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剛剛那句話無疑是火上加油,亨利的怒火再提昇,他用力的吼:「我這兒不是怪地方!」

從不會令自目被無視的藍波對小男孩做鬼臉又吐舌頭:「這兒是這兒是這兒是-」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是是是是是是是!」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這種對話無限循環,除非其中一方口枯嘴爛或奇蹟降臨,否則不會停。

正一看著周圍,綱吉一定和獄寺一組,而藍波……現在則還在挑釁那位亨利,能和他一組的人只剩一個……他沈下臉問:「拜託……我可以退出嗎?」

「不可以!」即使在跟蠢牛藍波在口角,但亨利的聽力沒被藍波的嘈音影響,迅速地回答正一的問題。
白蘭笑著走到正一面前:「小正,只不過是一個遊戲,不要太在意,而且我……一定會把你吃到乾乾淨淨♪。」
正一抓抓頭頭:「呃……辛苦你了,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強。但你剛剛那句……為什麼聽起來有點怪裡怪氣?」

「那些事不要管,我們開始吧♪」與此同時,白蘭伸出手挑起正一的下巴,把臉埋在他頸道:「我們先從頸開始吧♪」
白蘭伸出舌頭,口一張一合,慢慢把正一頸上的棉花糖吃進肚裡。
雖然白蘭要不停移動來吃很辛苦,但站著不動的正一也不好受,因為兩人太貼近的關係,白蘭呼出的熱氣都噴到他頸子上,令他感到很癢,但白蘭是幫他吃掉身上的東西,所以正一也在努力忍耐。

但一個人的忍耐始終有極限,在脖頸位的棉花糖快要吃光時,正一叫了一聲:「呀……白蘭先生……」
白蘭微微側頭笑問:「怎麼了?」
正一的臉因緊張和害羞而漲紅,他口齒不清的解釋:「…你…你的舌頭…碰到我的頸……好…好…」
白蘭眨眨眼:「小正你臉紅得很像紅蘋果,真可愛。」

本來想喊好濕好癢的正一回過神道:「不要胡亂說些擾亂我的話!我很困擾的!」
白蘭瞇眼笑:「嘻嘻♪似乎沒剛剛那麼緊張,那我再繼續了,可以嗎?」
「……」
「小正?」
正一尷尬的撇過臉:「呃…嗯……但請小心點。」


同一時間,另一組的情況是
「首領!請把你的身體交給我!」獄寺五體投地下跪在綱吉前。
雖然過了好幾年而且成長了很多,但是綱吉不會拒絕人的性格還是完全沒改變,所以結果是他滿腹無奈點頭:「那……拜託你了。」
獄寺開心的回:「是!」
然後興奮的開始吃綱吉身上的棉花糖,綱吉甚至還幻視面前是一隻超級大型犬,不斷晃搖尾巴掛在他身上狂舔。這令他不自覺揚起嘴角:「慢慢來,我不會走的。」

這一句其實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話,但聽在獄寺隼人的耳裡時卻猶如興奮劑發情藥,令他吃棉花糖的進度大大提高。不消五分鐘,綱吉身上的棉花糖己剩下很少,不過獄寺也已吃到喘著氣,不停發出呼、吁、唔的聲響。

綱吉傻眼看著:「獄寺,你沒事嗎?」
「我沒事的首領!只是一堆甜死人的棉花糖!我還可以繼續吃!只要它們還賴在你身上,我就絕不會放過它們!」獄寺眼裡冒出熊熊烈火,而且還把它們當作情敵般看待。
「如果不行便不要勉強,或許出去後還有其他辦法。」
「一點也不勉強。」

綱吉愣愣地點頭,忽然:「嗯……嘩呀!」
「首領怎麼了!」獄寺緊張追問。
這下綱吉尷尬極了,他撇過通紅的臉,用極小的聲音回:「呃……有些棉花雲掉到褲子裡……呃…還掉到……臀部。我還是看看能不能在洗澡時沖掉它們。」
「首領!我答應你要幫你吃掉!所請容許我幫你舔吧!」獄寺想也不想便大喊。
綱吉緊張的左右望:「呃……但……」
「首領!」獄寺露出一副拒絕便切腹的表情,看到他這個樣子,綱吉只能嘆一口氣,認命的答應他:「唉…好吧…」
「多謝首領。」獄寺完全欣喜若狂。

正當獄寺想幫綱吉脫褲子是,綱吉整個跳起,他緊張地喊:「不如我們去哪邊!」
獄寺懷疑我看著他,他再說一句:「我不想被人看到……抱歉我這麼沒用…」
「怎會呢!那我們去那邊。」

綱吉一點頭,獄寺便用飛一般的速度把綱吉拉到一個角落,他平心靜氣等綱吉脫褲子。在脫掉後,獄寺心裡只有『太好了,這簡直是天公做美』這想法,因為棉花糖,原來早已潛入並圍繞著褲子。
他邀請綱吉倚著一些建築物(?)坐,然後開始執行他腦裡的一些計劃。他先是隔著內褲慢慢的舔,間中還有意無意地舔綱吉的陰莖和陰囊,這引得綱吉顫抖了好幾下。

直到微硬起來,獄寺更動腦筋把剩餘的棉花糖偷偷吹入綱吉的內褲和衣服裡。獄寺的呼吸變得急速,但他努力的抑壓著並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首領,衣服裡面也有,請容許我幫你脫衣。」
「呃……但……」
綱吉猶豫不決,獄寺再說:「放心,若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的,若雷真的劈下來,即使我粉身碎骨仍會保護你!」
「獄……獄寺…那個…衣服……我自己脫,所以你不要隨便說為我粉身碎骨的話了。」前面是因害羞而斷斷續續,後面是因憂心而發出的命令。

獄時吻一下綱吉的臉頰:「首領,抱歉,我以後都不會說令你擔心的話。」
「嗯。但我臉頰也有棉花糖嗎?」
「有很多。」
獄寺繼續細吻綱吉的臉頰,雖然斷斷續續,但也令綱吉臉更紅。

「獄…獄寺?」
獄寺望了綱吉一眼,吻開始由臉頰下滑到頸,再由頸慢慢移動到鎖骨。獄寺的吻也再也不單是輕吻,時而吻;時而吸吮;而吮完更用舌頭打圈。

綱吉開始扺擋不住這些身體觸碰而發出一些喘息聲,而且他本來就微微硬起的分身完全挺直:「唔……嗯…獄…獄寺…唔……可以停一停嗎?」
「首領……你的嘴有棉花糖。」獄寺雙手放到綱吉頭後,挺起腰迎上綱吉的唇,把所有話都用這一個吻堵住。
才一停,獄寺立即說:「首領,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你會討厭這樣的我嗎?」
「獄寺……」綱吉臉頰發燙,他撇過臉:「你好狡猾,我怎可能會討厭你。」

「首領,我可以繼續做下去嗎?」
「咦!獄!獄寺!你說的該不會是……不!不可以!」綱吉慌張起來。
獄寺瞬間垮下臉,用可憐的神情哀求的問:「那可以讓我幫你解放嗎?是我把他弄成這樣,所以由我來幫他解出來,這樣可以嗎?首領……」
綱吉看著獄寺一會,然後用雙手掩住自己紅到可以滴血的臉點一點頭。


這時的藍波和亨利:
「這裡很無聊超級無聊極限的無聊爆無聊宇宙的無聊!」
「這兒很有趣超級的有趣極級有趣,全世界最有趣,沒有其他地方比我這兒更有趣!」

他們沒有內容沒營養的爭辯仍然繼續,所以還是無視他們。

回到另一方面的白蘭和正一:
「這個位嗎?」
正本伏在地上點頭,忍不住說:「嗯…哈,好舒服……」
白蘭嘆一口氣並抱怨:「小正你太操勞自己了,結果才玩了一會便肌肉抽筋,這不好。」
正一只能道歉:「抱歉……這個月都很忙,貌似我也有幾天沒踏出房間半步。」

白蘭皺眉:「小正,這樣對身體不好。」
正一疲倦的苦笑:「因為最近研究遇上瓶頸,直到來這兒前腦袋還在打結,我也知道這樣不好,總之我會努力改掉這種習慣的,白蘭先生。」
「嗯哼♪這才是嘛。」白蘭滿意的點頭。
正一笑:「哈哈,不過……你還真會耍賴……居然會叫匣武器出來吃棉花糖。」

白蘭摸摸伏在他肩上的龍:「他只是說用口吃,況且……嘻嘻~他也沒時間理會。你現在站得起來嗎?」
「嗯,沒事了,肌肉不痛也沒再抽筋了。」
「回去吧,在這兒浪費了很多時間呢。」白蘭站起並拉正一回去入口。
正一喊:「等等呀!不用等綱吉君他們嗎?」
白蘭笑了笑指著正一的後方:「不用,因為他們也回來了♪」

*****

經過這漫長又古怪的一天,大家都累壞,所以快速穿過那個謎宮回到並盛後便直奔自己的家,除了藍波。只有他興奮的跟其他人說:「我今天遇上個吵架好對手!他居然和我吵了三小時才聲沙!下次再去找他玩!」
綱吉疲倦的倒在自己的床上,他今天的感想是:「我以後都不會再有想去遊樂場的念頭,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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