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此文, 瘋狂有、黑暗有、變態有。請小心服用。
另, 沒愛情、沒NP、沒CP。
(這篇是用第一人稱)
在我眼中,所有的一切、看到的境象,全都是瘋狂。
我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我真的很普通,隨處可見、隨手可抓的一個小市民。我經營一間自己喜愛的店小,是一間小店,售賣自己喜歡的東西,不過日子久了後,我自己也開始嘗試設計一些商品,然後拿出來賣。
意外的,反應很好,令我賺了點名氣。
始終是一間小店,我的客人很少,但賺到的錢足夠支付我的租金和日常生活開支。
由於賣的商品都是自己喜好,客人大多是熟客了,每次他們來到,我也會和他們聊上兩三句。
現在,在店內也有一個我的熟客。
「老闆,那個多少錢?」
他指著我剛剛完成的家用擺設問。
我單手托下巴回:「啊,那個銀針地毯,那個要五萬元。」
他不悅的看著我:「老闆,價錢比平時高了一點。」
我笑了笑:「嘖嘖,你都不懂欣賞,你看楚上頭的銀針再說吧~」
他走近,然後細心的看:「嗯……這!這個是倒勾!」
我滿意一笑:「哼哼,終於看清楚了嗎?沒錯,是倒勾啊~這是老闆我最新設計的家用擺設啊,怎樣?很有創意,對嗎?」
「老闆,你這個也太絕了點,居然用勾,那走在上頭的人會皮撕肉裂啊。」他興奮的說。
我有點苦惱的說:「嗯…普通吧。我本來想要弄個小機關,但弄的話,地毯會太厚,被人察覺就造不出好效果呢。」
他點點頭:「的確,地毯很難弄機關,那你找人試了效果嗎?」
看著他欲欲想試的眼神,我只好晃晃手,如實報告:「我只是這小小店子的老闆,根本不夠錢請人,我只抓了一兩隻可愛的小動物來試,效果嘛~我很滿意。」
說完,我留意著他的反應。
他勾起嘴角說:「哼,人需要買的嗎?去小巷子都能抓到一兩個倒楣鬼。」
我被他的話逗笑:「喂喂,亞軍呀,不是我想說,但你看看我,臉無四兩肉,一看就知我只是一名體力有限、軟弱無力的弱女子,這些抓人什麼的行為呢,我根本做不來,你別欺負我。」
他眼神別有深意的看我:「啊?你哪裡軟哪裡弱,冠軍?我一點也看不出。」
嗯……亞軍這傢伙就是不會讓我一下,我只是在一個地下的小比賽比他好一點,分數比他拿了多一點,然後樣子又比他好一點,所以拿了個冠軍。
不過想起比賽,我笑問:「喂,亞軍,又有比賽了,要去再挑戰嗎?」
「你去嗎?」他反問我。
我大笑搖頭:「哈哈哈哈,我沒有這麼多空餘時間,我這次只去做觀眾。」
「沒時間?」他很沒禮貌的環視我的店:「除了我根本沒有別的客人,不是嗎?」
「哼,別胡說。只是他們害羞,只用網上訂購。」我輕力叩著我面前的電腦螢光幕,然後右手輕托著下巴,上身傾向前,像夢喰般對他低語:「只有你才這麼有種,居然有膽進入我的『劒屋』。」
他冷笑:「哼。」
他是很難得的怪客,他不怕我、不會被我的語氣嚇怕,最重要的是,他有膽量進入我的『劒屋』。
我的店子雖然是賣一些日常用品,也有固定的客人,但我的客人大多是在網上下訂單,然後我去送貨。送貨時和他們閒聊幾句後,我才發現,他們不入來是因為被我的自信之作所震懾。
雖然店子內很冷淡,但我還是十分迷戀的看著我的自信之作,也是令我拿下冠軍名銜的藝術品。
它艷麗的四肢可以把人的四肢都吸入去,中心的地方可幫你做一次針灸按摩,在旁可以放下不同的日用品,令使用者可以隨手拿起剪刀等工具。呀呀~還有很多很多的按摩功能,我心愛的藝術品。
我伸出舌頭,舔舔我的手指,我想起使用它時的快感了。
「你的客人不進來,是因為被你的樣子嚇怕吧。」他打斷我的思緒。
我笑了笑,聳聳肩:「嘿嘿,那你去,還是不去?」
他回:「你不參賽,我去也沒義意。」
我心在亂跳,我在他耳邊低語:「喂喂,你這說法,會讓我誤會啊~」
「會誤會什麼?」他皺眉看著我。
我高興的笑:「咯咯咯,就是誤會你 - 早就臣服在我拷問的技巧上,而且還想親身體會我手中的技巧啊。」
他微微一愣,然後又像平時那樣輕笑:「就叫你別經常坐著,居然在大白天發白日夢,應該是我想令你領教一下我的技術才對。」
我傾身向前再對他說:「啊~等你勝過我才說吧,亞軍。」
「哼。」
這亞軍很有意思,是我去年在某個比賽裡認識的大客人。聽他自己的說法,他是在地獄也會遠離的流星街活了十多個年頭,而所做的工作好像是……嗯……是什麼呢?算了,都不重要,老闆我不會干涉客人的私生活。
一頭藍色的頭毛,個子矮小,但技術算是高超,可以不用道具把人的皮都削去一層。
而我們的認識也不是因為什麼一見如故還是互相賞識,只是在不知第多少屆的比賽曾一較高下。我會注意他是因為他的技術俐落沒花巧,但卻欠缺好的工具、他會注意我是因為我的藝術品和我使用的技巧。
當時---
“啊啊,各位觀眾,比賽到最後一回合。左邊的是一刀割盡天下人手指的劊子手。右邊的是技術性運用各種刑具的劒屋老闆,據說有些刑具更是老闆自己親手設計。”
台下一片安靜,這不是因為司儀不好,帶不出氣氛,而是氣氛已傳遍每一個人的心裡,現場的每一個人都只是想盡快去看雙方的拷問和虐待,形造一個安靜的環境去聽清楚在他們手上的人怎去哀號。
比賽開始,男人的求救聲,哀號聲,咒罵聲,哭叫聲,還有台下因比賽而興奮的深呼吸聲,全都成為現場的伴曲。
我在等時間,因為要等到一個人開始欠去反抗的意志才做下一個動作,那才是最美的時間。因為那情深的眼睛會再次被燃起,那些哀號中的人眼中的愛之火呀。
「劊子手又再漂亮的把手指的骨頭抽出。」
我看著在旁的他,他也留意到我,他口氣非常的說:「喂,濃妝死魚眼,你在看什麼。」
濃妝死魚眼?
死魚眼我知道是我,但濃妝是怎麼一回事,我只有在眼的下方畫上艷紫的尖刺,眼的上方很正常呢,只是一層血紅色的眼影。
於是我問:「哪兒濃妝,就是眼睛這一處上了一點妝。」
他挑眉:「一點?那臉呢,你塗這麼白,不是濃妝是什麼?」
我看著他手上的男人回:「我只是太久沒接觸陽光才這麼白,這不是粉。倒是,你沒有其他工具嗎?雖然你割皮削骨的技術高超。手法漂亮,但這兒應該用這種尖捲,然後再用釘子釘著,這才能把生命最華麗的一面表演出來。」
「你沒眼的嗎?」他拿用他手上沾滿血的劍抵在我的頸。
我用左手拿劍鋒,把他的劍昇到我眼前,打量了劍一會後,我說:「劍是不錯,很鋒利,但只能做到殺人,而且久而久之,過程會變得沈悶。你的貴賓也會麻木,你應該要嘗試用新東西~」
他抽回他的劍,全身發出氣炎一般的念對我說:「哼,你可以試一下它,你絕對不會覺得悶。」
我打了一個呵欠,從自己的包包拿出一個東西給他:「借你,玩完還我。」
他接過,然後瞪大眼的看著它,我得意的笑:「咯咯,小子,懂得用嗎?這可是姐姐我自己設計的小擺設。」
「做擺設太浪費它了,把它給我吧。」他眼中的光彩和剛剛不同了,是我熟悉的顏色。
對了對了,那是………看到、聽到手中的人對自己高呼時,那種興奮莫名的感覺。
他在興奮,跟我一樣,嘻嘻~
「嗯~識貨~比賽後來這兒吧~」我愉悅的把我的名片給他。
「劒屋?」他看完便帶點疑惑的望著我。
我自信一笑:「我的小店名,要貨就到那兒找我。別被我的店嚇哭就可以了。」
而結果嘛,他沒有被嚇哭,反而不停的來我這兒,還把我店裡珍貴的收藏全都由暗室翻出來鑑賞。
有次我還差點以為有神仙下凡,因為他居然拿了一個人給我,告訴我可以用那人為我的半制成品試效果。
我托下巴,看看窗外再看看我的店子,我抿一抿嘴,笑:「對呢,對呢,原來我欠了一種東西。」
他沒有回我的話,只繼續鑑賞手中的玩具。
「我呀,原來還欠了讓人去體會地心吸力的家庭用品呢。嘿嘿嘿嘿。」我興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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