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笑著點頭,拿起乾的毛巾按住芻柩的傷口,另一隻手拿起濕的毛巾輕輕放在對方的肩膀,慢慢滑向下。一下擦完又到第二下,同時撥開因沾了水而貼著背的紅色秀髮:「你的頭髮真長,留了多少年?」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記得呢……」本來以紅色秀髮所遮擋著的刺青露了出來,之前就像是分界線一般左半邊佔據著比頭髮還要黯淡的血紅色所繪製的惡鬼圖,另外半邊卻一片淨白還未刺上任何花樣,隨著水蒸氣的溫度上升、肌膚透出一抹淡粉的色澤,西方混血的面容搭上東方的圖樣給人一種妖艷的氣質,他罕見的露出了嘲諷卻迷人的笑容:「怎麼、好奇我為什麼紋的不是組織的紋章?會喔、等到滿二十時就會了……」
堂本點頭明白,手指忍不住順著背上的圖案滑動:「但這個圖案很美,我喜歡你背上的這個紋身……希望之後的紋章不會蓋過它…」他覺得越看越美,於是不禁輕輕吻一下這個惡鬼紋身的鬼角:「在日本,有說鬼的角是蘊藏著力量的說法呢。」
芻柩感覺自己的後背麻麻癢癢的,初時、只覺得毛巾是不是變柔軟了幾分,等到確認是手指覆上時、一種酥麻感傳遞過來,轉過頭想要罵些甚麼時、他發現對方居然親吻了上來:「但也有人說鬼是夭折的孩子、充滿不吉,赤色的鬼會招來鬥爭與血氣,像你這種為了交女友退離組織的傢伙,還是離的越遠越好吧?」
堂本聽到後大笑兩聲,手繼續撫摸對方的背:「哈哈,我才不怕,真的出現便請他吃大豆~」
「這裡是國外、誰知道,還有你還打算隨意摸多久?居然就這麼給我吻下去、說了只是幫我清洗背部吧,還是說你的那張嘴還兼職了毛巾的活?」
「呃…一時情不自禁忘了……咳,別生氣別生氣,可能是剛剛喝太多酒,哈哈,有點飄飄然。」堂本尷尬地笑了笑,再次拿起毛巾幫芻柩擦背:「這裡舒服嗎?」
「剛剛的你可以繼續吻、但我敢保證走出去後會將你那嘴縫起來,讓你再也吻不了你的女人。」芻柩鄙視性的哼了聲,毛巾剛剛擦拭的感覺本來就想說些甚麼了,現在對方重新擦起讓他挑起了眉:「你的毛巾就不能多施些力嗎?這樣感覺與其說是在擦……」
「嗯?但太力會痛吧,洗澡就應該放鬆、舒服地享受~」他繼續用那不溫不火的力度為芻柩擦背。
「渾帳、你不知道刺青過的皮膚是很敏感的嗎?享受你個屁——要是我勃起了,你還要順帶服務一番不成?」或許是因為平常都是快速沖澡,很久沒長時間的待在高溫的蒸氣環境下,本來就被蒸氣蒸紅潤的肌膚跟腦袋,讓他有些口不擇言的丟了風度。
堂本當然不知道,因為他皮粗肉厚,但他有聽到重要的話:「什麼?勃起了?那自然是擼它出來。我來幫你吧~你就別亂動。」於是他整個人貼上芻柩的背,手穿過對方腋下到達他兩腿之間,手直接握著對方的分身:「啊,很精神,是好事~代表很健康~」
堂本輕哼一聲簡單的節奏,然後手開始上下擼動,另一隻手輕揉芻柩的囊袋和根部的位置:「你可以發出聲音啊,這很正常。」
「我只是隨口說說的、你還真給我得寸進尺的摸上來,本來還沒勃的現在被你直接握上要不勃都困難了。」
堂本聽完只是笑了笑,不知是有點醉的關係還是浴室的蒸氣太暖的關係,他覺得芻柩現在比剛剛還要可愛,臉微紅但又兇巴巴的樣子,令人想更加的想親近他、想從他的嘴巴聽到可愛的聲音。他又開始吻芻柩背後的紋身:「放鬆點,芻柩。這樣有感覺嗎?」
「呼阿……你這傢伙剛剛才這麼說現在又……你喝醉了是嗎?」芻柩是記得喝太多酒不適合泡澡,但沒有想到對方剛剛還沒事的,現在反倒是不行了。
「哈哈,才不會,那幾罐酒才不會令老子醉。」堂本看著對方還是沒什麼反應,於是他伸出舌頭舔起來,由蝴蝶肌慢慢上移到他的肩膀,滑過脖頸到他的耳珠。當然手上的功夫也沒停下,一手繼續上下套弄,另一隻手已開始放肆地撫摸芻柩胸前的紅點。
「呀嗯、哈……」芻柩心中回答『所有醉酒的人都是這麼說的……』,馬的、所以說共浴就是這點麻煩,雖然將這傢伙直接弄昏也行,但畢竟救過條命的事情還沒償還,他不想在欠下其他事情,所以他決定還是先用著那嘶啞讓人抓狂的嗓音柔聲問著:「那麼、你可愛的女友怎麼辦?」
「嘻,你有感覺了~」聽到對方發出醉人的聲音,身體也開始因為有反應而扭動而感到滿足,他根本聽不入其他的話:「芻柩,你身上的味道很香…芻柩…你真的很美很可愛。」
他感到自己的分身已硬起,對方也應感覺到,因為他們現在很貼近。他輕啄芻柩的臉頰,期待對方能看著他,看著他回應他的吻。
「也罷、就奉陪你這酒鬼,當個一夜的情人、可別清醒後找我負責。」他不是不知道比起正常俄羅斯人的標準,他的身子是看起多麼嬌弱容易令人誤解的纖瘦,不管是就這麼將他當作女的,或是就算知道自己是男的意淫自己的也占了不少,甚至部下當中也多的是因這原因待在他名下的,既然對方已經退役、單純的給予組織內報酬做為答覆肯定不行,反正他也不是處、那麼給點規格外的作為回報也沒甚麼不可,命跟身體怎麼想都是命重要,所以他轉頭不轉身的親吻上堂本的喉結:「你想要我嗎?是的話就回答我……這是你的頭一次嗎?」在芻柩這樣被動的狀況下命令式的發問,反差的感覺激發出不少風情。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