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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堂本因搭訕和誘拐未成年少女,以及當眾猥褻一名紅髮軍人的罪名被帶進警局拘留和審查,順便也留在那兒反思自己的罪行。

原本堂本以為他的戀人兼好友的山上貙柩會這幾天裡保他出來,但他的期待最後落空了,他這一扣…便是一星期………。這一星期他每天都期待著貙柩的到來,雖然在被拘留後他勉為其難地把小柩交給貙柩照顧,但他是相信著很快便能離開這個沒有美人的監獄,沒想到……他真的只有一個人被關。

在最初被關的兩三天,他都把頭伸到鐵欄外或是放在鐵欄上跟四周的人說話,張著大眼期待地看著門口進出的人。在第四天後,他開始改為蹲在牆角,手指在地上畫圈圈和把長在牆角的野草拔出,嘴裡還喃喃:「小柩…小柩…小山上是壞人…我很悶,你快點逃出小山上的掌心來探我…讓我揉捏你的小屁股和戳你的肚肚吧…」

但是這樣的心願不但沒有達成,貙柩反倒派了小艾叼著卡片進監牢後就跑了,卡片的內容居然是:『沒事乖乖待著,不要嚇警局的人,他們都認真在工作呢。』,像這樣不但沒有關懷、反而還讓人更加哀傷的東西。

堂本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而且他又沒做什麼壞事,但卻沒人明白和理解他。於是在收到卡片後他便把臉埋在膝蓋裡,在屬於他的牆角散發紫黑氣和霉(?)氣,令獄卒都在懷疑再過幾天,堂本身上會不會長出磨菇。

 

終於到了第七天,他可以離開。被那些警察訓誡不要再犯之類的話後,他垂頭喪氣、沒精沒神、一臉像被人拋棄的樣子緩緩走回貙柩家。他躡手躡腳地進入屋裡,然後慢慢走到主人房,輕輕的打開房門並用走廊的光看房裡的情況。

 

房間裡面因為沒有點燈,所以有些昏暗、裡面沒有人在走動,倒是床鋪那蓋著棉被的部分有著呼吸起伏,等堂本靠近看後,發現此時的貙柩正抱著兩隻圓潤、柔軟的兔子,手指輕撫著柔順的毛髮,安穩的睡在被窩內睡的香甜,就像是堂本不在對他沒有影響似的,氣色相當的不錯。

 

堂本這下又更傷心,他一臉虛弱、肩膀微微顫動著還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太壞了…嗚嗚…我這幾天都…嗚…嗚嗚…我也要抱…」

於是他走近床邊的位置趴著,然後鼻子蹭磨和頂著貙柩的腰背,希望引起對方的反應。

「呼恩……小艾……不要頂那……會……」貙柩沒有睜開眼睛,以為是兔子跑了一隻在頂著自己要食物。「用餐……在等我一下……」

「嗚…嗚…我……小山上是壞人…」見對方沒有反應,堂本咬著下唇,撐起上半身都並爬到貙柩的背後,他又再用鼻去蹭磨貙柩的肩膀:「我這幾天都在等你…嗚…為什麼不來…我很悶…又不准小柩來陪我…嗚…」

 

「小柩……按摩……謝謝……再稍微用些力……」短短幾句話透露出不少東西,看樣子貙柩在這幾天過的相當的滋潤,還有兔子在幫忙馬殺雞按摩。

堂本立即伸手跨過貙柩把自己的兔子抓到自己身上:「小柩…嗚嗚…你居然幫這拋棄爸爸的壞媽媽按摩…我…我不會再把你交給壞媽媽照顧,不要跟壞媽媽一起學壞…」

不過兔子在睡覺,只是聽到有人說話而豎起一邊耳朵,但沒有聲音後便垂下來繼續睡,而且睡得比剛剛還熟。堂本只能鼓起臉頰,哀怨地看著牠,然後把牠放在枕頭上,總不能對小兔子生氣吧。接著他看貙柩的睡顏,看著看著便低頭輕咬他的耳朵,又用舌頭舔他的脖頸:「小山上很香…我在監獄裡只有臭味…嗯…小山上,轉身看我好嗎…」

 

「……艾……小艾……都說了……」身體再被攻擊的狀態之下,貙柩在掙扎之下還真的轉動了身子過來,不過口中喊的仍然是小艾。「……那樣……像狗……」

在貙柩轉身過來後,堂本便把貙柩緊緊抱緊,然後手一推把圓滾滾的小艾推到床邊,把人獨佔。他滿意地把頭埋在對方的頸窩,吸著對方的體香,雙腳也移動到床上並把貙柩整個人從上到下都緊抱著。「嗚嗚…誰叫你都不來帶我走…嗚…」臉頰和眼角的淚痕都抹在貙柩的睡袍上:「我這幾天都過得很不好……嗚…我之後要帶著小柩去跑山,不管你。」

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嬌,這種軟弱的話在貙柩清醒時是絕對不會說。說完後又用舌頭舔著對方從睡袍中間裸露出來的肌膚,整個人都窩在貙柩懷裡蹭磨著對方,最後他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慢慢睡著,連衣服和髮束都沒脫下。

 

「……好重……」睡到途中、感覺到了有甚麼壓到身上,讓呼吸不順起來、從重量跟身形來猜想有種熟悉的感覺,所以他睜開了眼睛去看,果然是他所熟知的那個人,對方身上有些汗臭味、大概是在監牢時沒有好好清洗梳理過,想起身來去幫對方準備熱水,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對方緊緊纏抱住,幫堂本拿下髮束、看著對方臉上哭過的樣子發出輕微的嘆息。

熟睡的堂本當然沒察覺身旁的人起來,繼續緊抱著對方和用鼻尖蹭磨對方的胸口。

「真是的、跟小動物一樣啊……不過就一周……」雖然這麼說但是有陣子沒有見到、其實自己也是有些想念的,所以他沒有掙脫開來,而是決定讓非人的存在進行協助:「奈良、熱水就麻煩你了。」然後就這麼等著熱水的時間,他伸出手開始剝去堂本身上的衣物。

堂本覺得有人打攪他的睡眠微微皺眉,扭動了兩下後便下移到床尾,把臉窩在貙柩的大腿之間,還拿被子蓋過自己的頭。

 

「為什麼往那裏鑽阿、就算睡著了,本性還是難以改善嗎?」摸了摸對方被被子蓋住的腦袋,抬起對方想要稍微移動一下到不那麼尷尬的位置去,順便繼續進行剝除對方衣物的舉動。

堂本身上的衣物很快被貙柩脫光,但堂本仍是貼著貙柩的雙腿,臉連帶著鼻子在那個地方蹭上蹭下,像在聞對方氣味最濃的地方。

 

「睡覺不睡覺是在做甚麼啊……」將對方抓離腿間、看突然冒出的奈良身影,他知道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反正抱堂本去浴室洗肯定會弄濕自己,所以他就將堂本移開自己身上移動到床上,然後開始脫起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來。只是他沒想到堂本會因為熟悉的氣味變淡而起床。

堂本蹭了蹭床單,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床邊沒人後便慌張的四周張望。發現貙柩原來在床邊脫衣服後便撲過去貙柩身上,雙手緊環住對方的腰:「貙柩…你這個小壞蛋想去哪兒?」

 

「幫你準備的熱水好了、當然是要做帶你過去的準備,我又不想讓衣服因為吸了水氣變的溼答答的,所以只好先脫一部份衣服阿。」聳了聳肩對堂本的稱謂沒甚麼辯解。「歡迎回來。」

「哼!我明天便走!我要改去山裡住山洞!」堂本生氣地喊。

「這樣的話你可要留下小柩跟我家鑰匙喔,我可不會跟你去山洞住。」對對方的話笑了笑、沒怎麼在意,轉過身不在意對方身上的味道反抱回去。「該生氣的是我呢、所以我可不會跟你道歉的喔,雖然想見你、但要是去看你就不叫處罰了。」

 

「才不把小柩留給你,你這壞媽媽居然要小柩幫你按摩!牠是兔子!是兔子。而且老子沒有做錯什麼,哼。」堂本生氣地說,但他沒有放開抱著貙柩的手,繼續維持這個動作。

「小柩自己在我趴著時跳到我背後的,想說他跳都跳了乾脆教他哪邊跳了、壓了沒有關係,我也剛好能放鬆一下,有甚麼關係。」不在意的回應堂本,然後在堂本說自己沒有錯時挑起了眉:「沒有做錯?是這樣的嗎,那你知道小優是誰嗎?」

堂本又哼了一聲回:「當然沒有,小優就是剛來帝都的小美女,所以我才帶她去賣便宜洋服的地方,我這有什麼錯。」

「都說了、不管是誰看到有人剛認識就帶人去買衣服,除非親戚或是碰巧打翻東西到人家衣物,不然只會被當成拐騙了吧?何況你在那麼多人面前,硬要脫我衣服還被警局的人看到……」看著這個經常為了自己的愛美之心上警局的戀人,他真不知道該如何說服他:「所以你果然不知道人家的家人是誰對吧?他應該有說他姓中川吧……後來也說他哥哥是我們的同僚,你說說這讓你想到誰?」

可惜,堂本仍是聽不懂貙柩話裡的意思,嘴裡發出古怪的聲音後回:「你是指小中川,嗯,那若是他妹妹,我們更要帶她四周走走。」

 

「……所以才讓人生氣啊……他跟中川很久不見、你可以跟中川提起讓他們兄妹自己逛增進感情,而不是笑得一臉猥瑣的盯著小姑娘的裙子。」手上脫到一半的衣服重新一個個扣了回去,貙柩就這麼將衣服給穿了回去。「我不想說了……總之水早已經準備好了,你既然醒了就自己去洗。」

 

「我又不知她是他妹妹………嗯。」堂本回應了一聲,也沒打算再討論小優的問題,但他手腳都沒有移動半分,像是沒有洗澡的打算,還是整個人抱著貙柩不放。

「……怎麼不動?水已經都準備好了喔。」他沒有去看堂本只是將頭轉到一邊看著牆面,他反抱著堂本的手也已經放下了來,但就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還抱著自己。

 

「……」堂本沒有回答,只是抱著貙柩,讓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睡著了嗎?不是的話先說一聲、我……要起來離開床了喔。」結果抱著自己的力道加重了幾分,看樣子似乎並沒有睡著的樣子。「……堂本……?」

「不准…」說了兩個令人摸不著頭緒的字後,堂本又不再說話,只有……抱緊著貙柩,身一側把人順勢推倒在床上,用自己的身體壓著他,就樣把貙柩當成抱枕抱著不放。

「……為什麼……不准?」貙柩臉上的表情沒有甚麼變化,就只是從看著牆壁變成盯著天花板看。「……我可是……還在生氣啊……」

「因為你是我的老婆。我的。我也是你的,所以不准不要我。」堂本說完後鼻子傳出微弱的吸氣聲,散落的頭髮也沒整理,而且…他似乎真的把自己當成石像,完全沒動分毫。

 

「我沒說不要你吧,總是你打算不要我不是嗎?山洞也是你剛剛說的,如果不是早知道你愛說氣話,我剛聽了就直接把你從窗外丟出去了。」伸出手摸了摸堂本的頭髮,真是像小動物的反應。

堂本蹭了蹭貙柩的手:「我只是說去幾天,又沒說不回來。在監牢裡很悶…不能跑不能毆人,又不能跳來跳去……不去跑山會在皮膚上養出菇的。」

 

「所以在你回來前鑰匙跟小柩當然要留著,要是被你弄丟了怎麼辦?」在堂本蹭著自己手的時候,用手拍了堂本腦袋一下:「誰準你蹭過來的,我還在生氣。」

堂本停下蹭貙柩的手,改為蹭貙柩胸口:「貙柩,我一個人會很悶,或許回來時忘了怎說人話,所以讓我帶小柩去。我不會弄掉小柩的。」

 

「就算真掉了、小柩也會自己回來,隨你便、記得先回崗位請假。」手往下移擋在胸前將堂本的頭推開,就是不打算讓他蹭著。

被推開後堂本也往下移,胸口不行便蹭肚子,再被推開後便蹭肚子下的地方,再被推開便繼續往下移,直到貙柩不再推開他。接著他蹭了好一會、蹭到滿意後,又抱著對方睡著了。

 

但貙柩心情終究沒有好轉,所以當堂本睡著後就被貙柩直接丟入浴室浴缸的水裡,然後就這麼丟著不管離開浴室,然後就這麼前往廚房準備做為餐點的宵夜。

而在第二天發現堂本時,他仍全裸地在只剩下一半水的浴缸裡睡著,似乎他在已變冷的水裡渡過了一整晚。而另一半消失的水,應該是奈良為免堂本真的在浴室裡溺死,於是偷偷出現放掉。不過這也令堂本難得地患上的感冒,只是就算感冒了,也阻止不到他跑到山裡大叫大喊來發洩被囚困時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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