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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學院雖然是信奉外來的宗教,但這兩任的天皇想跟西洋打好關係、甚至也批准了皇室成員去受洗。再加上,這外來宗教對日本的陰陽學術表現出尊重,因此他們六生和學院的關係並不太差。而在六生校長聽到學院校長有苦惱,便發出這個像學習的任務,叫老師們帶領六生年輕學院去,在參觀其他學校的同時,還可以實地教導他們怎在龐大的陌生地方視察和實踐所學。

 

對於要去瑪利亞**女子**學院,銀兵次十分抗拒,他真的很怕又被女生或老師糾纏不清,直到領隊老師說這次是因為“流行病”,學生們和大部份的老師都去醫院打疫苗,學校內沒有學生留守,他才答應。

 

銀兵次雖然不放心在醫療室睡著的軍人,但想著六生的環境安全,而且人都睡著了,理應不會出事,便連同老師和其他助教一起地帶著年輕學員出門。

 

在出發前,老師和他們這些助教都把式神召喚出來,並命他們先到學校待命。銀兵次也很直接把巢叫出來,請他換上女學生的校服,並命他獨自在校園巡邏、暗中保護學生安全。

 

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但又靜悄悄,不曾引起途人半點注意便到達女子學院,接著便開始今天的消災解厄儀式。六生博士們示範、權博士輔助同學們分辨指南針方向和計算祭壇大小,再開始動手佈置,然後由六生博士領著進行儀式。

 

銀兵次忽然感到人有三急,這裡畢竟是女子學院,可供男子使用的洗手間要跑到教師大樓或繞到教堂那邊。他的位置比較近教堂,在跟同學交待一下便小跑到那邊。

 

在走到教堂時,一名年約二十歲、外表清秀的日本年輕男子慌張地快步出教堂,兵次微微皺起眉頭:「怎麼有年輕男子?而且打扮……好像是西洋咖啡廳工作。」

 

但接著還有更嚇他一跳的事,神父快步衝出來並從後抱著那名男子:「Honey! No! Please trust me, you are my only one! 窩真的窩她抺關!」

 

那名被稱Honey的男子想掙開他的環抱,不斷左轉右動並嚷:「放開我!你說謊你說謊!前天我悄悄來找你,就見到…她對你告白!她還抱住了你!她…嗚…她抱住了你!你沒有推開她!你這個騙子!」

 

神父沒有放手:「Oh, my love…窩有推開她,窩都拒絕了,你怎麼不看到最後。」

 

銀兵次抓了抓頭,他怎麼又遇上別人分手?而且他記得……這宗教的神父不能談戀愛,他覺得自己不小心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不過與他無關,他也不會多事干涉別人的戀情,再加上……他仍有點同情神父,受歡迎的人就是常常遇到這種橫飛過來的告白。如若像神父這樣有伴侶,被人告白已苦惱、被戀人看到更麻煩,要不斷解釋,而且你解釋對方也不一定會聽。幸好,他自己沒有戀人、也沒有心儀對象,無憂無慮。

 

兩人拉扯一輪,神父利用比較高大健碩的身軀把戀人拉回,並親上他的嘴,把對方想罵出來的話都吞進口裡。

 

「……」銀兵次無奈地看著這發展,他其實只是想去洗手間、但現在被這對戀人擋住,而且這時間走出去……太尷尬,甚至還可能影響別人的感情發展,這罪他扛不起。

 

“*還是……再忍一忍,只是洗手間……可以再忍。*”他悄悄地看,忽然想“*不知被吻著那男孩會不會一巴掌揮過去神父的臉呢?*

 

才剛有這失禮的想法,年輕男子抬起右手想打下來,但神父的手更快,他接著男生的手,然後把手拉到自己腰後,令兩人的距離更親密,猶像在擁抱。

然後神父進取地把手探入小男生的衣服下、銀兵次這角度看不清楚,神父似乎是在撫摸男生的腰。

 

「嗯…恩…唔嗯…」四唇瓣之間吻得難捨難離、吻得忘我的兩人甚至還發出瞹眛的吸吮聲和水聲。

 

銀兵次摸了摸變熱的耳珠,心想他是否應該在這時潛入洗手間,然後快速出來。

 

這時,吻終於完了,小男生嬌小柔弱的身軀靠在神父的胸膛喘息,神父溫柔地抱緊著他,然後帶他進洗手間。

 

銀兵次鬆一口氣,想著“*總算完了,可以去洗手間了…*”

 

結果他走到門口又聽到他們又在對方,男子帶著嬌喘的聲音說:「啊~阿、嗯,你這壞…阿阿~我有說過…阿哈~阿…我…我…我沒力…」

「哈,Honey, I…哈…呼…I love you. 恩。Oh.You're my sweetie, I can't breathe without you. Let me show you, how I love you!」

「你怎麼脫我…噢,別這樣…恩…別跪著……等等!Stop! 你吻什麼……噢…哈…停…嗯哈…這裡是…嗯…洗手…阿~別…別含著…哈…哈…嗯…別用牙齒…哈…恩…」

 

神父沒有回答,銀兵次不知道他正含著什麼,不過…………他也不想知就是了。

 

“*這洗手間是去不成了………*”他紅著臉衝到校舍的水塘邊抱膝坐,並不斷唸靜心咒文。他是二十歲才進六生,那些事在進六生前,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何況他都已是成年人。只是……他從來沒想到居然會在女子學院撞到這事…真是…令人尷尬到不知怎處理。

 

「為什麼他們不回房間…唉…」

 

他用手輕輕盛起池塘有點涼的水,輕輕拍向自己紅透的臉,接著再用微涼的手拍自己的脖頸,努力令自己降溫、把身體的燥熱消去,洗手間也不敢再去了,以免自己碰古怪的液體……還是他們六生的洗手間最好最安全。

 

只是他要思考要怎向領隊老師解釋……

「難…難怪古語有云,不要聽人牆角…呼…不行,不能再想。」

他深呼吸,並用通訊符紙跟老師說洗手間正維修,然後他迷路了,請他處理完事情後來池塘接他,靜下心打坐,過了快半小時才冷靜下來。

 

回到學院時,更是疲憊得令自家式神擔心他是不病了。

「沒…沒有事,只是太累,睡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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