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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的承諾  (警告:閃光注意、墨鏡必備、這不是求婚!有點R情節和人體裸露的描寫!)(TAG :山上貙柩)
前方提要序:強買強賣的生意
失憶篇第一節:忘卻與被忘卻的戀人
失憶篇第二節:與記憶相左的戀人
失憶篇第三節: 被冤枉的戀人、萌兔登場
失憶篇第四節: 奪還戀慕的戀人 
失憶篇 終章: 抉擇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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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戀人拿回了記憶,這應該是皆大歡喜的事,堂本也確實如此,在貙柩面前,他可以輕鬆地笑出來,還會揶揄他。只是每當他一閒下來或是獨自一人時,就會不禁想起貙柩失憶期間的事,這些事令他輾轉難眠,有幾天便失眠一次,甚至成為了他的夢魘。

因為每次睡覺,他都感到有種莫名的恐懼襲擊著他,令他不能安睡。他曾為了擺脫這感覺而不停去事去忙,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才去睡,但…他還是會在半夜驚醒。

 

唯一慶幸的是,有隻兔子在身邊,每次他被夢魘驚醒,他就會拿著那玉石到後山散步,順便把兔子放出來。兔子也會興奮地跳到他身上,和陪他玩,即使睡不著…晚上也沒這麼難過。雖然半夜一個人和一隻兔子在後山遊蕩也有點恐怖就是。

 

他不知道恐懼原因,又或……那個原因出於他之前的心結、心傷仍不解開,他仍在害怕著戀愛,只是因為對方是貙柩、那個他熟識了二十年的人,他才會安心和對方交往。但在對方失憶時,他才發現…他並不了解貙柩,而且過去所有珍貴的回憶就像紙屑,不值一提。他們間所有經歷過的一切像是假象,一切都只是幻影,這令他強烈地不安。

這不安造成他的恐懼。

 

他甚至說不出到底是對方忘了他令他不安、還是發現自己不了解自己的戀人不安、又還是他們差點分手令他不安。雖然即使他們真的分手,堂本相信他還是保護貙柩不讓他受傷,但性質不同了。而且即使他們二度交往,堂本會不斷地害怕著對方又一次忘了他,因為他真的承受不了。

所以貙柩能拿回記憶是最好的,他會再努力保護對方,不讓事情重複,只是不安的感覺沒這麼快消退。而且以他的個性,這種懦弱的事他不會跟別人說,只會去喝酒解壓,繼續把這些事憋在自己心裡。

 

他曾說過要是心結解不開,便幫它繫個花,所以,他現在努力地把生活的點滴繫出花結,反正…生活就是這樣,大概一段時間後就會好,就會再把這個結綁上大石,讓它沉回心底裡去。現在他只是需要時間去緩沖自己不安的心情,同時只要讓自己忙到沒時間想東西那就好。大約兩至三個月,又或是半年,他就會變回以前。

 

「你的臉色不好,堂本艾仁,你又沒睡覺?」月幻淡淡地說。

「哈哈,怎會呢,只是睡到一半便醒了,或許是天氣太熱吧。」

「買安眠藥吧,要是你不想把原因告訴人,想自己解決的話,就去吃安眠藥睡。再這樣下去,你會倒下,還有我說的不是猜測,是事實。」

「不會的,而且西洋藥很多副作用,我真的過多一會就好。」他這樣對別人同時對自己說。

「你在害怕。」

無奈地點頭:「幾個月後就會好…沒事的…」

 

到最後、終於換成貙柩看不下去,在對方來自己房間做晚飯時直接要求對方住下來。於是,半同居生活又再展開。

只是,就算同居了也只是減少了堂本被夢驚醒的次數,又一天他被驚醒,他躺在床上喘著氣。等到稍微平伏了後,他想下床,但……他身上某個東西被枕邊人握住了,令他…動彈不得,而且對方沈重的身軀還壓著他半邊身。

 

堂本嘗試在不把貙柩吵醒的情況下,把對方的手拉開,並像替身術般用枕頭代替自己,好讓他下床去後山散步。

可惜,對方握得很緊,他苦惱地喃喃:「握得太緊了,小山上。」

 

「因為說過了不放手阿、握的緊很自然吧?」貙柩調整了一下姿勢,就這麼重新的將人抱在懷中。

「呃…我吵醒了你……抱歉,你乖乖再睡…順便放…嗯…放開我…好嗎?你真的握太緊。」

 

堂本用手輕推對方的手,但貙柩聞風不動,更是把鼻貼在堂本頸窩。

「不好、你看起來狀況很差,就這麼無視繼續回去睡的話,身為戀人也太失格了。」

「我沒有狀況很差,你不覺得我在床上都很生龍活虎嗎?」堂本調侃他,希望盡快轉移戀人的注意力。

 

「會嗎?我倒是覺得你床上挺沒力的,至少還能讓我有精神到能這麼簡單就清醒而不是睡到隔天。」但已回復記憶的貙柩哪可能這麼容易就被牽著走,還有多的工夫調侃回去。「做噩夢了?」

堂本被直白的問題嚇了一跳,立即轉移視線:「我沒有做噩夢,只是你壓住我,令我的刀不能自由亂動,他在抗議。嘖嘖,可憐的小堂本。」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將頭轉過去,沒有盯著我看呢?」伸出手摸上了堂本的臉輕輕的轉了回來,水藍色的眼睛一開一合的眨動著。「你的小堂本想要亂動到哪去呢?除了我這以外的地方可都不行喔。」

「我沒……小堂本也沒有……我只是想去後山散步。」看著貙柩的眼睛後,堂本便誠實地回。

「現在已經相當晚了喔,那樣的話、我也要一起去。」

「咦!不用不用,你就乖乖睡吧,而且我只是去後山撒個尿就會回來,不用擔心!」

「你剛剛還說散步來著,這麼快就改口怎麼可能不擔心阿?堂本、把事情跟我說說好嗎?」

 

聽到貙柩關心的話,堂本猶豫地看著他,但還是沒有開口。貙柩再把他抱得更緊,像是安撫他情緒似的親他的眼角和臉頰,他再說:「我就在這裡、呆在你身邊……」

堂本這才點頭,緩緩地說:「我…我怕你又忽然忘了我…然後分手……而且……我以為我很了解你…但…你失憶時…我覺得我不了解你…我聽不懂你說的話…要…要是真的分手,我不想再愛上任何人…」

 

「別、這樣可不公平,我可是花了很多年才終於讓你想開,我寧可你倒追我讓我重新愛上你,就算我忘了你;但你還記得我的個性、喜好、以及如何讓我高興,甚至連敏感點都只有你清楚,你佔了一堆優勢、你要想將我從公文上搶到手並不難,你缺的是勇氣……很多的勇氣、主動的勇氣,像失憶那幾天、我也沒有說過一定要分手,如果真分了肯定是你這傢伙又膽小了起來,不論是當朋友還是當戀人、這些都是雙方向的,只有單方面的主動、你當然會感到力不從心,但當初失憶的問題是出在失憶後但想找回情感的我、還是不停退後滿於現狀的你?你、可以對我在更貪心一點的、艾仁。」

 

「我知道…但你就是我勇氣呀…貙柩。」堂本握緊自己的拳頭,有點痛苦地說:「而我就偏偏缺了你…所以…我好怕你再次離我而去,真的。沒有你,我什麼都幹不成,就連跟你對望也……沒有勇氣。就算我們沒分手,我覺得我是個多餘的人…你沒有我也能和平時一樣。」

堂本眼角忍不住冒出淚光,然後把貙柩抱緊,輕輕的問:「告訴我,我現在有沒有存在你生命裡。」

 

「我將你放在很深、很深的位置上,所以、你只要像平日跟我相處時那樣,大方厚著臉皮霸佔著我身邊的位置,你一點都不多餘,就算我失憶了、我依舊想著如何串連起我們之間的關係,想著為什麼這人為了我能哭泣的像個孩子、想著跟你說話很輕鬆很高興。如果連你都放棄我了、我的記憶不就真的回不來了。」


「真的嗎?真的是很深?永遠不會跟我分手的那種?就算我沒出色都不會厭棄我?不會對我用奇怪的虛話和不裝模作樣?」堂本忽然轉身,把貙柩壓在身下:「還有,你真的失去記憶後仍然愛我嗎?」

 

「虛話、跟裝模作樣只會對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人或者是公事上使用,之後我私底下、不是也糾正了我自己的態度了嗎?再來、我自己讓自己出色就好、我要是在意你出不出色當初就不會告白了吧?而且、要是你太出色,我的情敵會很多、我會停不了吃醋,這樣很讓人傷腦筋的。」伸出手勾住對方的脖頸微笑的看著堂本。「剛失去記憶的當下我沒有辦法去思考或是去想是否愛,因為我也是很慌亂無措的、就這麼抓著你眼中看起來可笑正經八百的樣子來穩定自己,但我相信你能像每一日與我交談那般打斷我的步調,讓我不管幾次都被你吸引。」

 

「我永遠不會主動跟你分手,我希望你是我最初的愛戀、同時也能是最後的。」

 

「貙柩…」聽到對方這樣真、誠的告白,堂本整個人都覺得他整個人都燥熱起來,而且他更有一種被愛包圍著的感覺。他把頭低下,額頭碰著對方的額頭,鼻尖碰著鼻尖,眼角泛著感動的淚光,他深情地看著貙柩說:「謝謝,謝謝你愛上我。我愛你,即使你變老、變醜、身體有殘缺、未來即使遭遇任何變故,我都會愛著你、永永遠遠地愛著你、守護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除了你外,我不會愛上任何人,你是我最後的真愛。我會遵守此承諾直到永遠,就算死去,我也會在另一個世界的門口等著你,不會讓你孤單一人。即使你真的再次忘了我,我也會令你記起我,就算記不起我,我也會令你再次愛上我。」

說完後,堂本身體壓得更低,他低喃:「貙柩,我想吻你吻到明天清晨,可以嗎?」

 

「這承諾、我可以當做是在跟我求婚嗎?」聽著對方認真的說出這些話,他相當的感動、這表示也包含萬一日後變成怪異嗎?他嘴一度開闔想問出口,但看著堂本認真的眼神、似乎已經不需要再問了,他笑得很開心開口柔聲的說:「可以阿、不過只有吻不夠吧?……你的身體好熱、熱度不斷的傳到我這來,感覺繼續下去、我會被你給融化。」

 

堂本把唇覆上去,輕聲說:「足夠了,對我來說把你吻到無力還擊也是一種成就。或許…我今天可以嘗試把你吻到高潮呢,小山上。」然後他又再吻下去,吻著貙柩的唇瓣、嘴角、臉頰。

 

「不要喊我小山上、真那麼行的話就試試看阿,我可沒忘記你因為我的舌頭而勃起的事情。」手指撫摸著對方的眉毛、眼皮、臉頰、耳朵,然後是嘴唇鼓勵性的親吻堂本的耳垂誘惑著。「如果真的將我吻到高潮,以後你有甚麼羞恥人的念頭,我都會為你完成喔~」

 

堂本開始吻他的耳朵,輕輕吹一口熱氣到他耳內,用帶著磁性的聲音在他耳邊笑說:「這提議真誘人呢,要知道我想對你做的事…」堂本抬高頭吻他的耳鬢、額角,繼續道:「和天上的繁星一樣多。」

他又再次壓上貙柩的唇,輕吻、吸吮和輕咬他的唇瓣,吻完後用舌頭再舔一次,像是在回味剛剛的吻:「我愛你,貙柩。」

接著順著他的顴骨,慢慢吻到下顎骨、下巴、脖頸然後在喉結的位置停下,伸出濕潤的舌頭對那兒又吻又舔,還傳出羞人的吸吮聲,大概明天會有一整串吻痕留在那兒。

 

「嗯…」貙柩抬起下巴,微微扭動身體,享受著堂本溫柔、充滿著佔有欲和愛意的吻。

堂本手開始拉開貙柩睡袍的腰帶和衣襟,把嘴巴的目標向下移到心口和鎖骨,眼睛的目光則鎖在貙柩的臉上,他問:「你的臉紅了,有感覺嗎?接下來,你想我吻你哪兒?貙柩。」

 

「呼嗯、胸……胸前……」享受著堂本的親吻照料,讓他的胸前開始有些反應想要對方稍為照料那裏一些。

「好。」於是堂本下移到對方的胸前,用舌頭在乳頭四周舔著,直到原本暗色的乳頭變硬,他便張嘴含著整個乳頭,舌頭和牙齒也繼續磨擦和挑逗那兒。舔完一邊,又到另一邊,惹得身下的貙柩開始發出陣陣的呻吟聲。

兩邊乳頭都被口水弄濕、外面的月光透過窗射進來時,貙柩身上的口水反射著微弱的月光,堂本又說一句:「貙柩,你真美,就像妖精一樣散發著光吸引我的眼睛。」

說完後,堂本繼續吻下去,像是要為了證明他所說的那樣要用吻把貙柩吻到高潮。而且只要他嘴巴一有空檔,堂本就會輕喚貙柩的名字,有時還會沈聲笑:「我感覺到你硬了,貙柩。要我現在吻一下你的刀嗎?」

 

「哈阿、……阿恩、不我……」像是反映著堂本所說的話、貙柩下方的雙腿夾緊,用著大腿內側不停的相互摩蹭著自己,雖然說出來的話有著拒絕,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有種欲拒還迎的嫵媚,以這種形容來描述男性的貙柩雖然奇怪但卻又莫明的適合,貙柩的兩隻手不知何時離開了堂本的脖子,反而改放在身旁的兩側、像是在為了耐住那陣陣傳來的慾望般,手指緩緩施力的抓著床單。

 

「貙柩,叫出來吧,我想聽你的聲音。」堂本當然知道對方身體的情況,知道對方已硬了好一會,所以他也沒要對方等太久,說完這句後便吻上貙柩的大腿內側,然後又用舌尖輕碰對方的龜頭。

「不、那裏是……」貙柩緊抿著唇,遲遲就是不想過早的叫喊出聲,也或許他是想借此留住力氣,拿來壓下慾望保持著理智,但堂本沒有立即含住貙柩的肉棒,他繼續用舌尖輕碰著對方的龜頭,再慢慢把嘴巴向側移動,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吻他的刀』,而且每吻一下都故意發出“啾-啾-”聲。

 

「哈阿、那樣子……嗚嗯……」貙柩瑟縮著脖子縮起肩膀,努力的想讓讓耳朵靠近肩膀一些,好抵銷掉那不斷傳入耳中某人的壞心傑作,

堂本繼續吻著他的陰莖,又從陰莖一邊吻,一邊移動到囊袋。因為不能用手的關係,他把貙柩的腳放在他的肩膀上,自己的嘴巴能更接近目標,然後伸出舌頭去逗弄那兒。在他逗弄時,貙柩的陰莖則在和堂本的頭髮輕微地擦過,這點刺激令他弓起腰,想要更加多的磨擦。

 

「是你的氣味呢,貙柩。」把貙柩整個跨下都吻一了次後,堂本再次吻上貙柩的大腿內側並同時問:「貙柩,你想我吻你哪兒?」但沒等對方回答他已把要吻的目標慢慢下移到膝蓋。

 

「恩、哈…哈、阿…」色氣的潮紅攀上貙柩的臉和脖頸,他張開口喘著氣,身體裡燥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低頭看著在攻擊他下半身的堂本。

 

堂本同時也抬起頭跟貙柩的目光對上,堂本的臉上也堆滿了潮紅,但他仍得意地笑說:「我就說要把你吻到高潮,還差一點點呢。」

說完後他從貙柩的膝蓋倒回向上吻,膝蓋、大腿、大腿內側、囊袋,然後又到陰莖和龜頭,而且這次的吻還會用他濕潤的舌頭來舔。貙柩也受不住,猛地弓起身大聲呻吟起來。但堂本卻說:「貙柩,轉身,我現在要吻你的背後。」

 

貙柩用他冒著水氣的藍瞳瞪了堂本一眼,但對方繼續壞心地發出令人害羞聲音,他呻吟了一聲便轉過身。

背可是貙柩一大的敏感點,堂本先輕輕撥開頸背的頭髮,然後吻下去,從頸背開始下移吻著貙柩的蝴蝶肌,然後用吻描繪著對方背後那像紋身般的術法圖案。

 

貙柩雙手抓緊床單,下身微微扭動蹭著下方的床單,最後還是忍不住在堂本繼續吻和舔他背時,他高潮並射了出來。

「嗯哼~」感受到對方因高潮後的肌肉收縮,堂本自豪地笑:「我成功了呢~」

他輕輕攔腰一抱,讓貙柩再次正面看著自己,低頭親吻著對方因高潮時流出的汗水、發出熱力的皮膚,還有一張一合地喘息著的嘴巴。手則不規矩地揉著對方渾圓的臀部,他低笑:「接下來是我的時間,我要吻你的唇吻到清晨,讓你明天紅腫著嘴上班。要是有人問你發生什麼事時,你就紅著臉說『被我的戀人吻到高潮』,這樣。」

但貙柩沒有回答他的話,因為嘴巴已重新被堵住。

 

至於第二天上班有沒有人問貙柩,至於貙柩有沒有真的回『被我的戀人吻到高潮』呢,就要問當事人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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