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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洛微微一愣「你真的很特別呢。但我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孩子。」

 我笑了兩聲「是嗎?那可能是因為我的人生經驗豐富, 你是學不了的, 小伙子~」

 他被我這句弄得啼笑皆非「記住,你可別後悔相信我們。」

 

 我咧齒一笑「嘻嘻~  會後悔的事我才不做。 而且我也討厭對認識多年的人說謊, 你們的記憶力太好了, 稍有前言不對後語, 你們就會發現。」

 「你還是不擅長說謊。」然後洛洛非常自然的躺在床上「你不是要睡覺嗎?」

 我看看他說「你霸佔了我熊寶寶的位置。」

 

 「床這麼大, 應該多我一人不多,而且你也不會介意。 來, 快點躺下吧。」洛洛也很順手的把我拉下。

 我無奈…側頭看著他「如果小伊罵我的話, 我絕對會說是你死要臉的睡在這兒。」

 「是是, 是我死要臉, 但我們很久也沒有一起睡了。」洛洛斜著眼看我。

 

 我想一想便說「嗯…在我十八歲之後吧。 因為奇曲媽媽說人都長大了,所以要學習一個人睡覺,不過還是和人一起睡比較舒服,而且你的身體真暖。」或許說是我的身體太冷吧。

 

 洛洛把玩我的頭髮「嗯。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我看了一眼他「發生什麼事了? 為何不斷提到從前?」

 

 洛洛閉上眼說「沒甚麼, 只是覺得你沒變過, 而我變了很多。」

 我無聲一笑「有變化不好嗎? 難道你有一百歲, 一百年都要同一個樣子嗎? 你不悶我也悶, 一百年都沒變過, 那可是會悶壞自己的。而且你會改是因為發生過不同的事, 進而不斷汲取經驗然後進步。這又不是壞事, 而且即使有改變, 你都是順著你的意願而去改變, 總之你想改便改, 不想改便不改, 沒有人會拿著刀強迫去改變的, 不是嗎?」

 

 「有時你也會說道理呢。」然後洛洛抱著我「睡吧。休息多幾天便要出發。」

 我點頭「嗯, 那明天開始要練習反應,我要出外玩。」

 然後他不留臉拉我的耳朵「你之前的傷好像還沒全好呢。你剛剛說明天要做甚麼?」

 我看見他那閃閃發光的笑容, 立即改口「我說明天會有很多文件要處理。睡吧…..晚安。」

 

 過了幾天, 終於有人來探我病, 而且陣容還很強大, 因為連尼特羅會長那死老頭都來了。

 會長的第一句「唷~ 迪斯, 很久不見, 傷得怎麼樣?」, 而第二句是看都我的衣著後「噗! 你這是甚麼衣著!」

 

 因為他的這句, 我立即用念加多件衣服便悠悠地說「我的只是普通傷, 好得七七八八, 八八九九了。只是現在被牛頭馬臉罰禁足, 不能外出, 那你們來幹什麼?」

 會長扮正經看著我「迪斯, 我會獵人協會希望你能重新加入我們的情報部, 我們很需要你(的工作效率)。」

 

 我挑眉「現在不好嗎? 我有時間便幫你免費處理文件, 是免費喔!」

 「好是好, 但如果能長期都在處理會更好。這幾天, 情報部基本上不用加班, 他們現在一有時間都非常的掛念你 (的工作能力)。」會長用期盼的眼神看我。

 最後我決定忽視他而轉向他身後的人。

 

 我衝過去先送他幾拳,他輕鬆的擋下並順手的捉住我兩隻手。在他發話前我先吼他「金金!你這個負心漢終於記得來看我嗎?」

 他挑眉反吼我「你說誰負心漢!我可是幫你處了之後的所有事務!」

 我不滿的說「你打暈我又不幫我包紮,你還好意思問!」

 他把我舉高「哦?不知是誰說過我也紮技術太差,叫我以後都不要幫她包紮呢?」

 

 我挑眉,「那是事實,誰叫你隨便包,女人的裸體你又不是沒見過,都不明你為何會害羞。」

 「那是正常人的反應!還有,你很想被人看光嗎!」他有點無奈的反駁我。

 「那你也不能叫一個你不認識的人幫我包紮,我還不是被人看光!」我向他吐舌頭,他則用額頭輕輕撞我額頭。

 

 「你這是說歪理。」金咬牙的瞪著我。

 我也不服輸的反瞪他「我就是要說歪理,怎樣?」

 然後我們兩個互瞪,直到洛洛說「小斯,你不請你的客人進來坐嗎?」。

 

 這時金才把我放下,然後我把他們幾個混蛋介紹給洛洛認識認識,不過當然忽略職業沒說。接著我便坐回一邊做 "念"的練習。

 

 「怎麼…..傷者不是應該要休養的嗎 ? 你在做甚麼呀?」音看了看我在玩的東西問。

 「我在讓傷同時為免令"念"的感覺生疏, 我正在控制水的形態和動作, 順便來娛樂自己。」我正在用不同力度的"念"來控制每個杯中的水, 不停形成不同的動物, 又令它們跳舞, 轉圈, 扮馬戲班玩雜耍等。

 

 盈菲擅自坐在我身旁觀察那些水「你很無聊嗎? 居然拿 "念"來玩? 我真是從沒見過有人像你這樣使用 "念"的。」

 「我已是悶到除了玩手指, 還要玩腳趾。你認為呢?」我用低十度的聲線說。

 盈菲點頭明白「但你戰鬥方法想好了嗎?」

 我搖頭「還沒有靈感, 有需要時便會想到。」

 「那你努力運用多些吧, 到要用的時候才不用怕突然沒招用。」他仍語重心詳安慰我。

 

 而薰, 這個沒良心的居然在笑「哈哈, 真可憐, 想不到你有被人禁足的一天。 你大哥真厲害, 居然可管教到你這小傢伙~」

 我嘆氣「他是我的剋星….居然可以連續廢話十個小時, 還要不斷重複那些廢話直到我受不了…..太恐怖了…..我最怕精神攻擊。」

 洛洛插話「沒辦法, 誰叫你那麼任性, 當然要出動終極手段。」

 

 我沒理他們, 鳳也走到我身邊問我「可不可以令它們自相殘殺, 它們表演雜耍很久了。」

我明白他, 所以奸笑「哦~你的建議的確比較有趣, 那你要看甚麼的動物對戰? 但是沒有血的, 全都是水。」

 他笑彎了眼「水和血都是液體罷了, 我想要看的是…….」然後他不斷和我咬耳朵, 我也不斷點頭及令桌面上的水依我的想法改變。

 

 金開頭也有興趣看水的表演, 但隨著噁心程度不斷提高, 金決定轉移話題「好了, 別再玩水了, 乖乖坐下, 給我們看看傷勢。」

 我瞪他「不用看, 全都好了。你們也不想想你們過了多久才來看我, 再不好也變好了。」

 「真的好了嗎?」金這個問題不是問我, 而是轉頭問在他旁邊的洛洛

 我反駁「喂! 混帳金! 你這是甚麼意思呀! 我就有這樣不可相信嗎! 」

 

 然後狹插口「誰叫你經常勉強自己。你現在的信用值已跌到谷底。」

 聞言, 我立即用杯裡的水變成一條大蛇追著狹咬。

 狹一邊避一邊叫「喂! 停呀! 有人要謀殺呀!」

 我笑「放心, 被牠咬一下只會痛, 不會死的~ 況且那只是普通的水, 沒有毒的, 乖乖不用怕, 快點被他咬一下~」

 

 沒有理會我這邊的鬧劇, 洛洛回金「她表面的傷痕都已經癒合, 但不能做太大的動作, 否則傷口還是會裂開。」

 金點頭, 然後壓低音量問「那她中的毒呢?」

 洛洛撫摸下巴一會便回「……不知道, 她的血液有點奇怪, 我只能說她這個星期開始已不需要打血清。」

 

 聞言, 金鬆了一口氣「哦, 那太好了。那麼之前的毒應該被她吸收了。」

 洛洛瞟了金一眼問「你很清楚她的事嘛。」

 「嗯。一點點, 因為有專人為她紀錄。呃…你不要誤會, 這是因為她師傅的要求, 我們才找專人做紀錄。」金似乎很怕被人誤以為是跟蹤狂, 立即澄清道。

 

 尼特羅會長卻在這時插話「所以你別對她亂來, 幻影旅團的團長。她的家人可是非常留意的。」

 洛洛饒有興致的問「啊。是迪斯跟你說的嗎?」

 

 會長嘖了一聲「那傢伙怎會跟我們說, 是傑諾那老頭知道我要來後, 特意叫我警告你。」

 洛洛回覆到那人蓄無害的樣子「呵呵, 他還在氣前幾天我跟她一起睡的事嗎?」

 「這我不知道了, 你有時間親自去揍敵客家問吧。」會長聳聳肩, 表示與他無關。

 「嗯, 有機會的話, 我會拜訪一下。」雖然洛洛笑得一臉燦爛和樣子非常無害, 但會長和金都下意識的遠離他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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