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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艾仁負著傷離開十紋,他也不知為何走前頭腦這麼清晰,寫下了一張紙條叫貙柩不要找他。而且他還回到自己的房間,對中川豐說他要靜養所以要離開一會,在自己的物品裡拿了一些錢和…曾和貙柩一起拍的照片後,他離開了。離開十紋、離開帝都,坐著自己都不認的車,走向自己從未走過的路,彎彎曲曲的,他走進了一座深山裡。

 

這座山附近只有一條小村,他們都是自己耕種過活,人口十分少。雖然對堂本的經過留了個心,但也沒說什麼,只是說要是打獵到肉,可以來這兒跟他們交換日常用品。

 

堂本對純樸的村民淡淡地笑,他其實也不知自己想要做什麼,他只知他不想回十紋…他不敢面對貙柩,他對他的人生感到迷茫。現在他只是想安靜、平淡地活到他死去。

 

而在十紋裡,山上貙柩看到堂本留下的紙條後,整個人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不,即使是鬼或是怪異都不敢接近的氣味。他在十紋等了兩個星期,但堂本艾仁仍是沒回來,即使和他最親的中川也只是說堂本說要靜養一會,但沒說要去哪兒。

於是,貙柩決定他要行動。

不過這種私事,他不希望驚動十紋……更準確地說,他不希望有半個沒關係的人發現堂本,或知道他找到堂本。所以他解下自己在十紋的官職和工作,他重新成為一名叫山上貙柩的普通人,不再是誰的下屬、誰的長官,只是一個人。

他找上了自己的弟弟、那名義上的正統繼承人,聊了些事情、也答應了些對方一些事情,然後他動用自己家裡的僕人,翻遍了堂本的老家和他曾踏足的地方,最後,他找到一個很鄉下的小村,那兒的居民說見過和堂本十分相似的獵人。

 

在山裡的堂本,他用一些枯掉的樹搭了一間小屋。他已在這兒快一個月,但仍是想不出方法,走不出自己的心病。他已用盡自己所有的腦細胞,但還是什麼都想不到。雖然他不是一個想法灰暗的人,但每當想起自己的戀人,他還是忍不住想起那個妖化後的樣子…他感到辛苦、無力和十分的疲憊。

他看著照片嘆氣:「唉…為什麼會這樣的…貙柩……為什麼你是陰陽家的後人…貙柩…」

只是,出世這種事從不是自己能選擇的,所以他也只是感嘆一下。

「但也因為這樣,我才能找到你、堂本艾仁。」一把熟悉的聲音忽然飄進耳裡。這聲音很平淡,沒有高低起伏,只是堂本感受到對方明顯壓著怒火。

他撇過臉,咬著下唇說:「不是叫你不要來找我嗎?貙柩……你不要管我了。」

 

「……」貙柩沒有回答,他邁出腳步走到堂本身邊,伸出手箝制堂本的下巴,強迫對方看著他。

堂本當然抵抗,他推開貙柩…只是他在心虛和心情疲憊的狀態下,只能說這種抵抗更令人生氣。堂本自己也感到煩躁,他瞪著貙柩低吼:「貙柩,放手!」

貙柩忽然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容,說:「你終於肯看我了,堂本艾仁。」

「欸,你搞什麼鬼…」堂本也說不出為什麼,他很喜歡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笑,但…貙柩現在的笑容卻令他感到一陣寒意。

 

貙柩再貼近堂本,情深地看著堂本,閒置的那隻手繞過堂本的後腰,把人摟緊,然後低頭用溫柔的語氣說:「我不會放手的,再也不會…堂本艾仁…你是我的,永永遠遠都是我的。你知道嘛,你走了後,我每天都像活在地獄裡……每天想的只是想找回你,於是我辭了十紋的工作,專心地找你。我終於找到你了,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次把你弄丟的,堂本艾仁,再也不會。」

說完後,貙柩把鼻尖貼近堂本的耳鬚,貼著堂本的耳廓呼吸,吸著想念的人的氣味,輕輕吻著懷念的觸感。慢慢地、緩緩地吻著,貼著堂本的輪廓吻著,直到吻到他的脖頸時,他用力地吸吮,在那兒留下自己的標記。

 

堂本嘆一口氣,也伸手回抱貙柩:「別這樣…我……對不起…貙柩…我只是想好好思考一下我們之間的事,不是想傷害你……對不起。」

貙柩聽到後只是笑得更燦爛:「不用說對不起,艾仁,不用啊。因為,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我已想到防止這種事再發生的方法了。」

 

堂本扭頭看著貙柩,眨了眨眼問:「怎防止?不再用家裡的秘術嗎?」

貙柩只是笑,然後吻上堂本的唇,用比平時更輕柔、更緩慢,但更挑逗的動作。牙齒咬著堂本的唇、舌頭舔過堂本的牙齒、滑過他的口腔內部每一個地方,仔細得像是在品嘗美食。然後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貙柩把堂本的舌頭引到自己的口腔內,然後咬著堂本的舌頭,不讓他離開,同時更用力地吸吮堂本口腔裡的空氣,令堂本不斷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堂本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就這樣被貙柩不停地吻著咬著,他被貙柩的吻弄得渾身無力,過了快半小時,貙柩仍是沒有放開他嘴巴的打算。

終於等到貙柩放開他時,堂本有點頭暈地倚靠著他,紅著臉喘氣:「呼…哈…靠…哈…有需要吻這麼久嗎…呼…哈…」

貙柩笑了笑,一隻手把他抱緊,另一隻手則在自己的包包裡找東西。堂本沒有理會,他在想之後該怎麼辦,他沒有信心能沒有半點戒介諦地再跟貙柩在一起,但現在貙柩的樣子令他十分擔心,像是有什麼失去了。頓了頓後,他輕聲嘆一口氣說:「回去吧,我們一起。」

 

只是,堂本在說完這句後,他感到有點東西在刺他的脖頸。他伸手去摸時,他只摸到貙柩的手…和一支針筒。他疑惑地對上貙柩在笑的眼睛,但一個字也還沒問出,他連說話的力氣都失去了。只能無力地倚靠著貙柩,聽著對方的話。

 

貙柩抱著無力的堂本,他吻著堂本的臉,輕柔地說:「對,一起回去了,艾仁。一起回到我家,然後永遠在一起永不離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要一起到老去,就算老了也一起喝酒,永遠陪在對方身邊。就算還未老,我們平時已膩在一起,但為什麼呢?為什麼還是會出現像這樣的意外。這些變數真是太討厭了,你說對嗎?艾仁。」

頓了頓後,貙柩的聲音忽然激動起來:「我不想再有半點變卦,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為什麼會這麼煩?這樣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為什麼我們要容忍這些事發生?所以我想了又想,我想到了。只要不讓變卦接近、不讓那些奇怪的人接近你、不讓你胡思亂想、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一切一切便會解決。所以,我已準備好一切,你就安心跟我一起回家,艾仁。」

 

堂本聽完後,便失去了意識,整個人陷入深眠,不管貙柩對他做了什麼、帶著他走了多少的路程,他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而他再次醒來時,已經在一個很寬敞的房間裡,身體還沒回復體力,而且手上還綁了鐵鎖鏈。他用無力的身軀爬到窗邊,看著窗外的風影,這兒是一個他完全沒去過的地方,而且窗全都被鐵枝封死,推不開。

 

不久,貙柩拿著一些文件和食物推開房門,像平時那樣微笑打招呼:「睡得還舒服嗎?這裡是我千挑萬選的。啊,如果是抱怨房間沒傢俱的話,真是令人尷尬,因為太匆忙搬進來,我還沒選好。畢竟這兒是我和你的家,當然要挑些你都喜歡的。而食物的話,家裡的式神們會處理,不用擔心。」

 

「貙柩…放了我…」堂本害怕又有點恐懼地看著一臉如常的貙柩。他的腦子雖然不好,但不管怎樣想,這情況都不正常,所以他說:「我陪你看醫生,好嗎?別這樣…」

 

「你忘了嗎?我就是醫官,我很清楚自己的情況。放心,一切都很正常,你不用怕,只要……永遠、永遠地待在我身邊,這就好。艾仁。」

 

山上貙柩把堂本綁到自己身邊,不讓他離開自己,更不會讓堂本離開他特意為他而設的籠子半步。他再也不會聽堂本的溫言勸止,不聽對方的建議,不理會對方的哀求,只會做自己想做的事,誰想阻止他…殺,誰都不能令堂本艾仁從他身邊抽走。

 

接著,堂本艾仁這個人再沒在其他人面前出現過,不管誰找都一樣,他像是從這世界上消失了。

有傳言說,堂本艾仁經已遇險,死在怪異之下。

而山上貙柩在解下十紋的職務後,傳言是說他回了老家,只是不管是誰去山上家找他,結果都是一樣得到:「他很久沒回來。」的回答。和堂本艾仁一樣,像是從這世界上消失了。



(金屋藏嬌END)

堂本中之:不忍自己吐槽自己,我是有多愛便當?才一天便寫了結局,但上面前敍未寫。

然後偷偷地放後續(※注意:病閃閃、虐、血腥、R18非自願性愛描述有,是個愛與勇氣充滿崩壞非自願私奔的便當): https://justpaste.it/kcbz 

 

事後的黑幕 : https://justpaste.it/kcx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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