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等他說話,但現在面對面看著他,果然是美人的外表呢,是母親喜愛的類型。
啊!那個肩膀!是我們三兄弟都沒有的倒三角!太可惡了!
而且整體沒一絲違和。不知衣服下的肌肉如何呢?
他終於說話:「你好像有些不滿,什麼事?」
我在妒忌你的身材!
我緊張的等他說話,但現在面對面看著他,果然是美人的外表呢,是母親喜愛的類型。
啊!那個肩膀!是我們三兄弟都沒有的倒三角!太可惡了!
而且整體沒一絲違和。不知衣服下的肌肉如何呢?
他終於說話:「你好像有些不滿,什麼事?」
我在妒忌你的身材!
我剛剛明明聽到一個呼吸聲,十分沉靜。
這種呼吸聲我只從兩個職業的人身上聽過,一個是醫生,而另一個是……殺手。
但在我一轉身時,所有聲音都消失,只剩下風輕輕劃過的聲音,像是在跟我說這兒一直都沒有人存在過。我也十分疑惑,我沒理由把風聲和呼吸聲混淆。
我繼續跟著眼前這位叫阿綱的日本人,他大概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因為,我居然有幸看到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人會被只有七八歲的小朋友欺負。
而當他們想把目標變成我時,我便一手把他們一個一個的拎起,並舉直雙手,接著我聽到小孩子們叫嚷:「嘩嘩,快放下我!」
下了飛機,隨手召了一輛的士,也幸好他是黑髮,所以被人誤以為是日本人,所以很順利的去到他要住的地方,快速的放下行李後他便踏出去。
他沿路看了一圈,他感嘆:「真大分別,都是人住的地方,房子、空氣全都不同……這兒……很和平……」
左看右看一會,沒人,他快速的拿出相機為陌生的街道拍照。
「房子很奇怪呢,是長梯狀,方便人爬入屋嗎?而且這是俄羅斯方塊吧,這規劃……真不愧是以整齊一致聞名全世界的日本。」
沿著在飛機上的路線,他慢慢的行,開始為每條路計算時間,最後更直接閉上眼,自己慢慢摸著。
常常有人問他為什麼要扮盲人,他的原因起初只是:「反正我張開眼和不張開眼都沒有分別,那我乾脆不張開了。」
後來有人問他能習慣嗎?閉上眼很不放便吧?他笑了笑回:「其實習慣之後,光明和黑暗其實只差一線。」
又會有人問他沒有被取笑嗎?他托了托頭,笑瞇瞇的說:「取笑人即是在取笑自己,覺得自己被取笑是因為你覺得自己有值得取笑的地方。如果沒有,那怕什麼被取笑。」
丹格那很滿意自己,他不會介意別人以為他是盲的,因為他享受做一個失明的人。或許你會覺得他很怪,但他自己很喜歡這種生活和日子。即使很多人對他指指點點,他還是毫不在意的聽著,像是被說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