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洗澡,我換好衣服下去,我看到一個好笑的畫面,那個我稱她為師傅的怪人-迪斯,她悠閒的坐著,笑著吃桌面的食物,但其他……應該說所有的雄性的人都鐵青了面,用萬分哀怨的眼神看著迪斯和食物、有些更是很兇很兇的瞪著她,像是恨不得動手劈了她。
最神奇的是居然沒有人動手搶吃……這是什麼猜謎活動嗎?
我走到小滴附近,拉拉她的衣服“小滴,他們怎麼一副吃了便便的樣子?”
小滴在我耳邊說:「小白,你說得沒錯,他們真的吃了便便。」
我疑惑看了他們,然後偷偷跟小滴說“所以他們是一群連便便和食物都分不出的笨蛋。連蝸牛都會比他們聰明。”
小滴立即笑:「哈哈,小白你的比喻真有趣。」
有趣?那兒有趣,我本來是想問,但我發現他們的目光全都放到我身上,我立即說:「我沒有說你們的壞話。」
但我說完後,他們的眼神更兇惡了,好像想把我用眼刀射穿。
小滴忽然說:「小白,你不如改名做小笨吧。」
然後有一大半的人點頭,而迪斯則在一旁掩嘴笑。
咦?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我剛剛沒有說話,有的都是跟小滴說,所以他們到底怎麼了?表情不停地轉變?後來,在回去後,經過迪斯的一輪解釋,我知道原來我是自打嘴巴,不打自招。
迪斯心情大好地笑:「小白又好,小笨也好啦,我們吃飯吧~」
「小斯……」大塊石可憐的看著她:「我知錯了,你快解除你的念吧……我想吃飯……我好餓……」
「嗯~」迪斯甜甜的笑:「奇怪了,我明明記得很清楚有人經常說我的能力只有樣子,一點都不實用,專心練拳腳功夫比較實際的,不知是誰呢~」
「誰會知道你把食物幻化成這堆東西……」大塊石面色鐵青的看著桌面上的食物。
迪斯燦爛的笑:「放心,只是幻覺,你閉上眼便看不見~」
我看了看桌面……嗯?怎麼……有屍體,而且有的被分屍,就像藍色刑房中的垃圾。啊,有些還有一些白色的條狀物體在動,這些是生的吧,根本不能吃下肚。
我拉拉迪斯:「我不吃生,不吃人肉,人肉很臭。」
迪斯看了我幾眼,然後向桌面伸出手:「回來,我的『神經衰弱』。」然後她拍了拍手:「我所愛的女神,我已把令各位花容失色的幻象消除,不過各位即使花容失色了一下,也無阻我對你們的愛意。」
水色頭髮的人瞪著迪斯:「你下次造這些幻象前,你記得跟我們說,那天我不回來。」
迪斯眨了眼,然後捂著自己的臉:「哎呀~女神不愧是女神,連生氣都比其他人漂亮~」
「…………」所有人都嘴角抽蓄,我也不自覺扯了扯嘴角……這是什麼噁心巴拉的話……
她看到我們的一臉不悅樣子,還十分無恥的說:「哎呀,似乎我選對了緩和氣氛的方法,連小白都忍不住扯開嘴角~真是一張好照片。」
緩和氣氛……?我環視一周,氣氛只是由剛剛吃不到食物的憤怒和哀怨換成一種無奈拍額頭痛的氣氛……這……這是緩和氣氛嗎?
我用合理懷疑和不信任的目光看著她,但她只悠悠的拿起自己的餐具,然後自己悠悠的開動。
「小白,坐過來,不用理他們~他們自作自受。」她一手把我扯了過去,我想甩開她的手,但甩不開。明明她沒有用力,為什麼我甩不開?於是我很輕鬆的被她拉去坐。
結果我開始明白幻影旅團是一群怎麼的人組成,而且也開始明白這個叫迪斯的人不能用一般人的思考模式去理解。
到了晚上,我跟她回到去她的住處,我喊住她:「迪斯。」
她完全不介意我的稱呼,她笑問:「嗯?怎麼了?小白。」
我看著她的眼:「我想變強,教我。」
她瞇起眼看著我,語氣變得無比正經:「相比起很多人,你已經很強,這對你來說不足夠嗎?」
我搖搖頭:「不,保護不到小滴。」
她緩緩的道出事實:「嗯?小滴很強,不需要你去保護她啦。」
我堅定的說:「我知道,但我想保護她,我想做她的騎士。小滴說如果要保護她,必須要先比她強,所以教我變強。」
「………」她打量我好一會,我內心緊張的看著她,期待她的回答。
她開口「可以,但你要先做一個M的表情給我看。」
「什麼?」我疑問,M的表情?於是我一手拉鼻子向下,另一隻手把手當張開,把兩邊的眼角向上推,然後我問「這樣?」
她愣了愣,然後瘋狂的大笑「哈哈哈哈,你一定要快點記住我教你的字,否則未來一定會吃虧。」 (謎:你不需要記。)
我內心充滿懷疑,但仍點點頭「嗯。」
她似乎很高興「那明天開始吧,我去問死老頭借練習的房間,而時間定在午餐後吧。」
「你真的教我?」我不敢置信,還有點不可思異的看著她,所以她所說的M表情真的是這樣?
她爽朗的笑著點頭「就當每天的基本訓練~而且~很久沒玩過調教遊戲,以前不忙時,我可以每天都在玩。」
(註:她說的是電腦上育成小遊戲)
所以,她這是答應我嗎?
明明這是我要求,但在聽到她答應後,我卻不知要給她什麼反應,我只能呆呆的看著她。
「啊?嘿嘿,你真可愛~」她笑,然後抱起我,親了我的臉頰。
我吃驚的看著她,微微開大了口。
反而她疑惑的問我:「怎麼了?怎麼吃驚了,又看到鬼嗎?唔,口都張到大一大了。」
我由於實在不知可以說什麼,所以決定由腦發出訊息“為什麼親我!!!”
「嗯?有什麼問題?」她很自然的反問。
“我……我和你……又不是什麼關係……我…我…”我說不出口,我其實是想說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我說不出口。有人注意自己的感覺太舒服,她的笑還有一股溫暖,我知道那笑容是我的,所以,我說不出,我不想失去。
她皺眉一會,然後恍然大悟的說:「啊,對呢,不會每個民族都有親臉頰的行為,但我習慣了……唔,而且洛洛他們都已習已為常,所以忘了。算了,小白,你以後要多練習就會習慣。」
「不……」我不是驚訝這個,我是想知你的原因。
她揉了揉我的頭髮:「好,以後每天都親你一個,這樣你便會很快習慣。」
停!這不是重點吧!
但她完全無視一切繼續自圓其說「睡了睡了~明天開始又有新玩意了。」
於是……我只好抱著這疑問迎接明天……真糟,不太想迎接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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