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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月沒去基地,這兒只能用亂七八糟來形容,牆被炸掉好幾處,不知誰的血漬散落在屋內的四周,而且還有一段時間,怎麼都沒有抹掉!地上和沾到窗上塵埃又有幾寸厚,還有一堆快成山的衣服,全都要拿去沖洗,特別是他們的……洗也不用,全都拿去掉!

 

把雜亂的東西都整理好一大半時,我忍不住問他們這個問題:「你們,這兒打仗?血漬,難洗。」

但回答我的只有一片沈默。

門口開著……我用不太熟悉的圓感應了一下……沒人。他們似乎全都外出了……

 

「………」我感到我額上浮出好幾條青筋。

可惡!

我一邊冒青筋一邊充滿怨氣的繼續整理。

 

*****

而消失我旅團成員們正躲在一座垃圾山後,並站到最高點來觀察基地。

俠客扮作害怕的說:「小白好恐怖……她的眼神比平時兇了五倍,或許她可以嘗試用眼神殺人。」

信長半蹲坐在山上:「她剛剛根本是惡鬼上身,全身散發出可怕的氣場。」

芬克斯搔搔頭:「只是弄髒了一點,不要便扔回入垃圾山,這很簡單吧,為什麼她要這麼生氣。」

 

小滴回:「因為小白是很認真的人,雖然懶了一點。」

「小滴,小白生氣時會怎樣?」派克好奇的問起。

小滴歪頭:「嗯……從以前開始,我從沒見過她生氣。她太呆了,根本不會生氣,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生氣。」

 

聽到後的俠客皺眉,他問:「但總不可能一直乖乖的聽命令吧?」

小滴肯定的點頭:「我找她說話前她都很乖的聽命令啊。」

「等等!」俠客聽出古怪:「那你找她話後呢?」

小滴笑得愉悅的說:「我教她在花園舉起大石扔出去砸人,還有,如果後輩不聽話,我教她對後輩拳打腳踢。有一次她很厲害,發出嗞了一聲後,機械們突然全都昏倒。」

 

「嗞一聲?」好幾人都好奇問。

 

小滴敲手:「就是……現在這個。」

 

「呅呀……這刺耳的聲音是什麼?」所有人一致的掩住耳朵,但效果完全無效,刺耳的聲音還是傳入耳內。

反正不能擋,俠客便放下手思考:「是……電波吧?我被刺到打了一個惡寒。」

瑪奇直覺的點頭:「應該是,感覺有點像耳鳴或用貓爪劃玻璃,還不至於會頭痛。」

「那是因為我們都走遠了,你看那些蟲子。」飛坦冷笑,他用一種玩弄的心態看著下方的。

 

有好幾個人一邊口吐白沫一邊爬走,有些則努力按住自己的頭在地上打滾。

飛坦扭頭向俠客:「還真多人匿藏在這兒,真該找個機會給那些人一個下馬威。」

俠客點頭笑:「我去跟團長說,但小白這個真好用呢,可以用來做驅賊器。」

「不過用念……似乎可以阻隔,現在舒服多了。」信長悠閒的托下巴。

窩金忽然站起:「啊,停止了,小白她應該氣消了吧?」

 

「我是你的話,」瑪奇冷冷的一句:「我會坐多一會才回去。」

 

聞言,窩金立即停下腳步並坐下:「但坐在這兒很悶。」

派克諾姐笑:「你可以去趁這個空檔去修剪頭髮,你不是說不要爆炸頭要換另一個髮型嗎?」

「啊!對呢,我都忘了,那我走了。」

 

芬克斯惆悵的嘆一口氣:「唉,窩金就好,我想打遊戲機……飛坦,不如我們偷偷回去,以我們兩個的絕,她應該不會察覺到。」

飛坦想了想便點頭:「走。」

 

俠客問:「小滴,你要進屋嗎?」

他心裡是打著拿小滴做擋箭牌的如意算盤。可惜,假若算珠不動,這個算盤是打不響的。

 

小滴搖頭:「我想再整理我的房子,你們先進去,我今晚會回來。」

「小滴,我跟你去吧。」富蘭克林舉手。

失望的俠客只能嘆一口氣:「那我唯有去附近稍微做一下運動。」

 

到了晚上,大家在看到瑪奇進入基地後才有勇氣跟著進去。

「小白好厲害!我有幾個月沒見過基地這麼乾淨!嘩!玻璃窗在閃亮!」俠客像個小孩一樣看著曾被灰塵覆蓋的玻璃窗。

而其他團員活像是第一次去遊樂場的小孩子,在基地裡周圍跑,不停找出基地有什麼不同。

就連以冷靜和理智出名的瑪奇和派克諾妲也不例外。

 

芬克斯伸出食指在晃搖,他得意的說:「俠客,這不算厲害。飛坦的刑具全都像新了一樣!而且還有被打磨的跡象!還有地上的血跡全都不見了!」

才剛說完,窩金在上層大叫:「啊啊,被我不小心撞碎的牆全都回覆原狀。」

信長立即笑罵:「笨蛋,才不是回覆原狀,而是小白找了一個新的石頭它換掉。」

 

把被翻新的基地巡視一周後,終於有人想起一件事。派克諾妲問:「對了,小白呢?怎麼看不到她?」

芬克斯點頭:「她說她要睡覺。」

「嘿嘿,也是,辛苦她了。」派克諾妲笑了笑:「我也要回房間了。」

「一起走吧。」瑪奇話也不多說便跟著她。

「唔呀-」俠客伸展一下腰:「我要去洗澡,剛剛做了一些運動,全身都是汗。」

各人也開始解散。

 

但沒多久俠客在浴室大罵一聲:「靠!」

所有人命為八卦的天線立即伸到最長,並快速的到浴室查看什麼一回事,但去到時只看到俠客臉黑了一半。

 

「俠客,你怎麼面色這麼糟?還只用浴巾圍著自己?」信長伸長他的頸打量俠客。

俠客搖搖頭:「沒什麼,我剛剛只是被嚇一跳,小白在裡面洗澡。」然後他摀著臉裝出傷心的樣子說:「但小白她……為什麼會這樣,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是臉癱,你想她給你什麼反應?啊……難道小白在裡面洗澡然後你不知便進了去?」芬克斯眼睛轉了轉便問。

俠客點點頭:「先說,我不是故意的,是小白自己忘了掛牌子。」

 

芬克斯賤笑,他搭上俠客的肩膀:「那你看到什麼?」

俠客橫了他一眼:「你可以現在進去,你便知道我看到什麼。但小白也太可怕了,一點反應都沒有,最起碼也要轉身或躲到水裡吧。」

這時白滇也步出浴室,她一臉如常的看著所有人:“大驚少怪。只是身體,而且你裸體的沒什麼特別,又不是沒見過,你要我給你什麼反應?大叫嗎?”

「你們聽到嗎!聽到嗎!這是什麼回答!」俠客激動的指著白滇問其他人。

 

但所有人都只是聳聳肩。

 

信長笑:「小白,你也太不像女生了!」

“是俠客的反應太女生吧。”白滇毫不留情的反駁。

芬克斯想了想說:「啊……怎麼這幾句……」

「跟飛坦的語氣很像。」派克諾妲很自然的接下,而且還得到所有人的認同。

所有人都一致看向飛坦,飛坦則回瞪他們一眼:「的確是俠客的反應太女人,女人的裸體又不是沒見過。」

 

小滴說:「小白你這樣不行,即使俠客的裸體沒什麼特別,但他的神經太纖細,你這樣會傷到他,下次不可以唷。」

聞言,白滇立即改口風:“是這樣呀,那我下次會嘗試用腦電波大叫。”

 

「不!你還是不要叫……那些電波很刺耳。」小滴立即阻止。

白滇點頭開口問:「那怎麼辦?」

芬克斯沒良心的笑:「俠客不是大叫了嗎?那已很足夠。」

 

「不,你們的答案重點完全錯誤。」俠客忍不住吐糟起來。「先不說小白那個嚴重犯規的技能,而是她這樣沒問題嗎?她被人佔了便宜也沒反應。」

「……」所有人都露出苦思。

瑪奇瞇眼問:「小白,如果有人伸出手亂碰你,你會怎樣做?」

小白平板的說:「不會有人這麼無聊……除了師傅。」

瑪奇不滿意這個答案,她繼續盯著白滇的臉。

白滇只好再補多一句:「如果有,打爆他的蛋蛋,師傅教。」

 

……真是……簡單明瞭、簡單直接又十分有效的防狼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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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狐某V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