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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okay, I miss you

 

在戰場的風花雪月,在血併中的繁花血景,誰也不能說出下一刻會是怎樣。
會占卜又如何?會推算命理又怎樣?

一個穿軍服的男人跑著跑著,他不知跑了多少路,也忘了跑了多少小時,更想不起他是從哪兒開始跑,但唯一記得的是他想生存,他想活下去,所以他在跑。他身負一項重大的使命,為了還在抗戰的同伴,他必須要完成。

火燒過的木屋傳出焦味,留下腳印的泥濘滲著血的顏色,人肉腐朽的氣味充斥著空氣裡,四周血流成河,這便是戰爭。
仍能在戰爭裡保持著本性,發揮所長,沒被戰友死亡所影響到的,只剩下吞蝕屍體的屍蟲。

不斷在跑的男人不是逃兵,雖然他是軍人。他不用拿著刀槍上戰場,也不是將軍或參謀,他只是被認為是跑得最快的人,所以他在被人追殺。

他跑,是因為他身負一項重大使命。
信。
他手裡的信件,全都是要併命跑,併命保護的原因。

終於,他完成使命,把戰況的信送給另一位軍官,但他的工作還沒完。他進入一個小鎮,每一家、每一戶去拜託,只要他們有一位親人在他所在的戰場。
他從懷裡拿出一疊沾著汗水和泥濘的紙,有些紙上更被黯紅色的血染污。他將這些信件交給寫信的親人,用他最穩定的聲音說:「他說他沒事,他很想念你,他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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