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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長官的惡趣味眼睛的後續

 

在晚上的涉谷有很多年青貌美的女學生做援交,而東京有名的不夜市- 歌舞伎町更是有專業提供性服務的店和有特殊服務的店,當然也有正常又普通,只負責表演的店子。總之住在這東京工作作和住的人,每當內心寂寞空虛、四周孤值、日常有不滿或壓力大的事時,都會來這裡尋歡作樂。

 

堂本和損友們今天也去那裡尋歡作樂,找了個自己喜歡的女人花費一下,便回家。但他沒料到,工場上的“壓力”並未因為這樣而消散,甚至不知怎的跑進他的夢鄉裡。不過他仍未知道,體力消耗完,眨眼之間便睡死。

 

在夢裡,堂本很開心地和朋友聊天喝酒,他們說著一些不重要的垃圾話接著去商場看軍刀,他們要去的那個商場有點遠,是建在山上的,好處是四周沒什麼人或遊客,他們試刀玩鬧也沒有人理,粗俗一點說,就算他們走到路邊潵尿也沒人多看。而且重要是他的雙眼還健在,能看到清楚的四周。所以他十分有閒情逸緻去看沿路四周風光明媚,他輕鬆愉快地對朋友說可以一人打多少人。

 

他們慢慢走進商場,到一間很大的野戰用具專門店,裡面販賣著各式各樣野外的用品,像是帳篷、軍刀、手槍、電筒等。堂本既然是來看刀,當然是因為到放軍刀的櫥窗,還叫老闆把玻璃櫃的鎖打開,方便把玩。

 

堂本拿了把仿德軍二戰時的刀,在手上靈活地揮了揮,打算拿下細仔觀摩刀的設計時,好好的一把刀……刀,變成一顆圓形的眼球。他想也不想便立即把這東西用力扔出去,店主愁眉苦臉地轉頭看著他:「客人,你這樣不對…他是我們的同伴呀。」說完這句後老闆也變成眼球。

「嘩!!靠!」堂本立即轉身想拉著朋友走,但當他一碰到朋友的手,朋友忽然也變成眼球,所有眼球一致地看著他:「你為什麼躲開,我們是朋友啊。」

 

滾!!!!!」堂本生氣和驚恐地大喊。

但他的朋友…不,是變成眼球的人都用瞳孔看著他,聲音不知怎發出的,他們喊:「愛我…愛我…接受我…我們是眼球,我們是你的眼球,過來吻我。」

堂本只感到雞皮疙瘩,他搓搓手臂退後:「滾!!!!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這時他發現連四周的人也變成眼球,看到他後便開始滾動自己的“身體”,朝著堂本跑的方便追過去。

 

堂本用力地跑、併命地跑,幾經辛苦他終於擺脫那些滾著追他的眼球。他坐在一個小矮牆上:「呼,累死老子…」

他回到地面時發現身邊是一面用落地玻璃做店鋪外牆的鏡子前,原本只是看一眼,但一看……在鏡子裡的他慢慢變矮、慢慢變圓,最後…手不見了、腳也不見了,他發現他……自己正在變成眼球。

 

不!!!!!!!!!!!!!!!!!

堂本慘叫一聲後驚醒。

「原…原來是夢…呼…沒事沒事…」擦了擦額上和背上的冷汗,堂本再次倒頭大睡。只是……接下來的幾天,他晚上都做著相似的惡夢。像是夢見殺人機械拿著湯匙,笑看著他,而當他想反擊時他便把湯匙往自己的眼睛插進去,把他的眼球挖出來,又或看著他慢慢變成矮小的眼球追著他。

 

但最令他決定去看心理醫生的夢是-

 

他正在和他的心上人纏綿,他們兩人都躺在床上,貙柩披著散亂的紅髮躺在床上,身上只穿著一件一扯便能拿掉的紅色絲質襦袢,樣子嫵媚地看著他。他一手拉起他的衣擺露出他那雙白晰的長腿、另一手探進堂本的腰間,一臉嬌羞地說:「艾仁、我覺得全身發熱,艾仁、你也來摸一下我是不是發燒。」

 

對方煽情地叫著他的名字,完全令堂本內心的野獸狼叫。他二話不說便把人摟過來並壓在身下,拉開那襦袢的腰帶,一邊吻著對方的嘴巴、脖頸和耳邊,一邊用雙手觸摸令他懷念的身體。滑過肚臍、撫上那上下起伏的雪白胸膛、蹭磨腰間結實又柔韌的腰間肌肉,接著手潛到他的背,溫熱的大手在從上慢慢向下滑到貙柩的尾骨和臀瓣並開始揉捏。

 

貙柩沒有反抗,甚至迎合著他的撫摸而用他的雙腳環住堂本的腰,一臉情迷地看著堂本,間中嘴巴還會漏出重的喘息聲。而只是這些微的動作,堂本的分身已完全硬了,他用自己的分身蹭磨對方的分身,沒多久兩人的前端都分泌出一些黏液,弄得跨下濕漉漉一片。

堂本吸索著貙柩的氣味,在他耳邊低笑:「貙柩呀貙柩,你摸摸你自己,又濕透了,我還什麼都沒做呢。」

「嗯…明明是艾仁你、嗯、哈…是你使壞。」

「我怎麼使壞?貙柩,說給我聽。」堂本說完後輕咬他的耳朵,本來已染上嫣紅的臉蛋更紅。

「廢話嗯、少說,要做就快做。」

「嘖嘖,真是不聽話,要懲罰。」他再次壓上對方的唇,手則拍打他的屁股,惹得身下的人立即瞪著他,但沒多久這瞪視變成渴求,並主動扭動身體。

 

「你是我的,貙柩。」堂本笑了笑,接著他抬起貙柩的腰,把自己的分身用力挺進去並立即開始抽插起來,又一次低吼:「是我的!哈,你是我的!」

「嗯、呀阿…哈…艾仁,我這裡、還有這裡都很寂寞…」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和胸前變硬的乳頭,嘴唇半張半合地說:「快用你的嘴巴滿足我,艾仁。」

「呼,貙柩,你真淫蕩又性感,我愛你。」堂本當然會滿足心上人的要求,他壓低身體用力咬貙柩的嘴唇,一邊咬一邊索吻,直到咬到貙柩嘴邊都是他的牙印、還被咬到滲血,堂本才改用舌頭舔著他。他滿意地看著身上的人雙腿大大地張開,毫無保留地把身體展現在他面前、更也沒有平日那冰冷的偽裝的臉,這令堂本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

 

貙柩被堂本頂得扭動身體呻吟:「呀…哈…艾仁、我想要…嗯哈、阿…我想、想要你的…」

「貙柩…哈…貙柩,你還想要我的什麼?」

 

這時貙柩揚起一個甜美的笑容,迷戀的眼神盯著堂本,在潮紅的臉色襯托下,他更美。他半舉到他的手、輕撫堂本的右邊臉頰,溫柔地笑說:「艾仁,我還要你的右眼啊~」

接著眼前一黑,貙柩已把他的右眼從眼窩裡拿出來並放在手心把玩。

堂本整個人僵住,他摸摸自己凹了下去的眼窩,抖著身問:「貙…貙柩…呃…放開…放……」他動不了,因為他的分身還在貙柩的體內而且對方的雙腳環住他。

 

貙柩繼續甜美地對他笑,然後把眼球拿到嘴巴上:「艾仁、過來吻我。」

堂本嘗試掙扎出去,但反而被貙柩拉下,在他的嘴快要碰到自己的眼球時、他更用力大叫、更用力掙扎,像是嘴把前的眼球是食人的魔獸。最後……他被嚇醒。他整個背都是汗水,四周是有點凌亂的床和被單……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確認自己已清醒,然後又無力躺到床上:「這夢……也太可怕了…明天去看看醫生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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