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為飯做多了,所以也給恭彌一個。」丹格那的一句說話只消半天的時間已傳遍整個校院,甚至在校園外都有人在談論他。

 

丹格那本人很滿意這個效果,特別她準備去接待室拿回自己的便當盒時,有幾個雲雀的手下對他九十度彎腰,把那個盒子雙手交還給他。那時,他完全由心裡笑出來。

「嗯,這個效果不錯,以在學校走課會方便很多。」然後下一秒變成陰謀得逞的笑:「想用這種程度的秘密要脅我,門都沒有。本來那個便當只是想打好關係順便答謝你幫我入學,但居然對我進行試探而且態度還這麼惡劣,我不陰你就跟你姓。哼。」

 

他原本的計劃是打好他和雲雀的關係,凝造一個方便他觀察的環境,然後耐心等找雲雀喳不成轉移找他的人,目的是為了在綱吉他們面前展示和平常人不同的身手,令他們慢慢接受他是黑手黨的事實。只是意外發生了,他被一個普通學生挑釁,而且不只一次。雖然那個學生或許是這所學校的帝王,甚至是這一區最強的人,但那人只是他的同輩,然而他可是某個黑手黨的二少爺,容忍也有限度。

 

於是因為一連串的意外下,他便順水推舟的令事件進度加快,不能不說的是雲雀的名氣真的很高,本來他只是先要令大家對他有些畏懼,然後再慢慢進行他的計劃,但現在不用了。現在除了幫他趕走一些不重要的人,每當他有問題問同學和老師,他們都很快和流暢地回答然後對他敬而遠之。

丹格那挺享受這感覺,因此他在放學時,心情愉悅跟著綱吉去澤田家。 (某V:抱歉,這主角的中二病發作)

 

在途中,綱吉臉色尷尬的看著他,眼神中所帶的好奇,但又沒有勇氣去問。其實發生了這一件大事,怎會有人不好奇呢,所以即使是丹格那沒有刻意留意也輕易察覺到綱吉的疑惑。

 

在到達澤田家後,為了製造方便發問的氣氛,他裝出一副乖小孩的嘴臉,跟奈奈說藍波似乎想整天待在家裡很可憐,叫奈奈帶他去公園散步,他和綱吉會看家。句句肺腑之言,而且充滿善意,令人安心又放心,前提是不了解他的個性。

在送走奈奈後,丹格那笑問:「阿綱,你有事想問我,對嗎?」

 

「呃……不不不不!」綱吉立即緊張的搖頭晃手。

聽到綱吉的反應,丹格那瞇起眼偷看,故意走近他耳邊問:「真的嗎?」

「恩……恩……我還是回房做功課。」然後便逃回房,留下丹格那一人在客聽。

 

丹格那睜開眼搖搖頭:「唉……他太溫柔了,把什麼東西都一個人扛在上,即使強如蝙蝠俠也會有心靈疲累之時,真是呀……隼人不是都對他言計聽從嗎?他怕尷尬可以叫隼人代問,對嗎?里包恩先生。」

里包恩出現在沙發背後:「你不是來學廚嗎?還是專心點比較好。」意思是叫他別管太多。

「放心,就算我不專心,食物也不會沾上半點毒。」丹格那自信地回,我即使管了也不會影響到你。

「哼,每個人有自己的做事手法,蠢綱也一樣。」意思是隨便你,反正你也管不著。

 

丹格那輕輕呿了一聲:「呿,那今天接待室的爆炸是誰的做事手法呢?真是特別的手法,完全不顧其他學生。」

里包恩露出像是見獵心喜表情:「不是沒人受傷嗎?不過雲雀恭彌果然是個有趣的人。」

丹格那撇了里包恩一眼:「對呀,很有趣。但,里包恩先生,他是一個戰鬥狂。」頓了一頓後帶點遺憾的說:「而且他不是一個定時炸彈便能形容,他的存在像一架全自動偵測轟炸機,否則我也會考慮邀請他到高哈根,只可惜,他不是會聽命於人的人。」

 

「這點我當然知道,所以才說他有趣。」里包恩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丹格那皺眉嘆氣:「雖然我是管理暗殺組,但我很清楚他這類型的人是不會加入任何一個組織,他不會聽命於人。這是賭博呢,里包恩先生。『救人的刀即使再鋒利,但如果沒有適合的使用者,它也只是殺人的刀』,他值得你去賭嗎?」

里包恩轉過臉看著丹格那:「剛剛那句話真好,誰教你的?」

「我的母親。」

「那個戰鬥狂?看不出她居然會這些東西。」里包恩不是太相信的說。

 

丹格那輕咳一聲有點尷尬的解釋:「如果她不打架,其實她也是個思考型的人。」意思是平時很正常,但一到打架,她便會變成不顧一切的戰鬥狂。

里包恩有感而發的笑:「嘿嘿。」

 

說完這些詭異的對話後,里包恩便離開客廳回到綱吉的房間,丹格那厚著臉皮跟著里包恩。

他叩了叩房門便進入綱吉的房間問:「阿綱?怎麼突然回房間了?」

綱吉晃晃頭尷尬的笑:「沒有,只是……總覺得是丁鈴自己的私事,不能隨便問。」

 

「啊-」丹格那用手摸牆的找到綱吉的床,而後坐下,面對著綱吉笑說:「私事是這樣沒錯,但如果我有疑難,找不到人問時,你會願意聽我傾訴嗎?」

「這當然了,我們是朋友。」綱吉想也不想便點頭。

丹格那滿意地笑:「嘿嘿,那你幫我聽一聽吧。」

 

丹格那裝出苦惱的樣子把今天的事情用他的版本說,大致是在他申請入學那天,正是雲雀幫他辦理入學手續,而且之後還領著他認識學校,更把上學的東西幫他安排。所以,為了答謝他,那時答應請他吃飯,但後來可惜一個人生活要處理很多東西,根本喘不過氣,於是便跟他說改為幫他弄便當。

結果,今天的事情便發生了。

 

他說完後更明知故問:「真奇怪,我的步驟應該沒有出錯,怎麼同學們的反應這麼大呢?」

綱吉聽完後完完全全地相信丹格那編的故事,他苦笑:「大概……因為那人是雲雀學長吧,他……是一個神奇的人,很多同學都怕他。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大概都明白了,我會向其他同學解釋。」

 

丹格那托頰,眼睛微微露出一條線:「嗯?不用替我解釋,那只會令事情更麻煩。」

「但是……總覺得不好意思……」綱吉羞澀的笑著點頭:「而且我希望我能幫到你。」

 

“呯呯嘭嘭!”這鈴聲在丹格那腦中大響,他心中更在嘶吼“阿綱!拜託你不要用這個表情跟我說話!我感到罪惡感了!,你為什麼可以完全相信我的話!天呀,總有一天你會被人騙走!”

內心吼完一輪,丹格那站起,輕輕拍了拍綱吉的頭:「你願意聽我的解說已經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真的不用解釋,那只會令謠言更強。對了,我聽到奈奈他們回來,先下去幫忙。」

「嗯。」

 

 

經過時間的流逝,在廚房忙著的人也把晚餐弄好。丹格那用鼻聞了聞面前的食物,他問:「奈奈,東西都煮好了,可以端出去了嗎?」

奈奈微微扭頭:「哎呀~丁鈴真的很乖,但如果勉強就要和阿姨說,或叫阿網幫忙。」

「哈哈,放心,我習慣了一個人生活,所以這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

「真獨立呢,才不像我家的阿綱,老是要人擔心。」

丹格那想了想回:「嗯……大概是男孩子們都比較晚熟,或許過多一年就會開始見到他的轉變。」

奈奈笑了笑:「哈哈,希望真的會這樣,因為阿綱真的很令人擔心。」

 

大家一起共享一頓晚餐,同時丹格那也拿了足夠做兩個便當的材料走,他感恩地對奈奈說:「謝謝你,奈奈,而且你還讓我拿一些材料做便當。」

「不用客氣,反正是有。不過你吃得下這麼多嗎?這兒是二至三人的份量。」奈奈有點好奇的問。

丹格那也不打算隱瞞什麼,他直白的說:「嗯,我是打算做兩個便當。」

奈奈八卦的天線亮起:「啊~是給男朋友嗎?」

 

丹格那輕輕的搖頭:「可惜不是呢,這個只是答謝一位曾幫過我的同學,我看他平時根本就沒有在吃正常食物,所以答應幫他弄便當。」

奈奈感嘆:「你真成熟呢,還這麼會照顧其他同學。」

丹格那掩嘴笑:「嘿嘿,其實也有自我滿足的成份。他給我的感覺太像我的小弟弟,一個只懂玩但不會照顧自己的人,所以就會忍不住想去照顧他。不過這件事不能讓他知道,他絕對會追殺我。」

 

「現在的中學生用詞真誇張,什麼追殺,你是想說他會耍脾氣不理你吧。」

「哈哈,是的,奈奈真聰明。那我走了,又打擾了你們一天。」

「小心慢行。」

 

於是,從此之後,丹格那每一天都會有一個便當送到接待室,在放學前就會有人把盒子歸還,有時是風紀委員的成員,但間中雲雀本人也會出現。

於是,謠言們便一發不可收拾,而大半都是說『只有盲的人才會看上雲雀恭彌那個比不良少年更不良的風紀委員長』和『雲雀恭彌的女人是個失明人士』。

 

對這個結果,丹格那只覺得好笑,他很想知如果那堆人知道他是男的還有他不是真的失明,那麼那些謠言會變成怎樣。但他也只是想,並沒有實行的打算。

最起碼在大魚上釣前他不打算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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