾瓶酒拿到了桌面上放置後,堂本快速的往離自己最近的一間廁所方向前進,但在走進入剛想放下心來時,卻發現那個讓他下頭的帳篷搭起的人,居然、也跟入了廁所當中……

「呃…小山上……你家的廁所只有一人能用啊……」

「怎麼會、你也清楚,不只有一間阿。」

「那你用這個…我去另一間廁所…」堂本轉身想離開,但貙柩又怎會讓他如願呢。

「別急、我沒說我要使用阿……」貙柩從後方環抱住堂本、不讓堂本脫逃,然後開口說出了有點恐怖的話:「我是來『看』你使用的。」

 

堂本當然是萬分不願意,被人看著自慰這麼羞恥的事他怎可能同意,唯一慶幸的是貙柩女體的氣力比較小,花了一點功夫把抱在自己身上的纖纖玉手拉開,並喊:「我很快便回來。」

「你真當我不知道你想要『做』甚麼?」被拉開的話再度重新抱上去就好了,只不過這一次貙柩動作俐落、快速的拉開堂本褲頭的腰帶與拉鍊,胸頂著堂本的背、手很直接的放在堂本的膨脹起來的分身上。「我要『看』……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用你的動作服侍、取悅我的眼睛,好嗎?」

聽到貙柩這帶著挑逗的話,堂本心動了,但他嘴巴則說:「好…但取悅眼睛不要在廁所,你要看我揮刀嗎?那比較帥氣啊,廁所真的沒什麼好看。」

「我想看你揮下面的這把刀……」手指將內褲裡的分身掏出來輕捏了捏已經充血的龜頭「怎麼會沒甚麼好看呢、看著你怎麼『安慰』下面的小傢伙怎麼會不好看呢?你以前不也在廁所或溫泉時盯著人家的尺寸開黃腔說些渾話,所以、這樣盯著看也沒甚麼吧?」

 

被這一捏,堂本微微呻吟了一聲,但他仍在努力憋住:「嗯…那是…很普通的男人對話…貙柩…快…快放開…唔…」

「放開、當然……」但他只放開握著堂本分身的手,仍然抱著堂本、還反抓著堂本的手放到了堂本自己的分身上。「因為、幫你套弄的話,就會變成我服侍你了阿……剛剛摸了一下那裏……好燙呢。」

分身的前端已流出一點濁白色分泌,而且分身仍在硬得發痛,急需要安撫。但堂本實在不想讓貙柩看著,他蹲下身把臉埋在兩腿之間,手快速上下套弄著分身,咬著牙不讓呻吟聲洩漏出來。因為剛剛實在忍耐太久,在這尷尬又帶點羞恥感的自慰下,他很快便釋放了出來。

“滴…溚…塔…”整個細小的廁所只有一些液體從半空掉到地上的聲音和男人粗大的喘氣聲在徘徊。

「哈…哈…」稍微喘息後,堂本拉好褲子後便站起,由於剛剛姿態,有些精液黏了在頭髮上,不過他本人並不知道,只是一邊洗手一邊說:「好了…去…拿酒,我們要大喝特喝。」

 

「等等、堂本……看看你的樣子,多麼的煽情阿。」貙柩的手臂從後方勾住堂本的脖頸,扳著他的下巴轉動他的頭讓他對著廁所內的鏡子看過去,他的另一手壓著堂本的肩,紅唇脫口說了個他剛剛沒告訴對方的事情:「你知道這面鏡子的反光……剛剛已經將你手淫的模樣全都照的一清二楚嘛?我剛剛一直盯著這面鏡子看喔……」

聽完貙柩的話,堂本的臉刷一聲便紅透了,死活也不肯去看鏡子的倒影,只是想盡快離開廁所,他窘困地說:「快…快行吧…不是要喝酒嗎…」

「你打算……就用著這模樣去喝?當然、也不是不行喔……」但是堂本即使不想看、被貙柩扼著下顎扳過去看的手不移開,他的目光就必須不停的瞄到自己現在的模樣。「我也挺好奇精液混著酒精是甚麼樣子的味道呢……」

被貙柩這樣調戲著,堂本不自覺退到牆邊並順著牆滑下,並跌坐到地上:「呃……那…味道會變怪…吧。」

 

「沒有嚐試過不會知道吧?」貙柩在堂本後退時也跟著向前逼迫著空間,他跪坐在地上彎下身將手貼在堂本旁的牆壁上。「說不定、味道會很不錯也不一定阿……」

堂本完全不知該給什麼反應,只能呆呆看著越來越近的貙柩……還有貙柩胸前因彎身而感覺快要跳出來的巨乳,再配上她充滿氣勢和似笑非笑的表情,真的會令人獸性大發。

「要嗎?拿酒來測試……」

「……」看著胸前巨乳的晃動,堂本像是被巨乳所催眠般點頭:「啊…你想怎麼就怎樣。」

「喔、甚麼事都行阿……」

 

兩人離開廁後便去櫃裡拿出酒瓶與酒杯回到餐桌旁,貙柩又從另一個抽櫃裡面拿出繩索:「首先、遵照賭約,我要綁起你的腳來喔。」

堂本點頭,坐在椅子上然後曲起腳,有點心驚膽顫地答:「好…」

將乖巧不掙扎的堂本腳綁起來之後、他拿出了另外一條:「接下來、昨天失約的手也要讓我綁上喔~」

「咦!但…但這樣我便不能煮午餐和晚餐…」堂本緊張地說,而且手和腳都綁的話……他根本動不到,只能在地上滾動和蠕動。雖然是這樣,但他心裡不知為何有一點奇怪的興奮感。

 

「我這樣也是為你好呢、你也不想一直失約下去對吧?快到午餐時間會解開手的……」

「嗯嗯,那就綁吧,你想綁前還是後?」

「先綁後面吧、另一手綁前面……」

堂本聽到後臉上不斷浮起疑問,他完全不懂怎樣可以一手綁前面,另一隻手綁後面?要是說綁在床頭他會明白,但他沒問出口,只是看著貙柩的動作。

說完、他將後方的手臂用繩子固定在胸旁後,將手肘以下的手則是像包紮手臂那般,反向使用將手綁在後方,他站起身來、將堂本身上已經沒有腰帶、拉鍊也已經拉下的褲子褪到腳邊,然後將另一手則綁在前方的腿上,綁好後他走到桌邊將空的酒杯放到了堂本的雙腿之間……

 

「啊……呃……貙柩……這是……」他害羞地看著兩腿之間,因為被綁住,只能無助地看著面前的貙柩。

「既然說要測試看看,那麼就需要一些『原料』不是嘛?」將堂本的分身重新掏了出來,手指在上頭戳摸著。

「!我、我才剛剛發洩了一次!現在射不出的!」堂本再次驚慌起來。

「沒有關係阿、我可以等的,所以阿、你現在就在這裡做吧……剛剛的。」抽離手指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嘴唇、然後是乳房、兩乳肩的溝槽當中。「說不定、你能射到這些地方,讓我沾上你的氣味喔……」

堂本撇過臉:「這…這太難了,而且手綁著腳…不好使…」

「你的手我是綁在大腿上沒有很緊,所以、還是能夠反手抓握套弄的……」

 

“是可以,但老子不想呀!!!”堂本腦內大吼,可以的話他真想當場暈倒或是乾脆逃走,他實在是不懂在女性時,貙柩在想什麼。「小山上,我餵你喝酒,你不要這樣……」

「你……討厭嘛?」宛如現世報一般、昨天堂本才用過的招數,現在就這麼被貙柩用了出來,但有些不同的是堂本完全理虧。她一臉想哭但沒哭出來的表情看著堂本:「明明、你說過不論發生甚麼,不論我變成甚麼樣子都不會討厭我的……但、你最近卻一直都在騙我,答應的沒兩三下就反悔,其實你說的我都不能相信嗎?」

堂本立即搖頭澄清道:「我不討厭!相信我!我不會反悔!但我現在真的沒有性致,硬不起來!」

「所以說阿、我可以等你慢慢有性致……」拿起一邊的酒瓶、就這麼大口喝起來,讓許多酒灑落在胸口附近。她彎下身調整高度,挑逗地說:「比如說像這樣……幫我、把這些舔乾淨?」

堂本紅著臉撇過頭,但眼神不時瞟向眼前豐滿的胸脯上,猶豫了一會後他點頭害羞地說:「好…但…但要是還沒有性致,你也不能迫我這樣出來。那……那我要舔了…你要是討厭就要跟說,小山上。」

「當然……」會讓你有性致的。

堂本嚥下口水,把頭湊過去並伸出舌頭,柔軟的舌尖碰上同是柔軟但有彈性的胸脯,舌尖每一落下,就會感受到女性乳房的彈性。堂本沿著胸部的曲線慢慢舔去在那上方的酒滴,酒點被舌頭抹去,但留下另一串新的口水痕,這水痕從乳房到胸膛、再從胸膛到乳溝、又從乳溝再到乳房。能吞到食道的酒並不多,但堂本卻覺得他有種要醉的飄逸感。

 

「哼哼、這酒的味道很不錯對吧……」拿著旁邊的酒繼續喝入酒、胸口隨著吞嚥的動作起伏著。

看著、聽著、感受著,堂本感到一陣口枯舌燥,每每舔走一點酒,就覺得嘴巴更乾,舔著舔著,堂本大膽地把嘴唇也貼著那豐滿的胸脯上,在那圓潤的肉團上吸吮、滑動。在乳房、胸膛上的酒都被吞入肚後,堂本的分身也再次硬起,還發出熱力,但他並沒有停止這舔吮的動作,同時手也開始幫自己的分身套弄著,他在想什麼……顯而易見。

 

「嗯哈…」貙柩也因堂本的動作有點興奮,她喘著氣勾起一個笑容,不忘提醒:「記得要對準酒杯啊。」

「靠…唔恩…哈阿…哈…嗯……」悶哼一聲,堂本再次射出來,然後他向後跌坐回椅子上,紅著臉喘氣。而有沒有射到杯裡呢……當然有!要是貙柩又要他再射一次,他真的會精盡人亡。

嘉獎性的在堂本的臉頰上親吻、牙齒輕咬著耳骨小聲詢問,柔媚的臉上有些許潮紅、而那聲音則有些愉悅與亢奮:「你覺得那些應該跟甚麼酒搭配品嚐看看比較好呢?」

堂本半瞇起眼:「哈…嗯…我…我不知道…」

「明明很常喝酒卻不知道、沒有推薦的酒?這樣的話要分裝成許多杯後、個別嚐試嘛?算了、……在決定前也能放到冰箱內保存起來呢。」貙柩跨坐在堂本的身上,嬌笑著說着這些、身上的酒氣混合著精液氣味,有種淫糜的感覺……「對了、我該怎麼獎勵你這些可愛的舉動呢?」

「不用奬勵、只要你…不要把這東西放到冰箱就好……別放……放太久會有奇怪的氣味…」堂本表情有些驚恐,他無法想像這東西放入冰箱後的樣子,也完全不敢想像要把它吃下肚的樣子,所以努力地試圖說服她。

 

「這個嘛……就再看看,因為午餐時間快到了呢……」用著下腹磨蹭了自己坐的堂本身上,慢條斯理的用著自己身體邊磨擦著邊解開了堂本手上的繩子。

堂本聽到後一臉哭喪臉,同時他又感到身體有點熱,下身有種想硬但硬不起來的感覺,有點悲涼……並決定一會兒要好好睡一下、飲多點水。等到手上的繩子解開後,堂本立即跳入廚房,頭也不回地喊:「我現在去準備午餐!!!你坐下等著!!」

 

用完中午的餐點過後、貙柩的手拿起了那杯裝著堂本『努力』過後的成果,盯著杯子裡的內容物、時不時的搖晃著。

今天和昨天真的完全相反,堂本現在看到她手上屬於自己的東西後,只想搶過來把它像絲襪那樣完全銷毀,但一看到貙柩這個樣子……他肯定要是他這樣做,接下來整天都會頭痛。所以盡力不讓自己望過去,把用過的餐具全都拿到廚房清洗。正當他想步出廚房時想到剛剛的畫面……他決定還是『眼不見為淨』,從窗口爬到屋外的樹上午睡好了。

在房屋內找不到堂本的貙柩,在窗外樹上看到對方在休息當中,他便決定也稍微休息一會、晚一些在繼續……繼續做些會讓堂本困擾的事情。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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