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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格那起床,床上除了他外全都是雲豆們,他坐起揉揉眼:「……以後我要用什麼臉面對恭彌……」

回想昨天,因為連日來睡眠不足,沖一個熱水浴的時間也沒有,護理頭髮的時間更不用說,再加上當他以為事情完結時得知史庫瓦羅和白蘭又受重傷入院,這些壓力加上來,昨天終於忍不住一口氣大爆發。

 

其實史庫瓦羅說的話並不重也很正確,但他昨天的狀態實在太不佳,結果一氣之下便哭了。在想回到白蘭房間時,碰巧遇上雲雀恭彌,雲雀看著他臉呆掉幾秒後便粗暴地扯他到房間,還拿冰袋塞他的臉。

雲雀一句話也還沒說,丹格那已發飆似的把所有鬱悶一口氣說出來,還一邊說一邊哭,雲雀只能呆呆地當個聽眾和遞面紙。

 

把話說完,哭飽後,丹格那便趴在病床上說不想回去,他起初以為雲雀會踹他下床,但最後居然沒有,而且還幫他掛掉史庫瓦羅的電話。

「恭彌,你好像越來越溫柔。」

「給我安靜地睡,否則咬殺!」

既然雲雀這樣說,他便安心賴在床上睡個好眠:「嘿,粗暴式的溫柔,謝謝,還有晚安。」

「恩。」

 

現在睡醒了,心情也調整好,丹格那去洗手間做了點梳洗,他對鏡裡的自己說:「不行!今天一定要做點成績出來,要一洗昨天窩囊廢的樣子。」然後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隨身物。

「說起來,恭彌人呢?」他左右望,看到雲雀在一旁的沙發上睡著,他攝手攝腳走到他旁邊,小心翼翼地雲雀抱起並放上床然後走出房間。

(註:丹格那是男人,而且有做健身操肌肉,會暈倒往往都是因為忘了食飯或水土不服,其餘時間他是個健康的男孩,就算樣子很女生。)

 

他走出房後先是找六道骸,說了些話後便去找迪諾和羅馬利歐,最後做好要捱罵的心情進入瓦利亞的房間找瑪門:「瑪門,我有點事找你。」

瑪門心跳了一下,有點心驚地說:「白蘭不是說錢真接跟他拿嗎!?」

丹格那點頭,自信一笑:「所以我來找你說別的事。」

「還…還有什麼事…」

「給我你所有認識的黑手黨朋友的聯絡電話。」

「……誒?」瑪門完全不解,但既然不是令他失去金主,他就不管這麼多。他快速把通訊錄交出送走瘟神,連錢也沒問丹格那要。

 

拿到後丹格那緊張地問瓦利亞的其他人:「那個……史庫瓦羅呢?」

「嘻嘻,王子知道,他跑了去便利店。」貝爾笑看著門口:「嘻嘻,來回第十五次了,史庫瓦羅。」

一陣急速的跑步聲,史庫瓦羅回到房間,他一看到丹格那便抓住他,360度看著他問:「昨天你有沒有被人怎樣?有沒有被亂摸!?要我幫你殺了他嗎!」

 

原本準備要被罵或揍的丹格那一愣,他扭頭問:「他怎麼了?請問有人能為小弟解說一下嗎?」

在場的人只是竊笑,沒人想回答他,最後列威淡淡說:「你問白蘭吧。」

「叔公他?」丹格那皺眉想了想:「他這次是說我很遲鈍還是很常吸引變態跟蹤狂?不用管他,他都是亂說。我身上根本沒有能吸引變態的條件,我樣子普通又沒散發什麼奇怪的荷爾蒙,所以不要信他的話,一成也不能信。」

「………聽完你這樣說,我更擔心。」史庫瓦羅喃喃,他伸手左右拉丹格那的臉道:「你就不能多點自覺嗎!你這個蠢材!」

 

丹格那打掉他的手回:「你才是蠢材,若果真的有變態,我自己都會揍死他們,不用你擔心,我不是吃軟柿子長大。」

「昨天那混蛋真的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史庫瓦羅不放心再問。

「沒有,他只是幫我找冰敷臉。」丹格那說完後又搔搔臉,尷尬地問:「喂,你腳還在痛嗎?」

史庫瓦羅想了想才會意他說昨天的事:「當然沒事!本大爺一早便跑了便利店十多次!」

「啊。」丹格那低頭眼看地,手拉了拉史庫瓦羅的衣角:「昨天我…好像失控…那個…你…………沒生氣嗎?」

「沒有!我像這麼小氣的人嗎!」

 

「真的嗎?」

史庫瓦羅拍胸道:「廢話!本大爺哪時說話不算數!」

「呼。」聽到這個答案後,丹格那這才鬆一口氣:「太好了,那史庫瓦羅,我有個小請求想你幫我,可以嗎?」

史庫瓦羅疑惑:「誒?說來聽聽。」

「借瓦利亞的名號給我用一天。」

 

****

時間不經不覺到了下午,丹格那坐在白蘭房間的一角,他面前有三部電話和一本記事簿,他不停在記事簿上刪完又寫,寫完又刪。房間裡除了他和白蘭外,還有白蘭的前手下- 入江正一和鈴蘭。

忽然隔壁又有人大喊,鈴蘭嘟起嘴嚷:「喵嗚~他們很吵。」

白蘭笑拍她的頭:「這樣才不會悶~」

 

丹格那停下手上的筆,皺眉:「叔公,綱吉是不是來了,我好像像聽到他的聲音。」

白蘭笑得燦爛:「好像在隔壁房間。」

鈴蘭歪頭:「有嗎?鈴蘭都聽不到。」

「我去隔壁看看。」丹格那站起,才準備步出房門,很大的“碰”一聲從他後方響起,白蘭愉快地把牆壁打碎還笑:「我就說聽到綱吉君的聲音~

隔壁的綱吉又大喊:「白蘭!還有鈴蘭!」

 

丹格那無奈嘆一口氣:「是我聽到的好不好。」

綱吉大聲喊:「丁鈴!你們還在日本!」

丹格那指了指飛在上方的白蘭道:「等這傢伙出院後便一起回義大利,倒是呢-」他燦笑起來說:「可愛的阿綱,我等了你很久了。可以請你給我彭哥列九代還有你老爸的電話嗎,我有點事要跟他們兩個商談。」

 

「咦?你有事找他們?」綱吉驚訝地看著丹格那。

「放心,我不是要做什麼,只是想要他們津貼一點醫療費。」他指了指白蘭微笑道:「這一次我叔公幫你這麼多,還受了重傷,你們彭哥列是不是要給了表示呢?」

「呃……啊…」阿綱抓抓臉說:「我可以代你說。」

「不用,那太沒趣了。」丹格那一口拒絕。

 

大概是沒想到丹格那會拒絕,綱吉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嗯……誒!!?什麼!」

丹格那則笑著催促道:「快點,我只欠彭哥列九代和澤田家光,迪諾那邊我都找羅馬利歐說好。」

「迪諾前輩?」

「澤田綱吉。」丹格那嚴肅地喊,雖然臉上還掛著笑容,但他背後散發的氣場已跟雲雀恭彌的殺氣有一併。

綱吉連忙挺直腰回:「是是!」

「你要給我他們的電話還是不給,YES or NO,只有兩個答案,你只要回一個就可以,快回!」

YES……」

 

在愉快的對話後,丹格那得到他想要的電話便轉身走出快要爆發戰爭的病房,完全不管他身後的混戰。

綱吉怯怯地說:「丁鈴好兇……」

迪諾同情地拍拍綱吉的肩:「他何止兇,今天的他像是惡鬼上身,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可怕的他。他從早上開始便恐嚇大大小小的黑手黨,要他們找適合白蘭、史庫瓦羅和庫洛姆的內臟。」

 

六道骸這時忍不住插話,雖然身在戰場(?),除了用三叉戳攻擊雲雀還要擋白蘭那無差別的白龍攻擊,但他聽到這話題也:「他還借用我的名去恐嚇。」

白蘭笑:「復仇者們也是,小丹丹說若是他們拒絕,若有天起來時發現自己身在監獄,他可不負責~」

 

綱吉心有餘悸地説:「丁鈴好可怕。」

迪諾苦笑:「我說他們幾個才可怕,居然可以一邊混戰一邊跟我們說話。」

「不知他要跟九代首領說什麼呢?我有點擔心……」

「放心,他應該不會恐嚇九代首領他們,應該吧。嘩!」

XANXUS的炎彈朝他們飛來,迪諾立即拉著綱吉和巴吉爾趴在地上,炎彈在他們頭上擦過撞向牆,整道牆立即碎掉而且還幫迪諾的房間打出一個大洞。

 

羅馬利歐從大洞裡探出頭問:「首領,發生什麼事嗎?」

迪諾從地上站起抽出皮鞭:「沒事,放心吧,我會保護你們。」

 

實質上,他們希望的事永遠也事與願違,丹格那在天台對電話說:「澤田綱吉是十代對嘛,我們幫他戰爭就是幫彭哥列做事,我說得沒錯嗎?還是你們有其中一人不承認他是十代?好,你們既然承認,那醫療費就要幫我們付。強詞奪理?好,你們可以不付,那我去找人捅綱吉一刀,破壞他一個內臟就當扯平,你們去請一個術士用幻術替他做內臟。」

 

隔了好幾秒,他笑:「哼,答應了嗎,那說下一項。現在我們正缺內臟,先說,黑市的我不要,為內臟而殺的人也不要,但我要新鮮的,你們給我去跟你們熟悉的醫院要。新鮮的定義?你去冰箱拿一塊凍肉和去草原隨便割一隻便知道,不要以為我是吃素。」

 

而經過丹格那的努力,白蘭和史庫瓦羅的內臟很快便成功移植,但庫洛姆的案件和病情比較複雜,而且正規醫院根本不知道術士的能力,所以是有內臟但沒醫生的情況。

 

「一個二個都沒用。」丹格那嘆氣:「又打亂我的計劃。」

庫洛姆反安慰道:「丹格那大人,那也沒有辦法,況且我能生存已是奇蹟。」

「唔……」丹格那應了聲但還是十分不滿意結果,他頓了頓後扭頭喊:「喂,六道骸,你能幻化出如此完美的內臟,你對生物應該有點研究吧。」

六道骸笑:「當然,我們被抓去做實驗的地方全都是這些。」

 

丹格那狐狸一笑:「唷,我説,你有興趣做醫生嗎?我來幫你向彭哥列榨取學費吧~」

六道骸立即惋拒:「我不想受黑手黨的恩惠。」

「你笨嗎?那是你應得!」丹格那一臉理所當然地說:「十年後的你幫了他這麼多,而且還犧牲自己,而現在對復仇時又因為幫他們而受傷,哪有不榨乾他們道理。」

「咯咯咯,你根本滿口歪理吧。」

 

「那你不如轉入我叔公手下吧,我叔公現在還不是黑手黨,和黑手黨沒關係。而且對像是你的話,他一定會幫你支付學費,代價只是你的身體。很化算吧,我立即打電話去跟叔公說。」丹格那拿出電話開始按鍵。

六道骸動作更快,下一秒他已搶過丹格那的電話還說:「學費我會跟彭哥列要,你放心,不用勞煩你叔公。」

「為什麼?我叔公不是黑手黨啊,未來要看他心情。」

六道骸燦笑:「我討厭他多於黑手黨。」

 

丹格那晚上給白蘭發一個短訊:叔公,你果然是我叔公,討厭你的人數和討厭我的不相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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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狐某V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